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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一语中的。
你确定只想把“天国嫁衣”留给她穿,哪怕她不是你的新娘?蒲丝年的问题步步紧逼。
我沉吟了下,答道,是。
蒲丝年一拍桌子,开心道,好!我试着帮你寻回记忆,找到那个女孩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你找到她以后,要把“天堂嫁衣”制作出来,让她穿上给我看一看。怎么样,对你来说,不吃亏吧!
我大喜过望,竟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她的手,问道,真的?你可以帮我?
蒲丝年的脸上有绯云飘过,急忙挣脱开我的手,镇定道,那当然!我的最终目的就是看到“天国嫁衣”穿在人身上的样子,仅此而已。
我急忙问道,那你要怎么帮我寻回记忆呢?
蒲丝年拢了拢头发,笑容纯真,说道,哈,我认识一个国际知名的脑科专家,我回去就预约一下,让他给你看看,怎么也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啊!
我真诚地向她致谢,她却说,哎呀,咱们都是中国人而且还是朋友嘛,身在异乡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以后也别叫我蒲小姐了,多生分啊,叫我丝丝就好了!
我心念,这个姑娘真是特别,平常一副赤子心肠,热情谦和,可一但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便变得认真严肃、分毫不让,和母亲很像。
我点头道,好,丝丝,那你以后也别叫我苏先生了,叫染就好。
那叫“染染”行不行啊?蒲丝年笑得极其阴险。
这,恐怕有些肉麻了吧。我推辞道。
蒲丝年看我这样拘谨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道,一定没人这样叫过你,我想特别一点。就叫染染,哈哈!
那,好吧。我满头黑线,勉强应道。
女孩儿,丝丝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你。在仅有的残存记忆中,你好像唤我“苏苏”,是不是?
我将有可能完整地将你记起,想来就觉得激动异常。
到那时,我寻到你,亲手为你披上“天堂嫁衣”,你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
不止是丝丝想看到,我又何尝不想呢?
慕小邪:这里埋了条线,不知大家有没有看出来了~呼呼~我是最不会埋线的了。。。。囧~这章字数有些少,下章要虐了,苏苏控们表PIA我~赶紧跑,码字去~上一章也更新喽,没注意吧,没看到的孩纸面壁去~哎,回来回来,还真去啊,赶紧去看文吧~爱你们~
☆、B面 23 唯望有来生
蒲丝年跟我提过,目前世界上公认的最著名的神经外科研究中心是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而其下的大卫格芬医学院是世界顶级的脑科学院,顶级脑科医生的摇篮。这次我们要见的Gorden就是大卫格芬的教授。
三天后,我们乘最早的航班从巴黎飞往洛杉矶。
到了大卫格芬的时候,我以为Gorden会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外,没想到竟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华人。
蒲丝年向我介绍他,染染,这是我的男闺蜜Gorden。
继而又向他介绍我,Gorden,这是我的好朋友苏渐染。
他穿着白大褂,儒雅亲和地向我微笑问好,俊逸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说道,染染,你好!
我被一个大男人这么叫,顿觉周身一阵恶寒,勉强笑着回应,Gorden,你好,你叫我Theo就好了!
蒲丝年捶了一下Gorden的肩膀,嗔怪道,喂喂,“染染”是我的专属称呼,你不可以乱叫哦!
我浅笑着注视二人,心念他们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寒暄过后,转入正题。Gorden让我将自己的经历以及疑惑向他完整表述一下。
他听过之后,缓缓解释道,根据你刚才的表述,我们可以将你的病症初步判定为车祸导致的选择性失忆症。也就是说,你的大脑在车祸中受到外部剧烈撞击后影响到记忆中枢,大脑就像滤纸一样,自动地将那些太过重要或者是太过痛苦的人和事过滤掉,但其他记忆并不会受到分毫影响。
我听后,点头道,确实是如此,也许那个女孩子就是对我太过重要了,越想拼命记住,却反而将她遗忘。
蒲丝年焦急道,那有没什么办法可以恢复记忆呢?
Gorden继续说道,一般上来说,需要药物治疗加心理疏导。但依我研究脑神经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这只是敷衍的疗法,治标不治本。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被遗忘的当事人能来参与治疗,那就成功了一大半。
我叹息道,我都记不起她来,更别说找到她了。
蒲丝年也说,是啊,那怎么办?
Gorden笑了笑,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找不到那个女孩子,也可以搜集一些与她相关的旧物,睹物思人,也有助于记忆恢复。
蒲丝年瞥了他一眼,赌气道,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比较先进的方法呢,你说的这些我也懂啊!
我立刻安慰她,丝丝,你别心急,好好听Gorden说下去。
Gorden听见我这么亲密地叫她,显然有一丝不悦,瞪着蒲丝年说,谁说我没有先进的方法?接下来就请苏先生跟我去实验室做一个脑部神经扫描吧。
蒲丝年刚想跟进去,就被Gorden拦在门外,说道,实验重地,闲人免进!
蒲丝年吃了瘪,灰溜溜坐到监控室等待。
Gorden让我平躺下来,准备好仪器,趁机对我说,苏先生,冒昧问一句,你和丝丝是什么关系?
我早就看出来他是有些吃醋,便笑着如实回答,只是朋友。
他松了口气,也笑了起来,说道,那就好。其实我不只是她的男闺蜜,还是她的追求者,奈何她一直不肯应允。
我鼓励他说,那你可要加把劲,丝丝是个好姑娘!
Gorden点了点头,坚定道,谢谢你,我会的!
他随即按了开关,让我闭上眼睛放轻松,就坐到了显示器面前。
大概五分钟后,Gorden站起身来,关闭了扫描仪器,面色凝重。
他扶我起来,欲言又止。
我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试探性地问他,怎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他叹息道,真希望是我的仪器出错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蒲丝年见我们出来,急忙奔过来,关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Gorden深沉地说道,苏先生,身为医者,我本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你的问题,因为这对患者来说太过残忍。但是你一心痴迷于寻找丢失的记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你说出实情,好让你珍惜眼前,不要执着过去。
蒲丝年的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淌下来,发疯似的晃着Gorden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染染到底怎么了?
我强作镇定,但心已凉透,难道,我是得了什么绝症?
Gorden边安抚着蒲丝年,边对我说,苏先生,我原本是想通过扫描仪看看你的记忆中枢目前呈现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却意外发现你的视神经网络在逐渐闭塞衰退,虽然进程比较缓慢,但是三年之内就会,失明。
我不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失明?虽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绝症,但即使我在三年之内恢复了记忆,找到了你,又怎么忍心拖累你,怎么忍心让你因着我将失明而伤心难过?而在三年之后,我便再无可能于茫茫人海之中准确无误地认出你,无法亲眼见到你穿“天国嫁衣”的样子,无法给予你温暖而盛大的幸福。
失明,这是比死还要残忍千百倍的事情。
蒲丝年哽咽着问,那就无法阻止他的失明么?
Gorden垂下头,低声说,抱歉,我可以开最好的药给他抑制视神经的衰退进程,但却无法根治。就像人死不能复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无法逆转的。
蒲丝年拉起我就想往外走,被我一下子揽到怀里。
她扬起小脸,眼睛哭得红肿,精致的妆容也被哭花,却孩子般天真地说道,染染,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我轻抚着她光滑如缎的乌黑发丝,内心的深处已然天崩地裂,却还要装作淡然地安慰她,好了丝丝,别闹了,乖啊,听话。
蒲丝年果然在我的怀里安分了许多,点头道,我会乖乖的,可是,染染,你该怎么办?我好心疼!
Gorden看见我们两个拥抱的情境,脸上划过了惊讶,随即就是了然。
他分别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自顾自地笑着说,我从没见过丝丝对服装设计之外的事情这么着急、这么上心过。也许,丝丝公主不再需要我这个忠诚的骑士守护了,她找到自己最在意的人了。我去给你们拿药,你们到办公室等我吧。
我知道他这是说给我听的,可是现在,我自顾不暇,还如何理会别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