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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女子一把抓住男子的手。
“快放开我,我回去迟了陛下会起疑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身子累的很,还要去伺候陛下,我舍不得看你累。”
男子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大哭起来,粉拳锤向女子的胸膛“你混蛋,混蛋。”
女子一把圈住碧流,轻声哄到“混蛋就混蛋吧,你可别锤了,要是锤平了,将来怎么奶娃娃。我们的娃娃要是将来没吃的,都是你这个爹爹的错。”
碧流轻唾了一声“呸,谁将来和你有娃娃。”
女子轻笑“好啊,我现在就去向皇上请旨赐婚,看咱么俩有没有娃娃。”
碧流一惊,忙捂住她的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你明明知道我……我已不是第……一……次……”
女子笑着打断他的话“那又有什么打紧,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在乎这个的。”
碧流愤愤的挣开女子的手,穿好衣裳,“我竟不知你起了这种心思,你别妄想了,和我碧流上过床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看你们对陛下有点用处,你以为我会正眼瞧你,我已经指天发了誓要服侍陛下一辈子,不会嫁人的,你还是回去找一个好人家的公子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手上还有他肌肤的温热触感,女子收紧了手,不禁一阵苦笑“果然还是不同意吗?”
碧流抑制住眼泪,仓皇的逃离。
却不料在意偏僻的道路上,被人一把拦腰抱住,那人口中的酒气直喷他的脸庞“小蹄子,这些天,有想我没。”
碧流看清来人,勉强笑道“自然是想的。”
那人笑意更深,抓住碧流在她身上不规矩的小手,“别摸了,我可没有把兵符戴在身上。”
碧流脸上的笑意一僵“林大人说哪儿的话,怎么可以这样说碧流呢。”
林思瞳捏了捏碧流的脸“小蹄子你少发,浪,我可没少在你身上吃苦头。”说完,一双手在碧流身上不停游走,“你这么好,我越发舍不得你了怎么办?你说,我和皇上讨了你去可好。”
碧流一惊“大人莫要说笑,碧流可是发过誓要服侍皇上一辈子的。”
林思瞳眼神一凛,捏住碧流的下巴,冷声质问到,“你如此舍不得圣上,难道是指望圣上给你个封号吗?”
碧流挣扎不开,“大人可真是冤枉碧流了,碧流对你一腔的心意,难道大人不明白吗?”
林思瞳笑了笑“你的心思我岂会不明白,若不是我小心,现在估计连灰都不剩了。”
碧流握紧了拳头,一脸笑容“大人这样说,可叫碧流伤心的紧。”
“小蹄子少说废话,还是早早办正事要紧”林思瞳抱紧碧流就拖往暗处。
黑夜,一双冰冷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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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床暖枕,鲛纱红帐。殿里的红烛闪动着暧昧的光泽,淡淡的竹香钻入人的鼻尖,显得那么突兀不合衬。
雅竹看向对面的那人“你不用感到紧张。”
赵静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没事。”
雅竹咬了下下唇,粉嫩的双唇有些泛白,他紧了紧衣口,故作镇静道“那么,开始吧。”
看着对面仍是毫无动作的人,他微微有些恼怒,自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衣。他的双手在颤抖,说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双眼也蒙起了雾气。
赵静突然醒悟,上前抓住他莹白的手,触手,一片冰凉,赵静轻声说道“我来。”
雅竹不再说话,乖觉的垂下手,任赵静施为。
两人都褪去了外衣,一同入帐。雅竹长发如瀑,安静的坐在床沿,越到此时,他反而越口拙,没有了往常的气势。赵静自感尴尬,只是搂着雅竹,也不说话,只是那动作,说不出的僵硬。
良久,还是雅竹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开了口“你府里那个叫水碧的小侍,他前几天在胧月庵出家了,只留了口信说是对不住老王君,前几天玄心过来禀告过一次,只是那时你在昏迷中,我这几天又耽搁了,没和你说。”
赵静低着头,手指动了动,“我知道了。”转而抬头看向雅竹“我们还是说些其他的事吧。”
雅竹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却那么凄凉,让人心碎“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是说我多么欢喜你,还是求你不要走?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中间永远都横隔着一座名叫扶桑的大山,翻也翻不了,越也越不过,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永远的横在你我中间,你永远不会忘,你会永远在意。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远去,我只能待在原地,如果有一天,你若还能想起,就回来看一看我,可好?”
赵静喉头有些发酸,“说什么呢。”
雅竹强忍住泪“即使他是个普通人,你都会为他愧疚十分。何况现在,你对他还有情谊,你们还有儿子的牵跘,纵使你对我有十分的情谊,也抵不过你心中那强烈的愧疚之情吧,不要说什么不爱我的鬼话,你分明就是想用你的后半生来补偿于他。你说我轻狂也好,自负也罢,我仍相信,我才是那个唯一住进你心中的那个人,你明明就是爱着我的,你却碍于扶桑,不敢承认。”
赵静哑然。
自己爱他,当然爱他。
要不然为什么发现他和林思瞳的私,情,自己会比知道他是为了兵符而接近她还更生气。
要不然为什么一开始带回扶桑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要不然为什么偏偏爱极了扶桑有主见的样子,分明是从中看到了他的影子。
她怎会不爱?
这三年来的是是非非,分分合合,还不就为了这一个“情”字。
可是,他太了解她,她也太明白自己。
他们之间横隔的又岂止有一个扶桑。
就趁赵静晃神间,雅竹突然俯身向前,吻住了她。
雅竹的吻太深厚,太绝望。赵静推不开他,也舍不得推。
明明都是有情人,却为何要这样彼此折磨?
二人吻得情浓,水到渠成。
当赵静完全的接纳雅竹的时候,雅竹压制多时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
赵静吻干雅竹所有的泪水,自己的眼泪却也制止不住,在脸上肆意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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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群侍卫呼啸而过。
“来人,快抓刺客。”
一时间皇宫熙熙攘攘,已如闹市一番。
这番响动,惊起了雅竹。他蹙了蹙眉,披好衣服,连唤了两声“碧流”都不见人答应。
雅竹回头一看仍在熟睡的赵静,为他捋了捋被子,打算出门去看看究竟。
因为今晚之事,平时在寝殿里伺候的宫侍都被遣开,所以偌大的宫室显得十分寂静。
雅竹感到些许冷意。
大殿的门突然“砰”的一下被撞开了。
雅竹一看,居然是碧流。
碧流泪水连连,眼睛都红肿了,还未开口,自己到哭个不行。
“怎么了?”雅竹有些诧异。
“皇上,求您去救救她吧。”
碧流的声响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赵静,她起身披上了衣服,走到碧流跟前“先起来吧,有事慢慢讲。”
碧流那管的了赵静,只是不住向雅竹叩首,“陛下,求您了,救救她吧。”
雅竹慌忙扶起碧流,“你先说那人是谁?我才好救不是?”
碧流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吞吞吐吐到“是,是玄心。”
“玄心!?”赵静十分诧异。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雅竹端坐在大殿上,下首跪着碧流,玄心和一干皇宫侍卫,赵静躲在屏风后偷听。
那侍卫首领快人快语,抢了先机“启禀皇上,属下方才抓到一名刺客,她欲图行刺,不料被林大人发现了 ,可惜那林大人,为了保护皇上,已经命丧于歹人之手。”侍卫长眼尖,看到刚止住哭泣的碧流,“当时碧大人,可以为微臣作证。”
雅竹皱了皱眉,看到碧流一脸央求之色,缓缓开口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朕要亲自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