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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番外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4-09-03完结)-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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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晚就住在镇上,明天一早启程,照田大人递来的信,最多也就是两日,我们便能赶上师姐一行。”
  “是。”阿桂低头揖手,带着安陆先行一步。
  谢非青见二人背影远了,方才牵着自己的小母驹,一下一下摸着马鬃在镇上寻起药铺来。傍晚时分已将镇上的三家药铺以及街市上自采自栽的小药摊都瞧过,勉强算是搜罗整齐要用的药材。
  阿桂上下使了不少银子,安置的地方打点得极为妥当。
  谢非青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正自坐在床上,脱了裤子往腿根上抹药,细皮白肉上的青紫淤痕看上去怪吓人,他却没觉得多疼,一面得意自己的药效力强劲,一面又想起田冲连日追着他们发来的书信上陆陆续续交代的情况。抹药的手不过是停顿了刹那,房门忽然开了。
  来人一见谢非青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跟床上坐着,猛一个大力把门拉回去,竟将自己的鼻子撞了,痛得“哎哟”一声。
  谢非青也是急吼吼地拉青花棉被把两条腿裹得严实,这才咳嗽一声,说,“进来。”
  阿桂先前马虎,头也不敢多抬,若抬起来,跑不掉是一脸臊得通红。心头暗骂自己,不过是瞧到了爷们儿的腿,又不是姑娘家,这般害臊倒像是见着了什么似的。不过回过味来又觉谢非青一介书生,着实跟姑娘似的纤瘦。
  一甩头又是一咬牙,阿桂老老实实地问,“谢大人身上好像受伤了,需要小的服侍就吱声,田大人派我二人来时就说,这一路尽可以让大人当做丫鬟使。”
  谢非青哭笑不得,心道,若不是你这个冒失鬼打岔,药想来也是擦好了的。只能摆摆手说,“一点小伤,我自己来。你先睡去吧,明日早起,吩咐安陆一声,莫睡过了时辰。”
  见阿桂退下去了,谢非青才又把药膏摸出来擦好了,下床推窗放进来的是一股子淡淡的金银花香,见院子里的藤架上已经爬满一背一溜的小花,颜色在院中昏暗的灯光里看不分明,想来也是一半金光闪耀,一半银色素雅。
  再抬头见一弯明月。
  师姐一行现下看到的也当是同一弯月亮,他素未谋面的师父,马上就要见着了。谢非青是个无亲无故的人,孑然一身久了,这忽然间袭上心口的暖意让他有几分不知所措,竟连眼眶都红了。索性闭窗往床上一倒,裹着半床被子,腿在被窝外头踢了会儿,快活劲儿像小时候似的。
  踢一会儿累了,这才沉沉入了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长生

  放着谢非青不说,且说阮千千和林少庭赶上师父一行之后,离琰对二人的敌意全都写在眼角眉梢上。
  于是这一路走来总是花山公和离琰一路,红岑自个儿一路,阮千千和林少庭打堆,跟没追上那会儿也差不离。
  白天里好办,各走各的各看各的花式新鲜,分开走也好互不相扰。夜里却不好办了,红岑和阮千千自然是要睡一个屋的,林少庭,花山公,离琰本应也睡一个屋,但离琰觉得这样挤,拿一双风情万种的眼把林少庭瞪得个毛骨悚然,咳嗽两声,只想退出去另寻个地方睡。
  花山公却说,“少庭打小与我睡惯了,你另找个地方睡,再让老板给间屋子也是成的。”
  离琰事事都顺着他,生怕一个不仔细惹得师兄不开心了,到时候跟都没得跟,哪里敢有二话。只是林少庭进屋那会儿,总觉背后好像有个洞似的火烧火燎的疼,回转头却除了国师大人的白眼什么都没瞧见。
  第二日一早五个人在楼下用早饭,国师大人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直紧紧埋在饭碗里,阮千千和红岑一个劲儿盯着他瞧,红岑是个急性子,张口便要问。
  这当上花山公忽然发话了,让离琰不要扭扭捏捏的,扰得大家都不能安心用饭。
  “谁扭扭捏捏了!”离琰心头委屈,姑娘才扭扭捏捏呢!
  一抬头,露出两只吊着乌青眼圈的美目,红岑颇不厚道地笑了,筷子在桌上一拍,说,“师叔昨晚在哪儿歇的?睡得不大好啊!说出来我替您做主,好让小二今晚给师叔换个舒服的地儿。”
  林少庭咳嗽两声,以目示意让师妹不要抓着离琰的黑眼圈不放,谁还能没个黑眼圈,不就是没睡好吗!
  红岑瞟了一眼林少庭,没搭理他,又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道,“师叔睡的地方不好意思说?不如您私底下告诉我,我绝不会到处说的。”
  离琰僵着一张脸只当是没听到,一直跟旁边吃饭不作声的阮千千这时候搁下筷子将碗递给红岑,等汤盛好了,阮千千笑眯眯地对红岑说,“师叔睡的地方确实不好说,昨晚上我睡不着去院子头逛了会儿,觉得头顶上怨气颇重。原来师叔睡在师父那间屋顶上,小二招呼得也不周到,师叔连床薄被都没有。我就记着说,今天一定要让小二给师叔准备好被子,屋外本就冷,冻着师叔可不好。想必师叔没睡好也是因为夜凉的缘故,没什么别的。”
  “……”离琰翻着眼皮牙痒痒地盯着阮千千,偏动不得她。
  这时候花山公还往阮千千碗里头添了一筷子菜,扯着嘴角对自家师父笑笑,阮千千心道,师父真的不是希望自己死太快,真的不是。
  谢非青追上阮千千一行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绯红的时候,还是阿桂眼尖瞧见了谁,拉着谢非青的袖子大叫一声,“谢大人您看,那个人生得真是绝色啊,反正皇上要选妃了,咱们把他带回去也是功德一件。”
  “口水。”安陆冷冰冰地道。
  “啊,哪里?”就着谢非青的袖子在嘴边蹭了蹭,未尝见到水渍,阿桂回神过来发觉受骗,哇啦哇啦和安陆拉扯起来,对方一身的灰袍子好像穿了多少年似的,抱着臂搂着剑压根不理会他。
  “别闹了,是我师姐他们。”
  从未见过谢非青露出这样开怀的笑,阿桂一时看得呆了,等回过神来,谢非青已经走上前与人攀谈起来,懊恼地揍一拳安陆,阿桂怒道,“都怪你,还不快跟上!”
  安陆甩开阿桂,自顾自转回马前从搭在马上的行囊里取出纸笔来。
  书信传回宫中时端木朝华尚未歇下,在烛火上点燃信纸烧个干净,他站起身来才觉得腰背酸痛。自己拿手捏了捏,总是不及那个人的手巧。
  “王爷不舒服?臣替您捏一捏。”田冲自然而然就要接手。
  端木朝华拿手格开了,淡淡地说,“不用,去传膳吧,要清淡的,开胃的小菜来一些。”
  田冲应着是,正在往外退,忽闻端木朝华又说了一句,“今日起,你也改口吧。”抬起头小心翼翼瞅一眼,正见端木朝华站在窗前,视线落在窗外枝头,昏暗的应是什么都看不明,眼底却有了一丝丝光亮。跟随端木朝华多年,田冲深知自家主子面上没露出什么,心头是因为那封信而欢喜了的,自个儿也觉得欢喜,恭敬地退下去。
  手指又是颤,又是僵硬,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才将又黄又旧的一个护身符摸出来,纸做的护身符已经被摸得起了毛边,端木朝华想了想,从腰间摘下一个明黄的香囊,不过是普通饰物,此时他却以分外怜爱的目光看着。
  把护身符放在里头,小心地系紧那口子,再拴回腰间。
  掌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捂在上头,只觉得掌心都热得灼烫起来。
  一时间心口又是酸又是麻,绞缠反复以后又是隐约的疼。那人走时许是因为伤得厉害,他心头只是麻麻的,只当被带毒的虫子咬了一口,而如今,伤口结痂脱落发白,他却分外敏感起来。
  捂着心口怔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田冲已经吩咐人传膳。端木朝华因着心情不错,很用了些饭菜,看的田冲的喜劲儿都要翘上眉梢。
  几个折子看过,田冲问端木朝华晚上是不是仍旧去云华殿。
  凝着眼眸盯着田冲看了会儿,端木朝华说,“你现在是外臣,不便在内宫行走,从明日起,同其他大人一样,好好做官吧。”
  从此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田冲这么想,本有话却到了嘴边又生生咽回去,垂手站着退出门外。
  是夜,端木朝华让宫侍不要跟随,一个人在云华殿外站了半晌,走进去时靴子已湿了一半。
  宝云还安安生生地活着没错,正就着灯绣什么东西,听见动静立刻停下手,将针线一把抓上来盖在正绣的花式上,慌慌张张忙活了一阵,却见端木朝华已经坐在床沿边脱起靴子来。禁不住苦笑起来,他本来就是不会对她在做什么感兴趣的人,她竟还像刚进宫时一样干遮遮掩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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