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飞行员----勇敢的真实故事-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纽约时报》联系到了蔡斯·尼尔逊的母亲,她说:“我总是在想,也许这仅仅是个宣传而已。而且我也希望并祈祷这就只是宣传手段罢了。我从没见过哪个声称自己是人类的人还会做出这么残忍和野蛮的事儿来。”另一位飞行员的母亲,来自俄亥俄州莱克伍德的约翰·米德尔太太说道:“那些日本人真是太残忍,太没人性了。他们怎么可以对我们的小伙子们做出这么卑鄙疯狂的事儿来。”
  但是,日本医院里的那些病人和儿童也被美国士兵炸死了。对于他们的母亲来说,美国士兵也是残忍无情的。
  杀人并不是件既自然又容易的事。只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去杀人。灭绝人性的过程只有在众多士兵残杀其他人的时候才会体现出来。
  美国人和日本人在身体上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从文化角度来讲,这两个国家更是好像来自不同的星球。美国是一个新生的国家,总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成长在北美洲广袤的大地上,就好像一个小男孩在长大的过程中总会穿上一套又一套新衣服。而日本却是一个又小又古老的国家,以她固有的形式存在着,那里有一位被奉为神明一样的天皇,还保留着半封建的社会结构。
  有一些差异更加琐碎。比如说,这两个国家甚至在年份的确定上都不一致。美国人认为日本轰炸珍珠港是在1941年。可日本人却把那一年称为昭和十六年。“昭和”指的是裕仁天皇,珍珠港事件是在他统治时期的第十六年爆发的。(即使在今天,日本报纸头版上的日期也是以当前皇帝的年号表示的。)同样的,两国书写人名的方式也不尽相同。美国的约翰·史密斯在日本就会被写成史密斯·约翰。
  还有其他方面的差异。例如在与人打招呼的时候,美国人总会与对方有眼神交流,并且握手;而日本人则不会看着对方,而是鞠躬。美国人吃饭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用的餐具是金属制的;而日本人却是坐在地板上吃饭,用的是木质的筷子。在美国吃饭时,汤总是第一道端上来;可在日本,汤总是最后上。西方人吃面食时总会浇上酱汁,可在日本吃面食却是蘸着调味料吃。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美国人数数儿的时候先是将手握拳,然后边数边依次伸出手指头:“一、二、三”。但日本人在数数的时候却习惯先伸出五根手指,然后边数边将手指收回掌心“一、二、三”。美国人在浴缸里洗澡。日本人却觉得泡在漂浮着从身上洗下的脏东西的水里非常恶心。日本人在浴盆外搓澡,把身体搓干净后才会进入浴盆。美国人看书的时候会从书的“前面”开始,每页上的文字都是从左向右读,翻页时是从右向左翻。可在日本,人们读书是从书的“后面”开始看,读每页的文字时是垂直地从上往下读,而翻页则是从左往右翻。如此等等。
  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国内还没有什么美国人。而在美国,除了加州有那么几个日本人小团体之外,也几乎没有日本人。因此,这两个国家对对方的了解仅是停留在一些讽刺漫画上的描述,而并非了解彼此真正的面貌。在日本人心目中,美国人都是血管里流着绿色血液还长着绿尾巴的魔鬼。而美国人则认为日本人都戴着厚厚的眼镜,而且还长着獠牙。在他们真正见到对方之前,已经从文化的层面上开始厌恶并排斥对方了。
  厄尼·派尔是一位最受欢迎的二战记者。每星期他的专栏都被刊登在世界各地700多家报纸上。派尔战地记者生涯的大部分是在欧洲战场度过的,但后来在1944年,他转到了太平洋战区继续他的工作。他在文章中以这样的方式把日本敌人介绍给数以百万计的读者:“在欧洲的时候我也见过日本人,当时虽然觉得他们既讨厌又恐怖,但依然还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可当我来到这里时,我很快发现这些日本人简直就不是人,他们就像蟑螂和老鼠般惹人讨厌。”他第一次看到日本战犯时对读者说:“他们在那儿摔跤,大笑,说起话来和正常人一样。但我还是觉得恶心——看了他们的样子后,我就特别想去洗脑。”
  日野芦平就是日本的厄尼·派尔。他认为美国人来自“那个自负的国家,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曾试图非法侵略我们日本”。他这样描述巴丹半岛的美国战俘:“我觉得我看到的就像是从一个国家下水道里流出的污水。这个国家出身下流,它的国民已经不配被称作为人了。日本兵看起来帅极了,我为自己是个日本人感到无比骄傲。”
  日本人认为他们的人种“纯正”,没有外来移民的搅和,不像美国人的种族那么繁杂,他们为自己的血统深感自豪。就连教室里的宣传画上都在鼓动学生们去“杀死美国狗杂种”。一本很受欢迎的日本杂志上这样说道:“他们的呼吸和身体上都散发出畜生的味道……美国佬的野心是想征服全世界。”这些“野蛮的、粗俗的美国人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我们不知道美国到底是怎么来的。美国人到底是什么种族的。他们算是什么东西,”
  木山辉山说道。他后来成了一名神道教祭司。“我们只是知道‘这帮混蛋’的另一种说法——美英魔鬼。我们把他们看作是低等动物。这些词语在日本广为流传。”
  “当你看到刚刚降落的敌人时,你就要把自己想成是一个复仇者,最后终于有机会与杀父仇人面对面的决斗了,”陆军大佐NFDF9政信这样写道。他曾策划了日本军队入侵马来半岛的行动。“眼前的这个人如果死了,你长久以来积聚的愤怒才能得以平息,你心头沉重的包袱才能卸去。可如果你没能把他杀死,那么在你的余生,你的心灵将永远得不到平静与安宁。”
  “那个时候的人,只要有人夸奖自己比别人强就很容易高兴起来。”熊井回忆说,1941年他17岁。
  战争领袖在开战前总要鼓动民众。希特勒通过宣扬人种优越来煽动德国人。在日本,激励民众的方式是向他们宣称,日本的开国祖先在预言中曾说过日本将会成为一个神圣的国度,成为世界的皇冠,永远有至高无上的皇帝统治这个民族。日本人认为自己在种族上具有优越性,所以他们可以参与到天皇神圣的使命当中去。只要有人夸奖德国人和日本人的这种优越性,他们就会很高兴,但这却使他们失去了公正的判断力。以至于他们认为侵略别的国家、消灭别的人种是正当的。
  海军准将佩里对日本人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们是未经开化的异族。同样的,大多数没见过日本人的美国人也知道自己该怎么想象那些日本人。“1942年夏,在纽约为期一天的胜利游行中,最受欢迎的一辆花车上的标语是‘东京:我们来了’,车上画着几颗炮弹落在一堆疯狂乱窜的老鼠上。”在1943年好莱坞拍摄的电影《瓜达尔卡纳尔岛》中,有个天真的小孩问一位上年纪的陆战队队员,杀日本人时什么感觉?那位老兵答道:“他们不是人。”各种宣传都在强调这种感受。正如一位参加过太平洋战争的老兵所写:“日本人真是一帮出色的敌人。他们身上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我们美国士兵去恨了。从外形上看,他们身材矮小,肤色奇怪,而且可以说是,样子让人讨厌……美国兵并不觉得是在杀人——他们是在消灭肮脏的动物。”作家斯塔兹·特克尔当时把日本人的样子描绘成“低等动物,长相特别,眼睛歪斜”。他们的文化来源单一,这样就导致他们具有无法形容的且千篇一律的性格,就像一窝蚂蚁一样。特克尔还记得在卡通片里,“德国人,尤其是希特勒的样子常常遭到嘲笑,还有墨索里尼那突出的大下巴,可要换到描绘那个日本人的样子时,就找不到什么突出的特征了……你知道:他咧着嘴笑,眼睛有点斜,还带着副眼镜,这就是日本佬的样子。”一部在塔拉瓦岛拍摄的描写海军陆战队的电影把日本兵的样子描写成“活的、不停乱叫的老鼠”。日本人在刊物上、演讲中,以及卡通片里的形象总是一成不变地被刻画成动物,还有许多流行歌曲,比如《我们就要去打该死的小日本》等都强化了日本人在美国人心目中的卑劣形象。
  日本人被看成是可鄙的异类。因此当富兰克林·罗斯福1942年下令将那些日裔美国人拘留起来时,大多数美国人都为之拍手叫好。国会听证会要求负责拘捕的将军证明该行动是正当的。当这位将军给出下面的回答时,全国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