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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的……小安,小安,你说话吗……”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璃安,我连你最简单的愿望都满足不了。
终究是我负你一世承诺。
马车车轮咯吱咯吱的响。赵静靠着软枕昏昏欲睡。
璃安,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住。
若是以前的赵静,怕是听了渊墨一番话,早就冲进皇宫向皇上请婚了吧。
可是,就在刚才,她突然想到扶桑,想起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儿,她退却了。赵静太息一声。世事
变幻,果真沧海桑田。
“王爷,到了。”车夫恭恭敬敬的请示。
回府了。
赵静突然发现,才离开一会,她就想念扶桑了。
“人呢?”赵静语气有些不善。
玄心上前“王爷刚出去不久,太凤君就有旨意,召君上进宫了。”
该死,这只老狐狸、赵静感到自己气息有些不稳。
“玄心,备好车马,我要进宫。”
未央宫,是当今皇上生父文氏所居住的宫殿。
当赵静赶到未央宫时,看到的便是扶桑一人跪在地上,太凤君和凤君以及一些后宫贵人们笑语连
连。赵静不由的感到心疼。看着架势,恐怕扶桑从来时一直跪到现在吧,宫殿的地砖寒气很重
的。
“东阳王爷可是稀客,还知道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文氏话语无不讽刺。
赵静努力从脸上挤出一抹笑“赵静给太凤君请安,太凤君万福金安。”
文氏慢悠悠的从凤君手中接过茶碗,清啜一口,又无比优雅将茶碗送回凤君手上。然后拿着今年
尚宫局新制的富贵繁花锦帕按了按嘴角,才不慌不忙的说:“都跪着干吗?起身吧,省的让别人
说我这老骨头欺负小辈儿。”
扶桑从刚被召进宫就一直跪到现在,身形都有些踉跄,但还是不忘去扶着赵静起身。
扶桑刚碰上赵静,便感到太凤君的方向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
有些新进宫的贵人早瞧出了太凤君不大待见东阳王夫妇,自然卖力讨好太凤君。拉着长长的语调
“朱瑾君上果然好家教。”
赵静瞬间眼神冰冷,直射刚才说话的贵人。
赵静知道,扶桑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的过去,她好不容易才让扶桑宽慰,却让这个男人一句话旧事
重提。果然,扶桑的脸色瞬时变的煞白。赵静心生厌恶,连着对那个人,也多憎恶了几分。
凤君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止不住冷笑:云贵人自己找死,自己理因助其一臂之力。
太凤君听了云贵人的一番话,带刺到“东阳王爷与朱瑾君果然伉俪情深。”
赵静突然嘴角一弯“我与朱瑾情投意合,可惜至今还未给朱瑾名分。而今,更有麟儿在腹,太凤
君是最心善的,赵静在此斗胆一求,请太凤君将朱瑾赐给赵静做正夫。”
扶桑被赵静一番话惊得一跳,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惊疑的看着赵静。
太凤君反应比扶桑更甚“你……你……好大的胆子。”身子气的发抖。
云贵人在旁,随即奉承上“大胆。”
赵静微笑的安抚着不知所措的扶桑,嘴角笑容更甚“那么想来太凤君有更好的人选咯?不如说给
赵静听听。”
扶桑突然觉得,静主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残忍
太凤君气的差点晕厥过去。
云贵人赶紧上前搀扶,嘴里嚷嚷“来人,还不把这两人拿下。”
宫中侍卫却不动。
还是凤君上前打了个圆场“父君情况瞧着不大好,还不赶紧把父君搀到内殿休息,愣着做什
么?”
随即歉意的朝赵静笑笑“失礼了。”
赵静亦回以友善的微笑“既然如此,微臣告辞。”说罢,便携着扶桑走了。
云贵人无端受了凤君一段抢白,心中对赵静怨气更甚,凤君瞧这光景,心中更是冷笑连连。
待安顿好太凤君后,便召来了自己的心腹“今日的情况你可瞧见了,还不‘好好的’跟皇上说
说。”
说罢,拿着帕子掩唇一笑,带着自己的仪仗,浩荡的回宫了。
赵静拉着扶桑“怎么突然就进宫了,太凤君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扶桑偏头想了想,“您刚出门便有人来传太凤君旨意。那人催促的紧,我只来的及换了身衣服,
便去了,没来得及找人向你通报。“
“扶桑。”赵静认真的凝视他“如果下次太凤君再邀你去皇宫,或者无论后宫何人传你,一定要
找人通知我。或让玄心陪你一起前去。可好?”
“扶桑一切都听静主。”扶桑温顺的朝赵静笑了笑,压下心中满腹疑惑。
赵静与扶桑携手而行。
突见一行宫人迤逦而来。为首的是一位青衣大宫侍。他的衣服与首饰显示出他是一位有品阶的宫
侍。
扶桑感到他身边的人呼吸急促了一下。
那群宫侍明显的认出了赵静,有些急促的向他们的走来。
“见过东阳王。”那位青衣侍人福了福身。
赵静侧身,显然不愿受她全礼“碧宫人无须多礼。”
扶桑探寻的目光扫向这位碧宫人,难道这位宫人品阶不低。
对面的碧宫人接收到了扶桑探寻的目光,微微一笑“这位想必就是朱瑾王君了。碧流见过朱瑾王
君。”说完又要俯□来行礼。连赵静都不肯受他全礼,扶桑哪敢接受,扶桑连忙闪身摆手“宫
人说笑了,奴家担受不起。”
其实这位碧流宫人话说的极有分寸。扶桑只是赵静身旁的一个侍人,还未有正式的名分。但是,
说他是王君,一则顺了赵静的心意,二则,这个称谓也说不上错,毕竟,东阳王还没有正君,唯
一入宗谱的侧君顾氏此时又不在身边,称呼扶桑为王君也可以。
看到扶桑不肯受礼,碧流也不恼怒,只是掩唇一笑“奴家有几句话想对王爷说,不知王爷是否肯
赏脸?”
赵静思索了一会,温柔的帮扶桑整了整头饰“等我一会儿。”便和碧流到前方不远的一座小亭去
了。
碧流略带羡艳朝扶桑的方向看了一眼“王爷同王君果然恩爱的很。”
赵静并不搭话。
碧流想了又想说“好在今日他不在,若是让他看到了,必然伤心。”
赵静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碧流宫人说笑了,他的喜怒哀乐与我何干?”
“你果然心狠。”碧流微微透露出不满“都三年了,还不能让你消气?他现在一天比一天消瘦,
整天都在琢磨如何花费心思逗你开心。你就不能原谅他一次?连我看的心痛,不怪太凤君找你麻
烦。”
“你消息倒是灵通。”赵静转过身去,看着远方的花。
“我哪是消息灵通。”碧流苦笑,“只是知道太凤君把王君叫去,就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王爷。”碧流哀声“既然来了,就去看看他吧,他必然欢喜。”
“还是不必了。”赵静冷言“你不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么?”
碧流见赵静不为他的哀求所动,恨声到“王爷果真对他一丝情意也无。”
赵静嘴边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我与他,又何时来的情意之说?”
扶桑看着赵静与碧流宫人在亭子里拜别。碧流自带了那群宫人朝另一个方向而去,赵静朝自己稳
步走来,心下莫名一松。
“谈完了?”
“嗯,我们走吧。”
两人相携走至玄武门前,只听后面有人高喊“王爷留步。”回神一看,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宫侍。
那个宫侍见赵静停了脚步,连忙将手中的花笺呈给赵静。“王爷,我家主人叫我把这个交给王
爷。”
赵静看到花笺微微蹙眉。拉着扶桑“走吧。”显然不愿再搭理那个宫侍。
扶桑见那个宫侍还是小小的年纪,因为焦急的追赶赵静的缘故,脸上红扑扑的,渗出了一层细密
的汗珠。被赵静如此冷落,眼见就要掉下泪来,终是于心不忍,轻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