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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盛夏,我的光年+番外 作者:李小渔(晋江2014-06-0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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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煦晨沿着破旧的楼梯朝桥东下走,那里一如既往的灰暗,因为长年无人问津那里已经成了流浪猫和流浪狗的避难所,当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巢居于桥东下的飞鸟惊飞而起,打破了桥下的宁静。
  这里已经没有鸽子了,但还是被叫做鸽鸣桥,只因为人们习惯这么称呼它。
  如果这座桥不在了,所有与鸽子有关的记忆也会随之销声匿迹。
  “每次我们吵架,她都会来这里,画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那时候我们总是吵架,因为我一心一意想去北京,可她却不想考大学。”
  “吵架,分手,和好,然后再吵架,再分手,再和好,没人以为我们会真正分开。”
  卓煦晨望着眼前已经褪色的涂鸦,独自沉浸在回忆里,那些齐齐怪怪的图案在粗糙的墙壁上纵横较粗,被岁月侵蚀,颜色变得深浅不一。
  牵手散步的火柴人,被青虫掏空改造成房子的苹果,造型诡异的南瓜车。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处。
  那是一对隔云相望的单翼天使。
  他们一个站在地面上,一个立于云端,超彼此伸出手,却因为隔得太远只能相望凝咽。如此熟悉的画面,他曾经在哪里见过。
  “亦蘩,送我回公司。”
        
chapter 22
  39楼总裁办公室,卓煦晨将办公桌的每个抽屉都翻了个底朝天,李多萌走进来小心翼翼地问,“卓总,您在找什么?”
  “卡片。”卓煦晨低着头继续翻箱倒柜,“上次订蔷薇的那张卡片。”
  “卓总,那张卡片在我这,上次您扔了,我觉的画的挺好看就捡回来了。”李多萌从办公桌的压纸板下抽出那张卡片递给卓煦晨,“对不起啊!”
  卓煦晨欣喜若狂,“这幅画是谁画的?”
  “夏安笙,就是这次负责壁画的画师。”
  “她叫夏安笙,你确定她叫夏安笙?”卓煦晨迫不及待地问,“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刚拿到“碎”的地址,卓煦晨便匆匆去车库去了车一路飙到小白楼,“碎”花卉的大门上挂着“营业中”的字样,他胡乱停了车便冲进去,一秒钟也不想等。
  白少琪围着搞笑的碎花围裙正在摆弄一只半成品花篮,眼前气喘吁吁的男子着实吓了他一跳,可他还是保持着友好的职业笑容,“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你是这里的老板?”
  “我是来帮忙的,老板在楼上,马上就下来,请稍等。”礼貌地说完这一句,白少琪扯着嗓子朝楼梯喊,“老板,有人找。”
  “来了。”
  声音很熟悉,却不是她的。
  叶理披头散发地从楼上走下来,谭怀亚这个笨蛋不小心把蔷薇花和玫瑰花的种子弄混了,整整一个下午她和小方都在帮他收拾烂摊子,已经快要疯掉了。
  “叶理。”
  叶理被眼前的人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白少琪在场,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卓煦晨,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美国吗?”
  “叶理,我要见夏安笙,我要见她。”卓煦晨抓住叶理的肩头恳求道。
  “安笙她……”白少琪刚想说“安笙她不在”,就被叶理一个白眼把话瞪了回去,他知趣的闭上嘴。
  “你见她做什么?”
  “她知道鸽鸣桥,知道那些壁画”想到自己的假设,卓煦晨激动不已,“盛夏她、盛夏她是不是……”
  “不是。”叶理打断他的话,“不要再做一些一切实际的假设。”
  “我不信,我要见夏安笙。”
  “卓煦晨,好久不见。”谭怀亚从楼梯上走下来,再次见到卓煦晨,他比自己想象中平静。
  “老谭酸菜。”
  “你竟然还记得这个名字?”谭怀亚笑着朝楼上招招手,“安笙,你下来。”
  叶理和白少琪面面相觑,不知道谭怀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小方从二楼下来走到卓煦晨面前,礼貌而客套地打招呼,“您好,请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少琪更搞不清楚状况了,叶理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
  卓煦晨难以置信,“你是夏安笙?”
  小方点点头。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鸽鸣桥的夕阳?还有桥东下面那两只天使的壁画?”卓煦晨有些失控。
  小方不知所措地看向叶理。
  叶理打开柜台下面的保险柜,从最下面掏出一本破旧的素描本,因为年代久远,纸边已经变得毛糙,纸业也微微泛黄,“这是10年前盛夏留下的,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
  卓煦晨无力地垂下双臂,并没有去接那个画本,他沉默了几分钟,在四人躲避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抱着那样可笑的希望?
  “卓煦晨。”叶理叫他。
  卓煦晨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盛夏已经死了十年了,你也应该走出来了。”叶理狠下心,“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可她看不到。”
  “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过上平静的生活,不想再被打搅。”
  “我知道了,再见。”
  送走卓煦晨之后,叶理松了口气瘫坐在藤椅上,“今天的事谁都不可以告诉小夏。”
  “叶子,他是谁啊?”白少琪问。
  “如果你不想失去小夏,就什么都别问。”
  晚上,安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白楼,刚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虽然很累,但她终于谈妥了酒吧转让的事情,很快,他们三个就可以回到和平路26号,把“碎”重新开张。这件事要赶在谭怀亚生日之前,她要送给他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不对,不仅要把碎重新开张,她还要督促谭怀亚赶紧向叶理求婚,人家都等了他十年了,他要是还不抓紧把叶子娶过门,她就要和这个哥哥绝交了。
  安笙勾勒着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上下眼皮开始忍不住要亲密接触。
  “要睡去房间里睡。”
  安笙睁开眼睛,叶理刚洗完头,披着湿答答地头发站在她面前,“叶子,下个月就是哥的生日了,我准备了一件特别的礼物送给他,你帮我好不好?”
  “什么礼物?”
  “这个是最高机密,明天带你去看。”
  第二天一大早,安笙蹑手蹑脚地跑进谭怀亚的房间,“哥,你回来也有一阵子了,生活我渐渐步入正轨,有件事你是不是要提上议程了?”
  “什么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安笙简直要提谭怀亚的智商捉急了。“求婚呐!你打算叶子等你到80岁幺?”
  谭怀亚垂着眼,“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叫不是时候?我告诉你,你这次好好准备,不求婚我就跟你绝交,下个月你生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接下来的日子,安笙就如同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游乐场和酒吧之间飞来飞去。
  卓煦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姜薇尔坐在床头,一脸担忧,Victor不知什么时候从美国飞过来,不知道在和谁争吵,那家伙的中文不比宁凯恩的强,尤其是一着急,分辨率就低的离谱。
  姜薇尔扶卓煦晨靠着床头坐起来,“我怎么了?”
  “你呀!就知道拼命工作,”姜薇尔帮他塞好枕头,埋怨道,“都在工地上晕倒了,下面有的是人,你干嘛非得亲自去?”
  Victor面红耳赤的走进来,“Elivis,你真是太胡闹了,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幺?”
  “最近确实忙了一点。”
  “忙一点点。”Victor气得不打一处来,“你立刻马上给我收拾包袱回美国。”
  “我不回去。”卓煦晨收起脸上无所谓的笑容,“至少现在不能回去。”
  “为什么?”
  “为了‘时光年轮’是吗?”姜薇尔问道,“你从三年前就开始筹划这个项目,事必躬亲,如今这个项目已经投放,你也算是功德圆满,为什么还要回来?”
  卓煦晨低头不语,长长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一排细密的阴影。
  “是因为她吗?”
  Victor一惊,刚想去阻止姜薇尔。
  “她死了。”姜薇尔这些年第一次失控,“十年前就死了,你建这个游乐场有什么用,建好世界上最大的摩天轮又怎么样?安盛夏她看不见了,你做这些还有什么用?”
  卓煦晨平静地望着她,脸上荡漾一如既往的淡抹笑容,“我想这么做啊!”
  最近总是有人告诉他,盛夏死了。
  为什么他们总是要提醒他呢?他早就知道她死了。
  可他们不知道,他也死了,现在或者的这具躯体不过是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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