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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by殿前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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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打跌,咬牙切齿,比手势:“干吗叫我,难道我的命就不值钱。”
  “被男人上死还不如阵法憋死,这叫死得其所!”
  华容又是打跌,也没空纠正他死得其所的用法,上来蹲低,朝流云一比手势:“你为什么要请这个丫鬟帮忙。”
  流云看得懂,一愣:“我现在手足无力,连块小石头也搬不动,当然只好请人帮忙。”
  “可是你不觉得我家华贵人力气更大吗?”比这句时华容偷偷摸摸,不给华贵瞧见:“我帮你试,你记得请他帮忙。”
  说完人就踏进阵法,扇子轻摆,那架势好像上街闲逛。
  
  处理完公务已经是深夜,韩朗回房,咳嗽一声,却不见华容踪影。
  下头有人奏禀:“华公子被困在流云公子的阵里,到现在还被倒吊在枣树上呢。”
  韩朗“哦”了声,老规矩,将身上官服一层层脱干净,空心系上件大袍。
  下面那人还跪着。
  “就让他吊着。”韩朗将手一挥:“吊到流云学会解阵为止,你去书房,把我折子拿来。”
  折子被拿来,屋里灯火通明,可韩朗突然觉得索然。
  少了华容,这屋子好像立刻变得冷清。
  门外这时有人通传:“禀王爷,大公子求见。”
  人是自己请来,韩朗并不意外,差人煮酒,等韩焉进门立刻举杯:“我记得我们兄弟已经很久没一起喝酒。”
  韩焉点头,落座,一口气将酒饮尽。
  韩朗又替他满上:“以后我们对饮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你说得没错,我中了毒,毒名将离,我也的确行将离开。”停顿片刻之后韩朗又道,并不悲切,而是平静。
  韩焉轻笑了声,将杯子在手心摇晃,环顾左右:“怎么不见你那位殿前欢华总受。”
  韩朗不答。
  “你就从来不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吗?”
  “有劳大哥关心,这事已经在查证。”
  “有了怀疑还需要求证?”韩焉的笑开始有了嘲讽:“抚宁王韩太傅,你几时变得这么婆妈?”
  韩朗顿时沉默。
  有了怀疑却不灭口,是啊,他几时变得这么婆妈。
  “他是只玩具,目前为止还很好玩的玩具。”顿了一小会韩朗立刻接口:“大哥不需要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
  “我死之后,接我位子辅佐圣上。”
  韩焉还是笑,笑里芥蒂分明:“今天咱们不说这个,听说你最近得了个人才。”
  “谁。”
  “林落音。”韩焉一字字:“风闻他在西南打了胜仗。”
  “没错,他这人的确是个将才。”
  “听说他使左手剑。”
  “是。”
  “恭喜。”隔一会韩焉才道,将杯递到唇边,一口口极是缓慢地饮尽。
  
  
    
第十六章
      月半圆,树不矮,华容大倌人就这么被高高倒吊着,闭目凝神,温习静夜思。
  “没想到你这样挂着,还挺有气质的嘛。”韩朗现身,用食指点推着华容的太阳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来回摇晃。
  华容睁目,月下笑脸眯眯,满布着血丝的双眼,勉强可算是璨亮。
  吊着他的粗绳此时闷声断裂,他立刻头向地笔直坠下。
  韩朗伸腿勾足,在他落地前将他的头勾抬住,没能让他开出丝毫血花。
  
  “王爷,你来破阵接我回去。”华容勉强站起,活动下麻木的筋骨,立刻满脸堆笑打手势。
  韩朗冷笑,拍拍他冻得僵硬的脸,“你当本王是万能钥匙?想开哪里就开哪里?相比开你的菊花,我还比较有信心。”
  华容嘴巴半张,词穷;足见是挂的时间过长,脑子暂时不够用了。“王爷不会阵法?”
  韩朗大笑,拉他并排坐下,环顾黑漆漆的四周。
  “既然暂时回不去,不如趁这风高夜黑,我们来次野合吧。”他用指圈弄着华容蓬松的乱发,建议。
  天下第一受华大倌人哪会拒绝,立刻展开笑脸,正想表示着自己的昂然兴趣时,韩朗却已将自己的外氅给他披上。
  “王爷真好,野合前,还担心怕我冻着。”华容手指舞动。
  “华容你真够假惺惺的,本王救你受伤,也没见你‘半’个谢字出手呢!”韩朗对着华容白皙的颈子吹气,鼻息温热,眼神却冰冷,浓浓杀气迅速凝聚,重压在华容的身上。
  “我原先是想买补品来孝敬的,但是又觉得——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少问帐房要滋补品,也就是了。”华容动手,应答如流。
  
  羊毛出在羊身上。好!有胆识!
  可这胆识,不足以让韩朗能不杀他。而韩朗心里很清楚,自己确实没想杀他。
  四周的夜风,缓缓地流动,韩朗眼一亮,倏地拢起华容披着的氅袍,拽他起身。
  “该回了!”
  “王爷没兴致了吗?”华容狐疑比划。
  韩朗白他一眼:“再不走,阵一变化,我可真不认得出路了。”
  华容会意,瘸拐地跟着韩朗小奔。
  “上次看双簧,你腿脚不是已经很利索了吗?”韩朗在远处,站定等他了会。
  “我挂着太久,伤口可能开裂了。”韩朗眼光再好,黑夜隔远也看不清华容比弄出什么话,心里早料定了是他废话辩解,于是皱眉,回头将他抱起,大步出阵。
  华容低头,将自己下巴枕靠在韩朗肩上,一双眼眸却是晶亮,盯着韩朗身后,不放过阵型的一丝变化。
  
  “华容,林将军近日要凯旋还朝了,你说我该如何赏他?”
  韩朗突然那么一问,华容茫然间,阵已然变动。
  韩朗调笑地眯眼:“华容你迟早是个祸害,我又正好相当地喜欢你,不如我死后,你做我的陪葬吧。”
  华容想打手势,却听得韩朗抢白:“你别比了,我身后可没长眼睛,省省吧。”
  华容识相不动,两人出阵。
  
  ******************************
  
  如韩朗说的那般,几日后,林落音果然大捷而归。韩朗欣喜,为他特设家宴,接风。
  宴席上韩太傅笑听人将他比喻伯乐,人一得意,自然喝高了,当众特准了坐在身边的华容一天假,陪林将军叙旧。
  没啥道理,就算正义的林将军不好这口,但韩朗能当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最得宠的华容出借,足表明了韩朗对他器重程度有多高。
  赞许声又起,韩朗擎杯敬酒。林落音一扬脖,喝下酒,准备起身豪言谢绝,却见华容目不斜视望着韩朗,吃力地用金扇为抚宁王扇风的样子,生生吞下了这口气,没有反对。
  
  韩朗言出必行,第二日一早,华容就带着华贵到新赏林将军府门报道。
  林落音有礼相迎,见华容似笑非笑,如影相随,突然心里又开始非常不痛快。想打发华容回去,又怕韩朗借此再为难他。于是建议:“还是出门走走,散散心吧。”
  华容当然赞同,一出门他便亮开金扇,气宇轩昂地跟从。
  
  华贵心不在焉,林落音本就是个闷葫芦,华容是个哑巴。
  出乎意料地,他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安静。
  熙攘的人群堆里,他们间流传的气氛出奇地尴尬。
  不知不觉,三人已走到一牌坊下,华容识相,低头就想绕开。
  林落音不明究里,伸手去拉他。却看见他摇头,持扇,指了指高立的牌坊。
  华贵的兴致这会终于来了,连忙清嗓,扭扭脖道:“将军别怪,倌娼是不能从牌坊门下过的,只能绕着走。”
  
  林落音这才明白,可手已经牵住了华容,正想放开,却瞧见华容盈盈笑,没半分沮丧的意思,心结又起,干脆手也不放了,拉住华容一起绕道。
  
  “你怎么会,想起干这行当?”过了牌坊,这话一脱口,林落音就开始后悔,却已覆水难收。
  “林大侠是想知道我家主子的第一次吧?”华贵的机灵,千载难逢地一次闪现。
  华容侧头单手缓缓开扇,冥思了会,像是犹豫是否要揭底。
  华贵的脸盆面孔也凑近过来:“人家都问了,你就别装清高,说啦说啦,我也想知道。”
  华容因华贵的突然靠近,受了惊吓,居然不停地打起了冷嗝。林落音这才松开牵着华容的手,安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华容收扇,食指抚摩了下扇架,眼笑成缝,一边打嗝,一边断断续续地手势。
  
  华贵那向天歌的脖子一伸,添油加醋、卖力地讲解道:“我家主子在潦倒时,突然发现一栋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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