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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我们才一个多月没联络吗?」罗盈真的后臼齿几乎快擦出火花来。「我们并没有正式协议分手,而他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搭上妳,不就摆明要来气我的吗?」
段采玥皱着眉思考。
赢了!罗盈真心中暗爽。
「妳的意思是……」段采玥迟疑了一会方道:「因为妳一直对他纠缠不休,所以他为了让妳不要再去烦他,才故意利用我让妳彻底死心?」
那埋藏在心底深处、不愿去正视的真实被段采玥整个掀起,才刚享受到的一点胜利滋味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怒火熊熊。
「胡说八道!」恼羞成怒的罗盈真倏地站起,抓起桌上水杯泼了段采玥一头一脸。「有种妳就叫他带妳去认识其它朋友,看他肯不肯啊!」
送来商业午餐的服务生被罗盈真用力推开,险些跌倒。
「我不吃了,买单!」丢下钱,她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去。
服务生手足无措的看着离去的罗盈真,又看着狼狈的段采玥。
「妳需要纸巾吗?」服务生指指她湿透的脸。
「不用了,谢谢。」段采玥随意抹掉脸上的水,澄澈的大眼显得有些空洞,「我也不吃了,请买单。」
她赢了吗?
在口头上她也许让罗盈真气得半死,但她却一点都不感到高兴。
她如游魂般飘回了单咏翔的住处,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被单上的细致花纹。
她不想去思考,不想去研究罗盈真话里的意义。
她不想去面对。
只要让大脑一动作,罗盈真那些伤人的话就会在她脑海中倒带,每一句都让她痛彻心肺、背脊生寒,于是她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睡梦里,罗盈真化作无情的梦魇纠缠着她,让她难以安眠。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不是代用品……没有被利用……没有……」
「月儿……月儿!」
脸颊上的刺痛让她忽地清醒,一张开眼,就看到单咏翔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妳在作什么噩梦?叫得好大声。」他一进门就听到了。
「你刚打我?」呜……脸颊好痛。
「不打妳,妳怎么会醒来?」
还告状咧。要不是他摇了老半天没有用,他怎么舍得打她幼嫩粉透的双颊?那可是他最爱抚摸的地方之一。
「你可以用摇的啊!相公好没良心喔,老是欺负娘子。」这样一直打她,她会变笨的。
「好啦!」单咏翔摸摸她纷乱的发丝,「吃晚饭了没?」
她轻摇头。
不只晚饭没吃,连中饭也没吃。
「换个衣服,我们出去吃晚饭。」单咏翔才正要下床,手就被拉住了。「怎么了?」
「娘子想抱着相公。」说着,她坐到他大腿上,两手环住他的颈。
「是想抱着相公,还是想要啊?」爱撒娇的小女孩。
「人家才没有说想要。」讨厌,老是往那边想去。
段采玥与他分开了些许,好仔细端详他好看的深邃瞳眸。
她从来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大姊老是爱取笑她是单细胞动物,比小孩子还要单纯。
可现下,她正在胡思乱想。
从认识单咏翔到现在,他们只要亲昵一点、躯体接近一点,就很自然的会发展到床上去。
不需要暗示,更无须直接开口要求,很有默契的,他们就热爱拥抱着彼此,在激情之中合而为一。
她一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认为爱情就是这样,对方不管做什么都顺眼,不管他想要什么都愿意给予,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第一次谈恋爱的心情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有趣、好玩。
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笑容就永远灿烂。
可他是否也这样想?
她第一次对他有了质疑。
段采玥微垂粉颈,小手放上他胸前,强而有力的心脏在她掌心敲击着。
「不想要,妳玩我的乳头干嘛?」
段采玥一回神,柔嫩指尖果然正隔着白衬衫揉压小小的突起。
她如烫着了般收回手来。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爱抚的动作。
她明明在为情所愁啊,怎么手指却完全没体会到她的难过与哀伤,竟还做出了挑逗动作呢?
「我当然知道妳不是故意的。」单咏翔拉回小手放入衬衫里,「妳是存心的。」
「人家才没有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的小手一碰着他热烫的体温,即自动自发的在他结实的胸膛游走。
「所以妳不想?」睁眼说瞎话。
「当然不想啰。」
「真的吗?」大手直接抓住一方雪乳捏高,牙齿隔着恤啮咬乳尖。「它硬了。」他自信满满道。
「这样不公平!」他这样咬,当然会硬嘛!讨厌的相公,
「哪里不公平了?我碰它,它有反应,比妳这张小嘴还诚实。」
「没有!没有!它才没有反应!」段采玥两手护胸,不让单咏翔再有机会碰触到她敏感的乳尖。
「说话要负责任的喔!」
「什么都没有!」她耍赖地整个人趴在床上,匍匐前进。
这样他就碰不到胸部了吧!
她在心里的得意没一会儿就被击破了。
「以为我拿妳没奈何吗?」单咏翔哼笑。
掌心一拍,裙襬立刻翻起,露出整个浑圆臀部。
屁股一凉,段采玥就知道完蛋了。
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啊。
「你不可以脱我的裤子!」她警告。
「谁管妳!」他就偏要脱。
指尖捏住小裤裤头,用力往下扯,段采玥立刻挣扎扭动,不让他顺利将小裤扯下。
绝对不让相公这么顺利就得逞!
「很会扭嘛!」别以为他会有太多的耐性陪她玩游戏。
手腕一个用力,空气中传来布料撕裂声。
「啊……」她尖叫,「你毁了我的小内裤!」
破坏大王,一天到晚扯坏她的衣服,明天又要去买新裤裤了啦!
「现在不是妳该尖叫的时候。」单咏翔不以为然的对她摇摇食指,「等我进到妳身体里面,才准妳尖叫。」
闻言,段采玥立刻用力夹紧大腿。
「不让你进来!」她还找死的朝他吐舌做鬼脸。
「是吗?」单咏翔挑了挑俊眉。
他像个即将蹂躏无辜少女的恶人般慢慢朝她靠近,巨大的阴影在她俏丽的脸孔罩上一层黑暗,恐怖的压力即将将瘦小无辜的她吞没……
「我们这样好象在演恐怖片。」段采玥突然爆出一句白目话,让凝结的气氛荡然无存。
「闭嘴!」就会破坏气氛。
单咏翔索性一把拖过她紧合的长腿,掌心贴在圆臀上,像条滑溜的蛇钻入腿间的空隙里。
「啊!」她又尖叫,「你不可以这样,不公平!」
他竟然将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内,肆无忌惮的搅和。
弯曲的指尖灵活,一会儿刮搔敏感的花壁,一会儿来回进出,摩擦快意,害得她很快就感觉到腿心微湿。更糟的是她无法再坚持紧合,想将腿儿大敞,尽情的享受他指尖的肆虐。
「什么东西不公平?」在她嘴上贴张撒隆巴斯或许会是个好主意。
她的大腿颤抖得厉害,捥弄出的花水早已湿濡了他的掌心,他倒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不公平……不公平……」她胡乱喊着。
趴在床上的她,小手抓得床单都皱了。
在她身下搅弄的长指彷佛也搅弄着她的理智,她已经忘了她当初是为什么会大喊不公平。
她努力的想凝聚心神,与邪佞长指对抗,但他每一个弯勾、摩擦、突刺都让她次次崩溃。
她的心跳得好快,她无法再用力,她如烂泥般瘫着,嘴上的叫嚷早已转为婉转呻吟,娇媚得让单咏翔全身酥麻。
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易地拉开一边大腿,被他所擒的神秘女性禁地就在他眼前毫无遮掩的开敞。
他凝神细望,情不自禁吞咽了几口唾沫。
多美丽的景致啊……
柔细的墨毛沾染着点点露水,粉红色的花肉瑟缩颤动着,每一次的战栗都吐露出晶莹春露,直接而明白的告诉他,她如何被快意所惑。
他很快的就感觉到裤裆里头紧绷得疼。
褪下长裤,亢奋高高昂起。
他调整姿势,以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