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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赐。”
不过说到这里,那勒又自坚道:“但师父放心,徒儿若是寻到了他,定会将其斩于剑下!”
武帝闻言,叹道:“你有此信心,为师甚感欣慰,你之武功,为师的心下也是有数。只不过虽有实力,又有信心,但真个战将起来,心中却不可存着半分轻视之意,否则那麻顿兄弟便是你之未来!”
那勒当下便是应了。对于唐逸,那勒却也当真不敢小觑,毕竟这少年便连自己的师父都敢计算,也竟计算成功,竟是让师父喝下了满是毒药的狼肉汤!更何况自己?
那勒正想到这里,便再听武帝叹道:“我狼神殿地处偏远,本无武功。所习的,无不是中原武学,一等历代祖师收集的多了,再将之融会贯通,方为我狼神殿所用。所以,虽是为敌人,可却也不得不承认,就武学而论,这天下确是以中原为尊。只要能习得中原武学之精华,那便足可傲视天下。而这中原武学虽然博大精深,可于其顶上的武功却并不太多,玄天神功便是其一。”
武帝忽说起玄天神功,那勒闻言,心下登时一动,随即便听武帝言道:“此功,我狼神殿心渴已久,只可惜一直难以得手,近二百年来又是无迹可寻。”
艰难的看了眼那勒,武帝叹道:“这是我狼神殿传承接续之本,便是一师一徒,无有隐瞒。眼下这玄天神功终于被为师摄入手中,依例,待我习成,便也应传授于你,可如今看来,却难如此了。”
那勒闻言一怔,随即念起其师之前所言,不禁又关心道:“师父方才说这玄天神功似有缺陷,难道当真被这功害了不成?”
见徒弟心急,武帝大是欣慰,随即摇头道:“这缺陷如今尚未作,不过其中问题仍是在阴阳调和之上。毕竟此功,那裴悲练时,并未自正途入手,而是偏修一诀,其后得到的唐逸的另外一诀,不管如何纯正,也终究是外人之力,新近转化,一时自可无事,但两诀总有细微差别。若不寻了法子修补,两股真气最终还会为敌,危及自身,轻则功废,重则人亡。”
那勒一惊道:“可那玄天神功不是可化万功么?怎还会留有缺陷?那裴悲不是有读过心得么?”
武帝叹道:“如今想来,怕是那心得中还有后言,这两诀入体之后,还要再经些手续,只可惜,为师眼看比武在即,却是有些个急了。”
裴悲功成,可之后如何修炼,却难保还有些要诀,但如今裴悲已死,心得更失,再无人知晓解决之道,那勒一念及此,当真焦躁起来。
“稍安毋躁。”
武帝感觉到了那勒的不安,缓道:“为师如今伤重,这乾坤二诀的真气都弱,更兼有德皇的外力在旁,这二诀真气尚知齐心同力以对外敌,所以一时并不惧它作。这些日里,为师要闭关潜修,待等伤愈之时,为师说不定便能想出解决之道。”
微微一笑,武帝安慰道:“你可也莫要小觑了为师的智慧。”
那勒闻言,虽然心下焦虑未去,但面上却是按捺了下来。随即便听武帝又是叹道:“说将起来,这缺陷不会立时作也并非全是好事,否则为师虽危,可那唐逸却也立死,全不再惧其会有如何展。”
那勒闻言,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道:“师父怎可如此,那唐逸哪及的上师父之万一?哪担的起师父以命换命?”
武帝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稍是沉默片刻,转口言道:“为师如今醒来,便要抓紧时间,将德皇这股巨力炼化,也要些时间参悟,这时那中原虽然不会因名门混战而大乱,可嵩山决战之后,这中原武林怎都没有力量顾及我们,所以沙海天山大可展,昆仑派,亦要多做联系,这一切,为师可都交托于你,万勿令为师失望。”
那勒当下恭道:“师父且放心便是。”
武帝点了点头,随即再道:“沙海天山在我等掌握之下,濯星虽有异心,可只要你不被情所迷,自也不怕她翻了天去。”
那勒闻言,面色变幻,可却终是忍住。便听武帝再道:“至于马斤赤,为师毫不担心,所以这沙海天山目前来说,还算安定,所以沙海天山可说并无什么大事可能生。”
那勒眉头轻皱,忽道:“那木莲子怎办?师父也不是不知其真意,依徒儿所想,不如早除去他,也免得祸患。”顿了一顿,那勒再道:“这几日,徒儿总见其提了些吃食,借口来看望师父,徒儿担心他会趁师父伤重,行那不轨之图!”
武帝闻言,轻摇了摇头道:“此人暂且留下,我当年捉拿于他之意,至今虽是早变,可他毕竟是行云的师父,决战之后两盟还不知胜负属谁。”说到这里,武帝一顿,问道:“那飘渺天宫主人可是出关了?”
那勒摇头道:“没有。”
武帝眉头一皱,可却仍然继续方才之言道:“就算西盟欺东盟人手少些,甚至欺那飘渺天宫主人不得到场,但真战将起来,结果还是未知,若万一东盟胜了,这木莲子在我手上,却也有些用处。”
见师父早有定计,那勒也不再多言,当下点头称是。
武帝见那勒毫不违自己之言,微微点了点头,再道:“至于那昆仑派一心求大,需我等的帮助,也无须费心,唯一可虑的便是东边的那些倭寇。”
那勒闻言,当下便是一怔,可随即却也赞同道:“那些人与我们不过利益相合,又离的太远,更不似昆仑般的有矩可寻,确是最易出了乱子。”
武帝点头道:“倭寇俱是亡命之徒,其本就是自相残杀才至流落出来,便连家都不可得,命亦不可保,所以最是难测。好在我们只需其祸乱中原,只要他们不妨碍我等,那便由之。”
不过说到这里,武帝却再是叮咛道:“但你且牢记,我等若是狼,那其便是豺,虽无我等之多智矫健,但凶恶更甚,亦更贪婪!可使其破坏,不可与其共享,一等有力,必将其赶出中原,以免毁我所得!”
言罢,武帝见那勒记下,终于动了动手指,就似挥手一般道:“好了,为师疲了,你先下去吧,若再得新的消息,且勿耽搁,立刻便要说与我听!”
那勒闻言,恭身而退。
正文 心思各怀,二六三
心思各怀,二六三
太室山,峻极峰。
十大名门于登封议定决战之地,随即再行将消息传将出去,登时再引起一阵的轰动。
自登封而出,行云回转太室山,一路上眉头紧锁,却是难放决战在即的愁绪。不过等行云上得上来,方才进了宗主府,迎面便听声声稚嫩的呼喝传来,登时眉头一松。行云再进几步,便见那呼喝之声乃是两个娃娃正自打闹,这对娃娃一男一女,粉嫩可爱,便似从画上下来一般,正是他的两个孩子。
那女娃则要大上一些,也更厉害,眼看男娃便就不敌。
不过待等行云这一进来,两个小人儿先是一怔,随即齐声欢呼,再不管对方,便就一齐跑来,口里“达达”的喊个不停。
行云本是紧皱的眉头,在见到这两个小人儿的时候,终于便似冬雪见了烈阳一般,彻底的消融开来。
行云当下朝后挥了挥手,一。直于他身后相随的张松山等人登时退了出去,随即便见行云上前两步,面对两个小人儿,也不弯腰去抱,只将两手平平伸出,那背后的铁剑和断桥登时连鞘飞舞而出,在半空打了个转儿,最后停到这两个小人儿的身下。
两个小人儿似是早就见识过剑。滞空中的奇景,不禁半分都不害怕,更似喜欢这等的玩法一般,小手当下熟练的一按,随即便跨到剑上去。
行云见两个小人儿坐好抓紧,。当下微微一笑,心念电转,随即那两把神剑便托着两个小人儿升了起来。
以魂御剑,只要是魂级高手便都可施展,但似行云。这么连鞘而动的却根本没有。
之所以无人连鞘而动,并非剑鞘有什么奇异之处,。实是因为以魂御剑,主攻敌,剑上必生剑罡,不论长短,均是锋利无比,剑鞘再佳,亦难免破裂!所以自然无人去使。
可如今这两个粉嫩的好似能捏出水来的小娃。娃坐在那连鞘剑上,剑鞘毫无损伤,小娃娃亦毫无损伤,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定会张口大呼!实是行云于内力掌握之精,可将那剑罡蕴于剑内,丝毫也不外泄!
于崆峒山上,行。云曾经说与常沁诗,便道自己这两年间,并没有刻意去探究通天境界,而是顺其自然,此话并无虚假,就如这于内力的精准把握,便是其一。
载着两个小人儿浮浮沉沉,整个宗主府里满是孩子清脆的欢笑声,也便在这时,屋里脚步声再起,转出一个**来。
这**年纪尚轻,与行云相差无几,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人生的珠圆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