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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技术，你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鱼和熊掌的故事，太难取舍了，不过真要做一个选择的话，我想我会选择自由吧，技术重要，但是还是比不上自由。”杰西卡最终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既然如此，我劝你一句话，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也无所谓。”肖远又说道。
“什么话？”杰西卡问道。
“我这个人经历了很多事情，结果导致现在养成一个习惯，总喜欢用阴谋论的眼光看待每一件事情，刚才你说了那么多blackskull的好处，但是你对blackskull真正了解多少，我记得华夏有一句古语，叫做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任何事情在脑子里多转一个弯，没有坏处。”肖远斟酌了一下语言，很小心，又有些隐晦的提醒了杰西卡一句。
“哦。”杰西卡听了肖远的话，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甚至后来上的菜吃着也显得心事重重，直到吃过饭，结了帐从米拉宴会厅出来，准备彼此分别的时候，她方才说了一句，“肖远，谢谢你的提醒。”
第456章 0day
吃过饭后，时间还不到八点，这个时候回家为时尚早，所以，肖远和夏九滢决定在学校再看会书，到十点的时候回家，于是肖远把夏九滢送到了商学院，然后自己准备再回实验室待一段时间，刚要出商学院校区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鲁宾从对面走了过来，这家伙看到了肖远，眼睛一亮，连连向他摆手，同时快步向他走了过来。
“你有什么事吗？”肖远停下了自行车，问道。
“是的，我想请你和夏共进晚餐，可以吗？”鲁宾说道。
“呵。”肖远笑了起来，说道，“真的很抱歉，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鲁宾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但很快又换成了一副笑脸，再次邀请道，“不过没关系，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现在说好了。”肖远道。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说比较好。”鲁宾说道。
“如果还是想让我为你们工作的事情，那就算了。”肖远看到鲁宾只想请自己喝咖啡，而没有提夏九滢，以为他要重提之前让自己为他工作的事情，于是拒绝后，作势欲走。
“等等，你先别走。”鲁宾看到肖远要走，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自行车，说道，“不知道你对windowsnt5。0的内核代码感不感兴趣？”
“winnt5。0，windows2000？”肖远闻言停了下来，追问道。
“是的，就是windows2000，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鲁宾问道。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windows2000作为微软即将发布的最重要的核心产品，内核代码使他们最核心的机密，你怎么能够搞到手呢？”肖远半信半疑反问道，按照微软官方的宣传，windows2000会在今年的2月17号正式上市，虽然迫在眉睫，但是还没有正式发布，而鲁宾如果真的能在windows2000发布之前搞到其内核代码，当真是手段通天了，也难怪他半信半疑。
“我怎么搞到的你就不必关心了，我只想问你，你对windows2000的代码是不是感兴趣，如果感兴趣的话，或许我可以拿出一部分来让你看看。”鲁宾说道。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肖远对windows2000的核心代码，当然有着极高的兴趣，但是他也知道，鲁宾之所以对自己抛出这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馅饼，必然是有目的的，所以才会如此发问。
“我们最好能够找一个咖啡厅，一人要一杯咖啡，边喝边聊，你看怎样？”鲁宾再次提到了喝咖啡的事情。
“好吧，你带路吧。”肖远说道，windows2000的内核代码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实在太大，尽管他知道鲁宾找他一定有其他目的，但是他已经找不到再拒绝鲁宾的理由了。
“太好了，肖，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违背你原则的事情的，而且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的很愉快的。”鲁宾看肖远答应了他，很高兴的说道，说完带着转身往商学院外走去，在商学院外推出一辆自行车来，带着肖远去了距离商学院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坐定后，肖远问道。
“你听说0day没有？”鲁宾问道。
“你弄出来windows2000的代码，是想找一些0day漏洞出来，还是想发行0day破解版？”肖远问道，0day他自然是知道的，0day是zeroday的缩写，翻译成中文就是零天，这个词最早的意思是指在软件发行后的24小时内，甚至正式发行前就出现的破解版本，这样的破解版本往往叫做0day版，到了后来，这个词被人们做了引申，范围从软件破解扩展到了音乐、影视、资料等领域，在软件领域也不再专指软件破解，在软件发行当天或者发行之前就被发现的那些漏洞，也被人们称作0day漏洞。
“看来你对0day是知道了，倒也不用我再解释了，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不做0day破解和对外公布0day漏洞的，我们找到0day漏洞，主要是卖给软件发行公司，这是一种合法的，甚至受到软件公司欢迎的行为，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如果这些漏洞流落出去，有可能会给软件公司带来非常大的损失，所以他们也很乐意有人去对他们的系统钻研，然后将发现的漏洞卖给他们，这样虽然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但是比起漏洞引发公共安全事故所造成的损失来，会小很多。”鲁宾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肖远微微点头，对鲁宾所说的情况他同样有所了解，甚至在blackskull中，就有很多人很热衷通过这个赚钱，而且当初他虽然不是特别热衷于这种事情，但是也会偶尔干上一两票，分析系统查找漏洞，虽然很费神，而且也具有很大的偶然性，也就是说，花了大量功夫去分析系统，也不一定就能发现漏洞，但是这种分析对一个黑客的技术分析能力却是一个极好的锻炼。
“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鲁宾看到肖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已经动心了，于是满怀希望的问道。
“我有几个问题。”肖远道。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了，我会尽量给你回答的。”鲁宾道。
“第一，你们既然是专门做这个的，那么你们一定有很多实力很强的技术员，那么为什么你还要找上我呢，甚至不惜拿出windows2000的内核代码做诱饵？”肖远问道。
“你说的不错，我们是有技术员，但是我们也缺能够和创新实验室里那帮家伙不相上下的高手，而你那天在创新实验室的表现充分证明了这一点，特别是你能够发现连马克都没有发现的bsd的漏洞，更是说明你在操作系统方面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高超造诣，这样的解释你能够接受吗？”鲁宾解释道。
“你也知道马克？”肖远问道，他一个小时前刚从杰西卡那里得知马克是blackskull的s级会员，没想到很快又从鲁宾这里听到了马克这个名字。
“当然知道，马克在操作系统理论和设计方面堪称大师级的人物，只是这个家伙很低调，不为外人所知罢了。”鲁宾说道。
“好吧，你的第一个解释我接受，那么我问你第二个问题，创新实验室里有那么多怪才，你有没有想过从那里面挖一些家伙到你们的组织里面去？特别是马克这样的操作系统大师，如果他愿意帮你们分析操作系统的0day漏洞，会比我强很多。”肖远问道。
“不不，凡是加入创新实验室里的人，我们组织一律是不会用的，请你不要问我原因，因为我没办法给你解释，你现在没有加入创新实验室，所以我才会再来找你，如果你接受了杰西卡的邀请，加入了创新实验室，我们之间的这次对话恐怕也不会存在了。”鲁宾摆摆手，说道。
“好吧，我不问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当然，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回答。”肖远说道。
“什么问题？”鲁宾问道。
“你们和blackskull之间是什么关系，合作、井水不犯河水，还是敌对？”肖远问道。
第457章 小道消息
“你知道blackskull？”鲁宾瞳孔一缩，沉声问道。
“刚知道的，杰西卡邀请我参加blackskull的招新测试。”肖远说道，鲁宾的反应让他更加确信了一点推测，那就是这家伙必然知道一些blackskull的内幕。
“你答应了？”鲁宾问道。
“答不答应貌似是我自己的私事吧，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呢？”肖远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