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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迪姆虎--来自华盛顿的报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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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培公皱皱眉:“那会是谁的呢?这个人为什么要冒充阿龙呢?” 
  王枫解释道:“据王东升同志介绍:阿龙并不是李·乔治的名字,而是老王给他起的代号,别人是绝不会知道的。何况李·乔治在华盛顿并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结婚。” 
  罗新华深深吸了口烟,接话道:“我又找王东升同志了解了一下,李·乔治虽然没结婚,但在华盛顿有一个未婚妻,好像叫休丽莎或者叫欧安娜,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在一家女子健美艺术馆当教练,我估计这件事同这个女人有关。” 
  宋培公道:“这好办,王东升同志是这次访美代表团的随团记者,将随我们一同返回华盛顿,到时候让他找那个休丽莎或者欧安娜问问就是了。” 
  王枫忽然轻轻叹口气:“你们还不知道吧?老王去不成了,昨天晚上他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骑车人撞断了腿,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罗新华一怔:“哦,伤势严重吗?” 
  王枫说:“还好,只是小腿骨轻度断裂,但十天半月也下不了床。” 
  罗新华婉惜地咂咂嘴:“真不巧,不然他还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王枫两眼盯着操场上几名格斗的特警队员,沉思了片刻,扭脸望着罗新华用征询的语气说:“是不是把这个情况也通知美方,请他们协助寻找一下寄信人。” 
  罗新华断然摇摇头:“不用。” 
  “为什么?” 
  “因为我还有几个‘为什么’没弄明白。”罗新华走开几步,把夹着的烟头扔进角落里的垃圾桶,返回来接着说:“这个寄信人为什么不把这件生死攸关的事向美国政府报告?为什么在李·乔治死后两天才寄出这封信?李·乔治为什么在信中反复告诫我们‘不要相信美国人’?他这绝不单指恐怖分子,而是给我们的一种暗示,一种信号。” 
  王枫听罢若有所思,似有所悟:“难道在美国革命共产党背后还有什么人?” 
  罗新华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很有可能。” 
  宋培公拍了拍脑门:“复杂,美国的事真他妈的复杂。” 
  王枫双手抱膝,扬头长吁一声:“这样看来,就是再有三个李·乔治也必死无疑。” 
  一个烫了短发,穿着半高跟皮鞋的“女公安”从楼内奔出来,由于她的脚步急促,臀部有些夸张地扭动着。在1979年的初春,这副打扮在社会上已经算是很新潮了。罗新华忍不住笑道:“瞧,‘1号首长’还没有‘开放引进’呢,我们这里已经有人美国化了。” 
  宋培公也望着来人附和道:“这就叫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吧。” 
  女公安走到王枫近前,低声禀报:“首长,赵部长请您接电话。” 
  王枫起身,拎了文件包走进大楼,不一刻便匆匆返回来,朝罗新华和宋培公挥挥手:“快跟我走。” 
  罗新华不解地问:“去哪?” 
  王枫边急步跨下台阶边说“西山十五号楼。叶帅要听取安全小组的汇报。” 
  宋培公走了几步又扭头冲罗新华叮嘱道:“老兄,到了西山你可不要乱打听谁是拥护派,谁是反对派。” 
  罗新华笑笑:“你说的对,党内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 

  
 

 
第七章



    
1

  1月26日凌晨4时。华盛顿。兰利大楼 
  一阵急促的铃声把特纳从睡梦中惊醒。他像飞行员被弹出驾驶舱,“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赤脚奔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抓起仍在响着的电话:“喂,我是特纳。” 
  “老板,海因霍已经回来了。” 
  “好,我马上去。”他放下话筒,困意顿消。瞧瞧摆在案头的石英钟,已是凌晨4时15分。也就是说他在沙发上已睡了三个多小时。他本来想躺下休息一会儿,所以连台灯都没关,没想到竟稀里糊涂睡着了。他妈的,看来自己确实是老了。难怪布热津斯基当初反对他出任中情局局长时就曾以此为依据,公开说一个60岁的老人也许能当一名海军司令,但绝不能胜任中情局长。当时他已61岁,对总统安全顾问的这种蔑视他很气愤。不错,他是超过了60岁,可那又怎么样,他仍健壮得像条公牛。可仅仅上任一年多,他便越来越感到自己这条公牛已今非昔比,力不从心了。疲倦、健忘、烦躁、犹豫,这些老年人的症状时常像恶魔一样缠绕着他。有几次他都想向国会递交辞呈,但强烈的自尊心和权力欲又很快吞噬了这些念头。作为一名军人,他很崇尚拿破仑的一句名言:首先是投入战斗,然后才见分晓。不战而退,是军人的耻辱。他是斯巴达克斯,而不是胆小的奴隶,他宁愿流尽最后一滴血倒在角斗场上,而绝不允许自己举着双手退下去。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他:要战胜对手,首先要战胜自己,怯懦和悲观才是最危险的敌人。为了击败这个“敌人”,他几乎天天都在进行着顽强的拼搏。尽管医生们一再呼吁60岁以上的老人千万不要做剧烈运动,他每天仍坚持长跑五公里。尽管美国交通法规不允许60岁以上的老人单独在高速公路上驾驶汽车,他每天早晚仍坚持亲自驾车上下班,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奔驰在兰利和华盛顿之间的九号高速公路上。他上任不久便下令撤掉了办公室套间内的软床和走廊中的所有座椅,他要求自己和每一个部下,一旦跨进兰利大楼就只有工作,而不是休息。他经常在假日中召集紧急会议;他经常出人意外地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他也经常不回家,办公室的灯光彻夜通明;他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每一份批件,决定每一项行动。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老蜘蛛盘踞在兰利大楼的中心,不知疲倦,呕心沥血地编织着一张庞大复杂的丝网。 
  今天他又没有回家。他在等候迎接可怜的阿瑟·海因霍。 
  他重新返回沙发旁,找到脱落的皮鞋套在脚上,又整了整有些散乱的头发,精神抖搂地跨出房门。在走廊和电梯上,他遇到几位值夜班的下属。 
  “老板,早上好!”每个人都恭敬地向他致以问候。 
  他或点头微笑或报以同样的问候。在兰利大楼内人们一律把中央情报局总部称为“公司”,把局长称为“老板”。这是中央情报局的创始人艾伦·杜勒斯定下的规矩。特纳不明白被称为“情报局之父”的杜勒斯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为了表示同下属的亲密关系,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仅仅是一种个人兴趣。但不管怎么样,特纳对这种沿袭了几十年的称呼却很喜欢,他觉得自已被部下称为“老板”既亲切,又很准确——他干的这一行就是天天都在做着各种各样的“生意”。 
  仅用了两分钟,特纳便从兰利大楼八层的局长办公室来到了五层的生物化验室。摆满各种器皿的屋内弥漫着一片浓烈的福尔马林药水的气味。阿瑟·海因霍和妻子贝丝·多丽娜分别赤身躺在两架带回槽的瓷面解剖台上,由于及时进行了防腐处理,尸体保存的很好。但两个人的样子却截然不同:海因霍怒睁双目,舌尖外吐,极度扭曲的面孔显得恐惧而痛苦。在他的脖颈处有一道深深的红印,宽厚多毛的胸部布满被利器切割的伤口和被烟头烫灼的疤痕,十根手指也全被砸烂,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令人惨不忍睹。躺在一旁的多丽娅却仿佛熟睡了一般安详自然,金黄的卷发托映着一张娇丽的面容。也许她刚刚从舞会上归来,也许她打扮好正要同丈夫外出,白皙的脸腮扑了一层淡淡的香粉,长长的睫毛遮盖着微闭的双眼,丰满的嘴唇被唇膏精心涂染得鲜红艳丽,格外性感,两只耳朵上仍坠着硕大的蓝宝石耳环。她身材很高,至少有五英尺半,体态略有些发胖,洁白的皮肤像绸缎般光滑耀眼。 
  矮胖的化验室主任维塔利·贝特姆正在对外交官妻子的尸体进行检查。他让两个裹着白大褂的年轻助手把多丽娅双腿高高架起,然后伏下身,将自己肥大的脑袋埋在雪白的大腿间,用手指掰开阴唇仔细查看着。特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用扩张器和窥探镜,这蠢猪一定是个色情狂。 
  好一会,维塔利才直起身。 
  特纳用嘲讽的口吻问:“你看得那样细致,一定是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维塔利说:“是的,在多丽娅的阴道里有明显的划痕。” 
  特纳冷冷一笑:“她生前至少被三个男人强奸过。” 
  “不,这是被细小的物体所擦伤的。”他把短粗的右手伸到中情局长面前,“就是它。” 
  特纳看见在他的掌心有一块米粒大的白色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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