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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场地上游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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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搞的,谢苗?” 
  “我实在没办法了,他认出了我。我和他曾在一个队里呆了5年,睡在一个帐篷里。他知道我被抓起来坐过牢,给判了15年。” 
  “你完全可以说已经获释了。” 
  “怎么行呢?强奸杀人罪能把我放出来吗?不过他们没有看住我。事情弄大了,全队人都知道。我藏起来躲避追捕。全体队友,还有教练被拉去审问十多次。据说,审问他们知道不知道我藏在什么地方,我从那时起就到了莫斯科,一步也不敢离开,躲起来,后来换了护照。事情好像过去了,到现在也没有人找到我。不知怎么搞的,柯里亚·阿尔费洛夫,我很要好的朋友,他认出了我,真见鬼,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一旦他回莫斯科,他会向所有的熟人说在戈罗德看见过我。你想,难道不会传到警察局去吗?肯定会有哪个混蛋找上门来,或出于好意,或出于报复。而且阿尔费洛夫正好看到我和扎尔普在一起。” 
  “这之前吗?” 
  “就在当时。我把扎尔普抓住,他正在我手里气喘吁吁,突然阿尔费洛夫从树丛后面钻出来,像好朋友那样跑到我面前。我还能怎么办呢?他看着扎尔普,几乎吓呆了。我看着他,边看边想我应该怎样应付这局面。没办法,就把他打死了。” 
  “把事情全搞乱了。柯季克,你说说看!” 
  “我们不能把阿尔费洛夫的尸体像往常一样隐藏起来。他是来疗养的,会有人寻找他,因此我们把他搬到房间放在那里了。他和一个笨头笨脑的,还没从别人被窝里钻出来的家伙两个人住在一起。分析案情时首先要找他,会给他加上嫉妒杀人或酒后杀人的罪名。干得很利落。我们用的是备用通道和货用电梯,没有人看见。” 
  “扎尔普呢?” 
  “把扎尔普临时放进小楼,总不能把他留在林荫道上。汽车去加油了,只等车回来,就把他拉到摄影棚去。” 
  “你相信不会有人寻找扎尔普吗?他的家里人是否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他家里人知道他有精神病,因此不能在一个地方工作太久,经常会在城市和他的村子里走来走去,几个星期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谁也不着急,谁也不找他,就当做他离家出走了。当我们知道扎尔普逃出了监控,应当把他收拾掉的时候,我们设法制造自杀的假象,以防万一有什么人寻找他。扎尔普的精神病发作,这种事很平常。但由于出了阿尔费洛夫的事,我认为不必再去冒险。在这个和平、宁静的城市一个晚上就出现两具尸体——必然引起怀疑。” 
  “如果把他运到州外去呢?让他们在那里发现他……” 
  “没时间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把尸体运到另一个州去会出事的。我们又不能给他们办理正常死亡手续,所以不值得这样干。我担心因阿尔费洛夫的事会生出麻烦,但也没办法。我们的作品都藏起来了,任何一个都不会引起刑事案件。自杀的假象如果做得不周密,只能把情况弄得更糟。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摄影棚干掉吧。” 
  “几点钟了?” 
  “差5分4点。早晨7点之前阿尔费洛夫的尸体未必会被发现。如果和他同住的那个人夜里1点钟不在房间,那么或是他回来得还要晚,甚至什么也没注意,便摸黑躺下睡觉,或是到早上才能回来。我们应该来得及。” 
  “是吗?”柯季克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身向窗外望去。两辆装配着警灯的警车驶进疗养院大门。“看来,我们什么都来不及了。都走吧!上帝保佑,阿萨诺夫已经走了。” 
  娜斯佳面前坐着一位年轻的侦查员。他显得疲惫,脸色灰暗,眼睛也失去光泽。娜斯佳想,这也难怪,他们从凌晨4点开始在山谷疗养院工作,现在已经是中午。她很想帮助他,她也知道能够帮助他。 
  “姓名、父称?” 
  “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 
  “生年和出生地?” 
  “莫斯科,1960年。” 
  “家庭住址?” 
  “莫斯科,舍尔柯夫斯克大街42号楼51号。” 
  “工作地点?” 
  “莫斯科内部事务部。” 
  她期待着这位当地警察局的工作人员会马上向她投以惊奇的目光,现出喜出望外的神情。一切将按熟悉的轨道运行:她投入到工作中去,分析情况——总之做她善于和喜欢做的事。马上…… 
  “您认识柯里亚·阿尔费洛夫吗?” 
  “认识。” 
  “您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娜斯佳最初很愿意回答问题,回忆各种细节,甚至大胆地先做结论。但这个自称安德烈·戈洛文的侦查员似乎没有注意她的用心。他并不想和她讨论什么问题,只是一味地提问。娜斯佳想,算了,他累了,已经审问了那么多人,不必生他的气。 
  当谈话结束时,她谨慎地说: 
  “上尉同志,如果我对您有用的话,将非常高兴……” 
  “好了,你休息吧,没有您的帮助,我们也能行。”戈洛文摆了一下手说。他的声音中带有几分傲气,使娜斯佳感到仿佛碰了钉子,像一个厚着脸皮爬到警大专用的饭盆的非良种狗崽子所受到的待遇。 
  午饭前还有些时间。她决定去邮局一趟,领取继父寄来的汇款,同时给他挂个电话。 
  莫斯科彼得罗夫卡大街38号。戈尔杰耶夫上校正召开工作碰头会。 
  “收到戈罗德市关于发现柯里亚·阿尔费洛夫尸体的报告。阿尔费洛夫是莫斯科的居民,在诺尔德里米捷德股份公司任职。你们谁听说过这个人吗?” 
  “我们这方面——没有,”面带笑容的科利亚·谢卢亚诺夫,戈尔杰耶夫处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立刻回答说,“应当问问隔壁处。” 
  隔壁处指的是与经济犯罪斗争的部门。 
  “去打听一下,”戈尔杰耶夫点头同意说,“马上去吧,可能我们必须做出某种决定。” 
  十分钟后谢卢亚诺夫回来。 
  “上校同志,情况不明。他们对那个公司很熟悉,也一直像猫围着奶油转一样密切注视着,但目前还没抓住什么,虽然他们相信,那里肯定有些不干净的事。他们推断这个总经理的司机的死因在莫斯科。” 
  “请求协助没有?”戈尔杰耶夫从嘴里取出眼镜架。他有个习惯,每当思考什么重要问题时,总咬着眼镜架。 
  “嗯……他们只是暗示了一下。”谢卢亚诺夫笑一笑说。 
  “暗示……也就是说需要,”戈尔杰耶夫叹口气,又把眼镜架放进嘴里思考着,接着灵机一动说,“其实,我们的娜斯佳就在这个市的山谷疗养院休养。电话记录到哪去了?刚才还拿在手上。在这儿!是的,阿尔费洛夫也在山谷疗养院治病,也是在那里被杀的。怎么样,啊?我们来办。” 
  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杰尼索夫不只是发火,他简直气疯了。 
  “到底你们谁能给我说清楚,这个该死的疗养院里搞些什么名堂?你的人在那里蹲了4个月,毫无用处。结果呢,又发生了杀人案。阿纳托里,你不要不说话,你说吧!” 
  刑侦处长阿纳托里·斯塔尔科夫一味地咬手指甲。今天凌晨他才收到热尼亚·萨赫诺维奇的许多新的情报。的确,一团糟,混乱不堪……他需要时间进行全面思考。可突然——莫斯科的什么人又被杀。这个莫斯科人老在那个卡敏斯卡娅身旁转悠,缠着她。萨赫诺维奇也还没有清楚她是个什么人物。这两件事相互有联系吗? 
  斯塔尔科夫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市内务处的人。他不知为什么不说话,也该问一问他。斯塔尔科夫对他虽不友好,但还是尊敬的。虽然他态度傲慢,但做事总是认真负责,一旦需要,他就帮助你,从不拒绝,甚至在一些琐事上。看得出艾杜阿尔德对他抓得很紧,管束很严。算了,既然你不说话,那么他,斯塔尔科夫就摊自己的牌,虽然这样不知底细的牌不比8大,但也许就是张王牌呢? 
  “市里有两个人,他们想躲避什么人。一个小时前负责各旅馆安全的伊格尔打电话给我,报告说:清晨6点钟左右,当女警们从房间出来时,有个年轻的妇人领着个八九岁的孩子向他们求助。她是个职业女性,因不便公开的原因滞留在本市。安排她住的房子失火了,她不想给自己的保护人造成麻烦,便找警察局请求帮助。在失火的房里还有钱、证件和衣物。有人特别叮嘱她不要在街上‘露面’。因此她请求给她藏在什么地方,她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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