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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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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踩踏花卉,是因为雨天小路泥泞,不得已才从花圃中经过。”

  我不禁惊叹于父亲的细微,是啊,行人多是为避免自己滑倒,或者陷入泥泞才从花圃经过;倘若花圃旁边的小路雨天也便于通行,肯定就没人再去践踏花卉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仔细想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的人伤害了对方,完全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而且这种意识人皆有之,通常是为了使自己不受伤害,又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是那个花圃,人生之旅则是花圃旁的那条小路,而铺路的煤渣则象征着一种友爱、关爱。生活的天空,不仅是风和日丽,人生之旅偶尔也会雨雪交加,如果我们主动伸出友爱之手,给“泥泞”以“煤渣”,那么,谁还愿意去践踏别人的花圃呢?

  所以,在与人相处时,若是能先想到别人,再想到自己,在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爱护之前,先以“煤渣”式的友爱关照他人,自然就会减少很多遗憾和悲剧,这个世界也会变得更加温馨、和谐。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32


   

芒果街上的小屋
●'美'罗桑德拉·希斯内罗丝

  
头发


  我们家里每个人的头发都不一样。爸爸的头发像扫把,根根直立往上插。而我,我的头发挺懒惰。它从来不听发夹和发带的话。卡洛斯的头发又直又厚。他不用梳头。蕾妮的头发滑滑的——会从你手里溜走。还有奇奇,他最小,茸茸的头发像毛皮。

  只有妈妈的头发,妈妈的头发,好像一朵朵小小的玫瑰花结 ,一枚枚小小的糖果圈儿,全都那么拳曲,那么漂亮,因为她成天给它们上发卷。把鼻子伸进去闻一闻吧,当她搂着你时。当她搂着你时,你觉得那么安全,闻到的气味又那么香甜。是那种待烤的面包暖暖的香味,是那种她给你让出一角被窝时,和着体温散发的芬芳。你睡在她身旁,外面下着雨,爸爸打着鼾。哦,鼾声、雨声,还有妈妈那闻起来像面包的头发。

  
四棵细瘦的树


  他们是唯一懂得我的。我是唯一懂得它们的。四棵细瘦的树儿长着细细的脖颈和尖尖的肘骨,像我的一样。不属于这里但到了这里的四个。市政栽下充数的四棵残次品。从我的房间里我们可以听到它们的声音,可蕾妮只是睡觉,不能领略这些。

  他们的力量是个秘密。他们在地下展开凶猛的根系。他们向上生长也向下生长,用它们须发样的脚趾攥紧泥土,用它们猛烈的牙齿噬咬天空,怒气从不懈怠。这就是它们坚持的方式。假如有一棵忘记了他存在的理由,他们就全都会像玻璃瓶里的郁金香一样耷拉下来,手挽着手。坚持,坚持,坚持。树儿在我睡着的时候说。他们教会人。

  当我太悲伤太瘦弱无法坚持再坚持的时候,当我如此渺小却要对抗这么多砖块的时候,我就会看着树儿。当街上没有别的东西可看的时候。不畏水泥仍在生长的四棵。伸展伸展从不忘记伸展的四棵。唯一的理由是存在存在的四棵。

  
大流士和云


  你永远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在你忧伤的时候,天空会给你安慰。可是忧伤太多,天空不够。蝴蝶也不够,花儿也不够。大多数美的东西都不够。于是,我们取我们所能取,好好地享用。

  大流士*,不喜欢上学的他,有时很傻,几乎是个笨人,今天却说了一句聪明的话,虽然大多数日子他什么都不说。大流士,喜欢用爆竹,用碰过老鼠的小棍子去追逐女孩,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他,今天却指着天空,因为那里有满天的云朵,像枕头样的云朵。

  你们都看到那朵云了,那朵胖乎乎的云了?大流士说,看到了?哪里?那朵看起来像爆米花的旁边的那朵。那边那朵。看,那是上帝。大流士说。上帝?有个小点的问道。上帝。他说。简洁地说。

  
阁楼上的流浪者


  我想要一所山上的房子,像爸爸工作的地方那样的花园房。星期日,爸爸的休息日,我们会去那里。我过去常去。现在不去了。你长大了,就不喜欢和我们一起出去吗?爸爸说。你傲起来了。蕾妮说。我没告诉他们我很羞愧——我们一帮人全都盯着那里的窗户,像饥饿的人。我厌倦了盯着我不能拥有的东西。如果我们赢了彩票……妈妈才开口,我就不要听了。

  那些住在山上、睡得靠星星如此近的人,他们忘记了我们这些住在地面上的人。他们根本不朝下看,除非为了体会住在山上的心满意足。上星期的垃圾,对老鼠的恐惧,这些与他们无关。夜晚来临,没什么惊扰他们的梦,除了风。

  有一天我要拥有自己的房子,可我不会忘记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路过的流浪者会问,我可以进来吗?我会把他们领上阁楼,请他们住下来,因为我知道没有房子的滋味。

  有些日子里,晚饭后,我和朋友们坐在火旁。楼上的地板吱呀吱呀响。阁楼上有咕咕哝哝的声音。

  是老鼠吗?他们会问。

  是流浪者。我会回答说。我很开心。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38


   

马与斑马
●'英'迈尔斯。金顿

  从前,非洲的草原上有一群斑马。它们遇到了一匹在野外游荡的马。马想加入它们的队伍,它们愉快地接纳了它。

  马对它身边的斑马说:“你们为什么都有黑白条纹?我从没看见过这样糟糕的伪装。别人在几英里以外就能发现你们。如果你们是我这样的暗棕色,在任何地方都能隐藏得很好。”

  斑马说:“斑马天生就是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可你怎么会变成野马?我还以为野马早已不存在了。”

  马说:“不,我其实不是野马。我原来生活在农场里,可我为了争取自由就跑掉了。我绝对不会再回去。”

  就在这时,斑马群遇到一群猎人。他们看到这匹棕马与这些黑白条纹的斑马一起奔跑。在与猎人展开一番追逐之后,马被捉住了,因为在那一大群急着逃命的动物中它看起来比较珍稀。

  斑马对它喊道:“唉,我的朋友。如果你长着黑白条纹,就不会出这种事儿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显眼是唯一有效的伪装。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58


   

流放自我
●高 艳

  有时寂寞,便喜欢站在窗口,居高而望,让目光随意安放,或是远处模糊的山,或是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人来车往,或是平静如无字真经般的天空。这时心灵似乎已脱离了人世繁华,飘零无依。几天前,这个城市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漫天的飘雪后,是彻底的冷,无际的雪色映出无端的伤情与清冷。

  想起记忆里的另一场雪,那场雪下得诡谲而杂乱,是在十月不该有雪的季节,随之带给我的是改变我生活的一些事件。可是,可是当尘埃落定,也不过如此,一切又都归于平庸与琐碎,开始与结局是那样的不对应。

  有人说,世界上只有雪和坟墓能够覆盖一切。而我觉得,雪也会隐隐地透出我们欲说未说的语言,例如现在的寂寞。

  最近,一直在看一些关于流放的文字,历史上记载了众多因各种罪名而遭遇流放的人。凯伦·法林特的《刑罚的历史》主要讲的是欧洲的刑罚史。“作为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在远古时代,流放几乎就等同于死刑,它只是让犯人多了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而不幸遭到流放的人,永远被驱逐出社会与家庭之外,他们不会知道,在没有人间规则可循的荒远地界,死亡将何时或如何降临。”在古代中国,流放者的命运也是一样的。他们大都枷锁在身,竹杖芒鞋,千里投荒。路途无疑是艰险的,而终点更是不能预知的苦寒之地。“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金庸先生的书我看的不多,但这句话放在这里也许合适。

  大地承载着流放者行走的脚步,上天俯瞰着他们一路踉跄的背影。眺望远方的同时,也在无助地回望故土。他们的行囊里除了孤寂与悲苦无依,一定还有对生的另一种渴盼,虽然丝丝缕缕,却总不绝在心。当生的无奈已经注定,“此心安处是吾乡”,同样被流放的苏老前辈这样说。

  如果我还不曾有一颗止水心,如果我还是一个对生活有所希望的人,如果我还常常沉于寂寞并无所倾诉,那么,我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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