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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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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与大度。

  可是,说话的人,不过是她的“朋友”。“朋友”见证过她的过往,承接过她的泪水,也看过她跌跌撞撞地开创新生活,可能渐渐地,来往不多了,但她也应该知道她不想提那些事——谁会想,却还是说了出来,说了有人会给她钱吗?又没到写回忆录的年纪和时机。

  也许,是她们本身的友谊就有破绽。因缘际会结识的两个人,见面嘴角都微微含笑,心头大约含着一丝冷笑。一个落了地,另一个心里不知多痛快;这个居然咸鱼翻身?另一个那一腔妒火没地方去,终于逮着机会淡淡道:“其实呢……”才出了这口气。

  再或者,从来没当她是朋友,不过是一起吃饭喝茶的伴儿。传她的八卦和传所有人的八卦一样,想起来就说,说完就像风过耳。什么,对她造成伤害?不至于吧?好吧,那对不起了,若无其事。

  不,不,是我想得太龌龊。只是人之常情吧,像理发师发现了国王的秘密,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会死人,可是要说要说就是要说,不说也会死,最后找到了一根芦苇:“国王长了驴耳朵……”

  朋友可能是最危险的人,故而枭雄都没有朋友。但普通人如我们,总需要有人一起哭泣、欢笑、共同成长,需要有人默默地关心我们,也有人成为我们不弃的牵挂。五四时期的新青年曾经想废五伦,想来想去,朋友这一伦还是废不得。都希望有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然而嘻嘻哈哈间的童言无忌,会不会成为以后的定时炸弹?因此,三缄其口。一定年纪之后,心事宁愿说给聊天室里的陌生人,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亦舒的《流金岁月》里,朱锁锁问南孙的阿姨,你有朋友吗?阿姨答:从前有,后来就没有了。为什么?阿姨答:某些事,我急于要忘记,老朋友却处处提起,语带挑衅。南孙问:你为何要忘记?锁锁代姑姑答:她为何要提起?

  为何要提起,为何?守口如瓶,这么难吗?

  (班超摘自《北京晚报》2007年10月8日)






流露你的真表情

毕淑敏


  学医的时候,老师出过一道题目:人和动物,在解剖上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学生们争先恐后发言,都想由自己说出那个正确的答案。这看起来并不是个很难的问题。

  有人说,是直立行走。先生说,不对。大猩猩也是可以直立行走的。

  有人说,是懂得用火。先生不悦道,我问的是生理上的区别,并不是进化工的异同。

  更有同学答,是劳动创造了人。先生说,你在社会学上也许可以得满分,但请听清我的问题。

  满室寂然。

  先生见我们混沌不悟,自答道,记住,是表情啊。地球上没有任何一种生物,有人类这样发达的表情肌。比如笑吧,一只再聪明的狗,也是不会笑的。人类的近亲猴子,勉强算做会笑,但只能做出龇牙咧嘴一种表情。只有人类,才可以调动面部的所有肌群,调整出不同含义的笑容,比如微笑,比如嘲笑,比如冷笑,比如狂笑,以表达自身复杂的情感。

  我在惊讶中记住了先生的话,以为是至理名言。

  近些年来.我开始怀疑先生教了我一条谬论。

  乘坐飞机,起飞之前,每次都有空中小姐为我们演示一遍空中遭遇紧急情形时,如何打开氧气面罩的操作。我乘坐飞机凡数十次,每一次都凝神细察,但从未看清过具体步骤。小姐满面笑容地伫立前舱,脸上很真诚,手上却很敷衍,好像在做一种太极功夫,点到为止,全然顾及不到这种急救措施对乘客是怎样的性命攸关。我分明看到了她们脸上挂着的笑容和冷淡的心的分离,升起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我遇到过一位哭哭啼啼的饭店服务员,说她一切按店方的要求去办,不想却被客人责难。那客人匆忙之中丢失了公文包,要她帮助寻找。客人焦急地述说着,她耐心地倾听着,正思谋着如何帮忙,客人竟勃然大怒,吼着说:“我急得火烧眉毛,你竟然还在笑!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那一刻绝没有笑。”服务员指天画地对我说。

  看她的眼神,我相信这是真话。

  “那么,你当时做了怎样一个表情呢?”我问。恍恍惚惚探到了一点头绪。

  “喏,我就是这样的……”她侧过脸,把那刻的表情模拟给我。

  那是一个职业女性训练有素的程式化的面庞,眉梢扬着,嘴角翘着……

  无论我多么同情她,我还是要说——这是一张空洞漠然的笑脸。

  服务员的脸已经被长期的工作,塑造成了她自己也不能控制的形状。

  表情肌不再表达人类的感情了。或者说,它们只是一种表情,就是微笑。

  我们的生活中曾经排斥微笑,关于那个时代,我们已经做了结论,于是我们呼吁微笑,引进微笑,培育微笑,微笑就泛滥起来。银屏上著名和不著名的男女主持人无时无刻不在微笑,以至于人们不得不疑问——我们的生活中真有那么多值得微笑的事情吗?

  微笑变得越来越商业化了。他对你微笑,并不表明他的善意,微笑只是金钱的等价物;他对你微笑,并不表明他的诚恳,微笑只是恶战的前奏;他对你微笑,并不说明他想帮助你,微笑只是一种谋略;他对你微笑,并不证明他对你的友谊,微笑只是麻痹你的一重帐幕……

  当然,我绝不是主张人人横眉冷对。经过漫长的时间隧道,我们终于笑起来了,这是一个大进步。但笑也是分阶段,也是有层次的。空洞而浅薄的笑,如同盲目的恨和无缘无故的悲哀一样,都是情感的赝品。

  有一句话叫做“笑比哭好”,我常常怀疑它的确切。笑和哭都是人类的正常情绪反应,谁能说黛玉临终时笑比哭好呢?

  痛则大哭,喜则大笑,只要是从心底流露出的对世界的真情感,都是生命之壁的摩崖石刻,经得起岁月风雨的推敲,值得我们久久珍爱。

  (苏嘉摘自时代文艺出版社《我很重要》一书)






幸与不幸

邓笛编译


  我的名字叫弗拉努·西拉克,媒体称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我今年78岁,但我是一个经历了8次大难而不死的人。现在我正在克罗地亚过着一个退休音乐教师的美妙生活。每一天,我都活得很快乐。

  我的经历让我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怀有感激之情。

  我第一次幸运脱险是在1929年6月3日,地点在南亚得里亚海的杜布罗夫尼克小镇。我的父亲和我怀孕7个月的母亲在靠近一个岛屿的海域捕鱼。父亲正在收网时,母亲突然生产了。我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因为在惊慌失措中,父亲竟然用冰冷的海水给我这样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洗澡,用鱼线勒断脐带,数小时之后才把我送进杜布罗夫尼克的医院。到医院时,我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但是医生还是挽救了我的生命。

  没有想到,从此之后,这种“幸运之伞”总是在我遇到危难时及时打开。

  20世纪60年代,我们的国家和平安宁,然而我却不断遭遇惊险。1962年1月,我乘坐的火车忽然“飞”进了流经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内雷特瓦河。在水下,我拼命砸开了厚实的火车窗玻璃。河水冰冷刺骨,那种冷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我还有余力去拉住一位老妇人与我一起逃生。当我快游到岸边时,我失去了知觉。这时,我的“幸运之伞”打开了,附近的村民发现了我和老妇人,将我们救上了岸。那次火车脱轨事件中,有17人没有我幸运,他们丧失了生命。

  1963年,我拥有了我的第3次生命。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乘坐飞机。飞机从萨格勒布飞往亚得里亚海的港口城市里耶卡。飞机撞到了克罗地亚西部一座山的山顶。我记得,当时—琶机的后门被撞开了,我从那里掉了下去!后来报纸报道说,我从高空掉下来,落在一大堆干草上。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说,我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1968年,我经历了两次重大车祸,都大难不死,因而我一年中有了两次生命。其中一次最为惊险,我在乘校车下班时,汽车从4米高的桥上栽了下来,车上的人除了我和司机其余全死了。万幸的是,几分钟前25个学生刚刚下了车。

  20世纪70年代,我有了第6次和第7次生命。我欢欢喜喜买了一辆小汽车,但是几年中却发生过两次自燃事件。第2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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