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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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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说是一个民族;据说,在巴比伦被侵占的头三天里,某部分地区的人还毫无察觉。但这种问题还是在其他场合论述为宜,政治家倒是应当考虑城邦的大小,考虑城邦内民族的数量以一个还是以多个为有利。
  让我们重新论述,住在同一地方的同一些居民,是否只要他们的人种保持同一(当然不断有人死去有人降生),就可以说城邦也保持了同一,就像我们通常称江河或溪流为同一河流一样,尽管一直有水流出和流进;抑或应当说,尽管人口如江河流水依旧,城邦却悄然移易了呢?正如城邦是某种共同体,其公民共同参与某种政体,一侯政体的属类发生了变异,形成了与原先不同的政体,就可以说城邦已不复是昔日的城邦了,好比我们说悲剧的合唱队与喜剧的合唱队已然不同,尽管成员往往并没改变。同样可以说一切共同体或组合物发生了变异,只要它们组合的形式已经不同了,例如,由同一些音符组成的乐调可以是不相同的,我们有时可以给它们配以多利亚调,有时可以配以弗利吉亚调。果真如此的话,显然城邦的同一最应归结为政体的同一,至于名称用新名还是旧名、居住者是新人还是旧人都无关紧要。然而,当城邦换了一个政体时,推脱契约或义务是正当或不正当的做法,则需另作别论。

三04
  紧接着要考虑的是善良之人的德性与良好公民的德性相同还是不同.但在论述这一问题之前,我们首先应该确知公民的德性有什么内涵。同水手一样,公民也是共同体的一员;既然水手们的功能各不相同(有的是挠手,有的是舵手,有的是隙望员,有的是有诸如此类的其他称呼的人),显然就每个人而论德性也会彼此殊异,不过同样也存在对所有人均适用的某一共同的定义。因为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即航行的安全。同样地,公民们尽管彼此不尽一致,但整个共同体的安全则是所有公民合力谋求的目标。他们的共同体就是他们的政体,因而公民的德性与他们所属的政体有关。倘若政体有多种形式,显然一个良好的公民不能以惟一的一种德性为完满;不过我们说一个善良之人就在于具有一种德性-完满的德性。显然,即使不具有一个善良之人应具有的德性,也有可能成为一个良好公民。
  纵然不从这方面人手,而是另外着眼于最优秀的政体,仍然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如果一个城邦不可能完全由善良之人组成,而又要求每一位公民洛尽职守,做到这一点又有赖于各人的德性;那么,既然全部公民不可能彼此完全相同,公民和善良之人的德性就不会是同一种。所有人都应当是善良的公民,这样才能使城邦臻于优良;然而假设在修明的城邦中所有的人并不必然都是善良的公民,那么就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具有善良之人的德性。此外,既然城邦是不同的成分构成的,就像有生命的东西是由灵魂和身体构成,灵魂是由理性和欲望构成,家庭是由丈夫和妻子构成,领地是由主人和奴隶构成的一样,城邦以与全部上述情形相同的方式由另外一些形式不同的成分构成,故所有的公民必然不可能只有惟一一种德性,犹如合唱队的指挥与站在旁边的那位演员不会具有同一种德性一样。
  由上述论述可以推知,公民的德性不会简单地只有一种。那么良好公民的德性和善良之人的德性可不可能相同呢?我们说贤明的统治者就是善良和明智之人,而且一位政治家必须是明智的。有些人还认为,统治者所受的教育也应与众不同,因而王室的子女在骑术和军事方面都显得训练有素;正如欧里庇德斯所说:
  我不要各种琐屑的技巧,
   一心盼求治国的要道。
  这就指明了统治者应得到某种专门的教育。如果善良的统治者和善良的人具有相同的德性,那么一个公民就会是一位统治者了;而不能简单地说公民的德性和善良之人的德性相同-只有某些公民如此,因为统治者的德性与公民的德性是不相同的。伊阿索说得好:"人要是不做暴君,他就会饥寒交迫",意思是他无法忍受落寞的生活。
  但是,一个既能统治他人又能受人统治的人往往受到人们的称赞,人们认为,公民的德性即在于既能出色地统治,又能体面地受治于人;但对这两个方面不能等量齐观。有时人们认为这两个方面是不相同的,学习统治和接受统治并不是同一回事情,而公民必须习知和投身这两个方面,这里的推论是明显的。因为主人即是一种统治者,管辖日常的必需事务,统治者并不必知道如何去做这些必需的事情,而是更多地指使他人;另一方面就是奴仆们的事情了。所谓另一方面的事情,我指的是被驱使的、由各种奴仆来干的事情。我们知道,奴役有多种形式,从而奴性的活计也是多种多样。例如手艺人就是其中的一种,正如其名称所示,用他们的手干活;工匠或技师也包括在内。由于这个缘故,古时候从事制造的人在有些民族中就不能参与行政统治,除非是在平民当政的极端情形下。所以,好的公民或政治家用不着去学做被统治者的活计,除非是为了自己的一时需要,如果常做这样的事情,就无从分辨主人和奴隶了。
  还存在着另一种统治方式,即自由人对同自己出身一样的人的统治。我们说这便是共和政治的统治,其统治者必须学习受人统治,例如统领骑兵的人必须学会受骑兵将领的统治,统领步兵的人必须学会受步兵将领的统治,或者说先学会受中队长或联队长的统治。因此俗话说得好,没受过统治的人不可能成为一名好的统治者。这两方面的德性各不相同,但好的公民必须学会统治和被统治;他的德性在于,从两个方面学会做自由人的统治者。一个善良的人当然要通晓这两个方面,尽管统治者的节制和公正有另一种形式。因为善良者若是既受人统治又是一名自由人,他的德性就不能只限于一种,如公正,他需要具有各种不同的德性,有的使他得以进行统治,有的使他得以接受统治,正如男子的节制和勇敢不同于妇女的节制和勇敢。一名男子如果仅及上一名勇敢的妇女的勇敢,就会被人看作懦夫,而如果一名妇女仅仅像一名男子那样约束自己,就会被认为是多嘴。在家务活动中男子与妇女的作用也不一样,一者挣取,一者操持。统治者独特的德性是明智;因为其他诸种德性似乎都必然为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所共有。被统治者的德性当然不是明智,而不过是真实的意见;因为被统治者就同制笛的人一样,统治者则是吹笛或用笛的人。
  从以上论述就可明白,善良之人的德性与良好公民的德性是相同还是相异,以及如何相同或如何相异。

三05
  关于公民问题还有一个疑问,即:仅有参与行政统治的人是真正的公民呢,还是应该包括各种工匠在内?如果不享有统治权的人也被尊为公民,那么就无法使每一位公民都拥有上述的德性了(而公民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倘若这类人完全不是公民,又该把他们一个个放在什么位置呢?因为他们既不是侨居者,又不是外邦人。我们是否可以说,由于曾经提到过的奴隶和他们中获得自由的人也没有确切的归属,各种工匠无所归属也不足为怪呢?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并非所有人都是城邦不可分离的成员;儿童与成年男子就不是同样的公民,后者是单纯意义上的公民,而前者是有前提条件的公民,因为他们虽是公民,却尚未获得完全的资格。远古时候,有些民族以工匠和外邦人为奴隶,由于这个原因,这类人多数至今仍是这个样子。最优良的城邦绝不会把工匠变成公民;假若这样的人成了公民,那么我们所讲的公民的德性就不适用于所有的公民,也不会适用于所有自由民,而仅限于那些不为生活必需奔波操劳的人。满足生活必需的劳役之中,奴隶为某一个人效劳,工匠和佣工则效劳于城邦共同体。稍稍多考虑一下这些方面,问题就会清楚起来,因为我们作出的论述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既然政体有许多种类,公民也就必然是多种多样,尤其是受统治的公民。因此,在一种政体下是公民的工匠和佣工,在另一种政体下却不能够成为公民;例如,在所谓的贵族政体中,荣誉或资格是按照德性和价值来分配的,而操工匠或佣工之生计的人无暇培养这种德性。在寡头政体中,佣工同样不可能成为公民(因为官职对财产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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