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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情肆意 作者:灵鹊儿(晋江vip2014-07-28完结)-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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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披了晨衣儿,雅予踮着脚尖碎碎地跑到窗边,藕臂轻推,大开了菱花窗。窗前大株的西府海棠早早结了小金果,凉凉的风儿带着花露清新、带着涩涩的果香,用力吸一口,沁透心脾。薄日头透出湛蓝的天,抹在胸前羞人的桃红纱。低头嫣然一笑,雅予转回身,翠烟纱帐随风轻动,飘飘渺渺,掩不尽春//睡慵懒,一片醉人的狼藉。鸳鸯薄被软软推散,露出精壮的胸膛,日夜相守已是月余,每天早起她总还是要定睛瞧上半天,眼前的景致梦里都不敢梦,轻轻咬唇,总要痛才觉得是真的……

    依旧踮了脚尖儿,雅予颠颠儿地跑回去,坐在床边,歪了头仔细瞧他。他睡得好静,大男人,狼兽般的大男人,连点鼾声都不闻,便是在校场里滚爬一天、便是打了恶仗,也是歇得悄无声息,总让她在夜里醒来悄悄去寻他的鼻息。

    他虽浅眠却当真是睡的,藏起那幽蓝深邃的颜色,睫毛绒绒的那么长,少了狠绝与霸道,只见英俊,这便耐着她细细地看。因此上,每天她都醒得早。自进府来,他似当真放下所有,一身轻松,整日不是药方医书就是她和景同,安心安命,两耳再不闻窗外事。可她的心却紧紧握成一团,不能安,不能放,生怕眼前这一切都是大祸将临的预兆。每日,也只偷得晨起这一刻,能什么也不去想,安静地瞧他。

    今儿却不一样,雀跃的心按也按不住。昨日一道圣旨,许下金陵城外大片的庄园,公主就此归隐回乡,尽人皆知!原以为这闺寝之中悄悄藏了男人总要些时日才能传言开,岂料短短几日就穿过了厚厚的皇城墙到了太后姑母的耳朵里。不大张旗鼓就是想做出遮掩的样子,愈小心,被人“揭穿”时场面方愈烈。突如其来被招入宫,雅予的顿然失措与慌张将这所谓的“奸//情”更加坐实。季家的脸面被这不知羞耻的丫头丢了个干净,太后娘娘勃然大怒!若说胡营之中如何苟且尚能用保护肃王血脉来粉饰,如今这万千荣宠之下未嫁之人仍旧做出这少廉寡耻之事又该如何在天下人面前搪塞?还如何重礼重聘大开皇城迎她作贵妃,皇家的脸面与威仪何在??

    那一天雅予在延禧宫足足跪了两个时辰,听训,陪哭,却是软绵绵死不肯悔改,直到老姑母险些背过气去传了太医。出宫时已是日头西斜,金色的晚霞铺满整个皇城。逆着光,白马白袍,天降的神明一般伫立在皇城外,她的六郎竟然亲自来在接她回家。泪当时就忍不得,握着他的手一同上了公主的銮驾,夫妻从此生死相连。

    原当太后这关强闯了去,那从不讲究什么贞洁廉耻的皇帝表哥会再起刁难,甚而动了杀心。可谁知这一回他倒十分淡然,甚而还好言相劝太后不如就顺水推舟,既随了小妹的意又全了皇家的脸面,通情达理得让人难以置信。

    接到圣旨时,赛罕面色如常,站起身只嫌跪得长,眼中连点波澜都没有,可雅予却再也不肯安生。吩咐人摆了好大一桌子酒宴,把自己从小到大吃过的好吃的,娘亲做过的,奶娘拿手的,从南到北都给他做了一遍。拉着他的手一个个地品尝,不管他爱不爱、吃不吃得下,只管往他嘴里送,自己却只叽叽喳喳地说,一杯一杯地灌酒,直到醉倒在他怀中。

    这一夜格外醉人,记得是他抱回了房,也记得是自己褪尽薄衫,之后的么……不去想,只细细地品着此刻身上酸酸乏乏地痛,像是陈年醇酿浸得她发软。看着他,想着他,怎么就觉得他乏乏的模样好是生趣儿。她醉了,却生出满身的力气,放肆得毫无羞耻可言……

    看那睫毛轻轻一颤,雅予笑了,俯□,双臂叠在他胸前,垫了下巴,近近地瞅着他,想起北山那漫天雪花的夜他也是这般被她降住,倦得无力,说要了他的命。这么想着,笑容越绽,喃喃调皮道,“嗯,究竟是大夫强还是土匪强?”

    话音未落大手就探进了薄纱里,困住身上的小猫儿不许动,捏得她咯咯直笑。赛罕是不打算睁眼的,只管下手收拾她。没有圣旨的时候睡不安稳,有了圣旨的时候不肯睡,每天一大早就折腾他,今儿竟然还嘲笑起他来,实在是忍不下了!手下没了把握,半遮半掩的晨缕在掌心滑动,撩得他人发热,心里却不忿道,中原讲尽各种酸腐道理,却这女人的衣衫做得如此轻薄,不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不论是小家宅妇还是朝中诰命,衣领长开脖颈下直露到胸前。鱼儿皮儿白,雪白的脖颈,再是,他都受不得,旁的男人如何受得?遂自两人和好,第一桩就是不许她再这么穿!小鱼儿倒听话,从此不管多热的天,里头的小衣儿对襟总是遮得严实。不过么,关起门来,就任随她了。小丫头也是惯成了,撒开了欢儿地,纱的,绸的,若隐若现,弄得他便是整日腻缠依旧是过不得这关。此刻香香软软的人儿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揉搓得好是惬意。

    惯了那带茧子的大手,雅予原先总觉得没轻没重弄痛了她,这会儿只觉得那力道怎么都是舒服,懒懒地趴着,将将松懈下的脑子又琢磨起盼了又盼的亲事,“明儿咱们就启程往江南去了,你可有书信回瓦剌?”

    “没。”

    “为何啊?”雅予抬起头,“这么大的事,不说一声么?”

    “说什么?”大手一把将那小脑袋摁在胸前,“哥哥嫂嫂,兄弟我要嫁了,你们赶紧都瞧热闹来?”

    雅予噗嗤一声,颤颤地趴在他身上笑个不住,瞧着窗户外头树枝上两只叽叽喳喳斗嘴的鸟儿,鸟窝里不知可有小小黄嘴牙儿?

    “赛罕……”

    “嗯,”

    “……赛罕,”

    “嗯,”

    “赛罕!”

    赛罕眯起眼瞅瞅,笑了,拢着怀中人一翻身……

    ……

    江南的四季更迭得不知不觉,绵绵阴雨零零落落地就这么下进了冬去。公主府建在远离金陵城、灵山秀水之地,十分雅致清静。

    将将安置下,随圣旨跟来的礼部官员就操办了招婿典礼,就此落定。说是典礼,实则是赛罕一个人一身喜袍又跪又拜,公主殿下依旧是那身上朝的行头,连盖头都不遮。赛罕从来不留意这些虚礼,更况此番能从裕靖帝手下全身而退,只许下按时送医送药再无旁的刁难,实在是十分圆满。可小鱼儿却耿耿于怀,夜里总念叨,这算什么啊?连天地都没拜算什么成亲!闹了几日总不安生,赛罕只得说若不然咱们自己再办一回?本就是个嘴边话,这亲哪能成起来没完没了?谁知小媳妇儿一听立刻乐了,说好好好,这一回她要凤冠霞帔、遮了盖头好好儿、好好儿地嫁给他。

    择定的良辰吉日就在今天,为了避人耳目礼堂设在了园子水榭花厅。江南气候温和,入了冬的节气依旧是绿水悠悠、清香阵阵。赛罕此刻候在小厅,单等着吉时到迎娶新娘。身上是大红的喜袍,这喜袍可不同之前,招婿时那颜色是绛红色,今日却是十分明朗的正红,看着那上面的莽绣,赛罕不大懂中原的礼制,想着这是不是有些逾制了?正琢磨着,眉一挑,拐角处的脚步声很快越过园中草地轻飘飘地落在门外,赛罕听着、辨着,真真是不想回头!

    不知瞧了什么可乐的,来人一到就噗嗤笑出了声。赛罕咬咬牙,转回身,瞪了一眼歪在门框边、也是一身喜庆的那钦,“你来做什么??”

    “哟,要嫁了也不跟哥哥们说一声,好歹给你预备些嫁妆啊。”

    这还了得!赛罕觉得脸皮都被撕破了!自己哪怕就是关起门来给媳妇儿磕头,也不能现在兄弟们眼里!这巴勒莫的姓氏如何扛得住!恼道,“别惹我啊,滚!”

    “哈哈……”那钦笑得前仰后合,边往里走,边张开双臂左右给赛罕看,“你瞧瞧我,你瞧瞧我,你当我愿意穿这花里胡哨的行头?今儿我可是你的礼官儿!我滚了,你还成哪门子亲!”

    赛罕牙咬得咯咯响,也发作不得,显见这都是鱼儿的刻意安排,这可真是,脸丢过大江南北不算,还得丢到千里草原、前生后世去了!

    看赛罕握了拳、一脸臊得无地自容,那钦强忍了笑,拍拍他的肩,“行了,莫等什么吉时了,赶紧先往正堂瞧瞧去,免得一会儿你这一脸的铁青让你媳妇儿瞧不入眼。”

    “嗯??”

    赛罕一听抬步就走,五哥千里而来只是个礼官,那正堂岂不是……急匆匆,一步跨进门内,大红的喜堂之上八仙桌两边端坐着要承礼之人,崭新的员外与夫人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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