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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鹰:“1987/12/24”我一看惊了一跳,竟然骗我,她的年龄还比我小。
colababy:“你鬼,竟然让我叫你这么长时间的大姐!”
阿鹰:“呵呵,我让你叫了吗?”
colababy:“好,为了验明正身,请出示你的近照,我要对比一下,那张相片。”
阿鹰:“呵呵,遵命。”
我心里窃喜,终于,我要知道这个谜底,我要揭开蒙在她脸上的那层薄纱,真真切切的看到她了。
ICQ提示我有文件传送过来,我欣欣然saveit,是个50多K的JPG文件,双击它的小图标,一幅640*468的图片展开在我的桌面。
可是,我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雪山之巅,一只展翅的雄鹰翱翔在蓝天白云之间。
鬼丫头,她真的耍了花招。
我讪讪的盯着屏幕沉默着,看呼机一直闪个不停,她不断的传话过来。
阿鹰:“怎么样?英姿飒爽吧?”
阿鹰:“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阿鹰:“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扫描过相片,所以……”
阿鹰:“说话呀,好了好了,以后你应该有机会见到我的。”
阿鹰:“其实,我可丑了,你不怕?”
阿鹰:“小气鬼!!”
阿鹰:“???”
终于,我还是沉不住气了。
Colababy:“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计较,看看我的作品吧。”
我打开画图板,飞快的描画出一个女孩的形象,并在旁边加了“阿鹰”两个字,然后存成JPG文件,给她传送了过去。
阿鹰:“画的是我吗?简直不敢相信。”
Colababy:“你就是那么描述的呀!刚完成的,我也有点不敢相信。”
阿鹰:“跟包公似的,也忒丑了吧,不过,那拎个手提电脑的样子倒挺形象的。”
阿鹰:“谢谢你给我的自画像,我很喜欢?”
Colababy:“说真的,我越来越喜欢自己了,能让女孩子这么有耐心的听我瞎白呼实在了不起,头一次发现自己还行!”
阿鹰:“臭美得一塌糊涂。”
Colababy:“挺喜欢你的,跟我真是什么气相投来着。”
阿鹰:“和你一样臭臭,不好。”
Colababy:“我得走了!真舍不得,明天你再睡一天吧好吗?我们就又有的聊了。”
阿鹰:“好的。”
colababy:“再见。”
阿鹰:“再见。”
很晚了,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宿舍,钢炮正看一部新搞来的影碟,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又是打打杀杀的片子,我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脑子里却回味着跟阿鹰聊天的情景,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想笑。
拿起手机,把玩了半天,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是谁?”又是一句生硬的问话。
“查户口的。”我忍住了笑。
“呵呵……”她笑个不停,“我可是良民!”
“好了好了,睡了吗?”
“没,在上网”“在酒店里?”
“是,可老掉线。”
“糊涂!想当年,我们革命老前辈,宁肯用身体当电线也不让革命的信息在敌人炮火中断掉!”
“是酒店的事,我都恨死他们了。”没等我开口,她又接着说,“酒店里有很多骚扰电话。”
“太正常了,可你是个女的呀!”
“可打电话骚扰的人不一定知道我是个女的!”
“倒也是,服务台小姐一时眼花,把你当成男的也没准。”
“呵呵。”她诡秘的说,“你知道我怎么对付这些电话吗?”
“快说快说,我也长长见识。”
“我说呀,请您拨702房间找某某某先生,他会对您感兴趣的。”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象是真的在回这个骚扰电话似的,“对了,702住的是我同事,你猜后来怎么着?”
我没吭声,等着她的下文。
“呵呵,他说想把我打一顿。”她清脆的笑声荡漾在我的耳边。
我也笑了,“你可真有一套,赶明儿,要是我跟你一块出去了,你会不会这么害我?”
“就看你想不想被我害了。”她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要是总和我在一起,我就害不成你了。”
“那我就想法子不让你害我!”
“这就对了。”她的声音很轻,倒象是自言自语一样。
停了几秒钟,她又说,“上次你夸我,也该我夸夸你了,你的声音挺磁性的咧。”
“那当然,想当年,我可是鼎鼎大名的校园歌手呢!”在女孩面前,尤其是在阿鹰面前,我居然吹起牛皮脸也不红,“在原来单位我还拿过两次卡拉OK大赛冠军呢!”
“哇!可惜离太远了,要不我要找你签名了。”她唏嘘不已的样子逗的我直乐。
“别,别,只是,稍微,有点成绩嘛。”
“唱一首听听好吗?我可爱听歌了。”她这么一说倒难住了我,好在钢炮去洗澡了,只犹豫了两秒钟,我说:“好吧,你就点个歌吧。”“随便你了,我都喜欢。”停了一下,她又说,“要不,唱阿伦的水中花好吗?”
“好呀好呀!本人最擅长了。”我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起来,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通过电话唱歌,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四周围,唱着唱着,我忽然觉得象是轻飘飘要升了起来,莫名其妙的感动着。
唱完了,电话那头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她问我,“完了吗?”
我说,“当然,你听的都睡着了吧?”
“没有,是醉了。”随后我听见她拍打着什么的声音,“大歌星,给你鼓掌,谢谢你的歌。”我忽然间觉得胸腔里一股热潮,不知道是被这种方式的交流感动了,还是积压了许久的热情被激发了出来:“能向你请教一下吗?”
“说吧。”
“我想你,用粤语,怎么说?”我极力的用非常平和自然的语气问她。
“想让我教你吗?我可有条件的。”
“找到你这样的老师我三生有幸,为了扫粤语的盲,啥条件都成。”
“很简单,你每天晚上都给我唱首歌,好吗?”
“只要你愿意听。”
“那好呀,你听好,应该这么说。”她一字一顿的讲出了那三个字,我贪婪的把它们记在了心里,然后又重复了一遍。
“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象是完成了一件持重的事情,又象是为什么而略感遗憾似的。
“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说。
“好吧,你也赶紧睡,别再泡在网上了”。
……
钢炮洗澡出来了,电视已经白花花一片,我也困了,倒头就睡。
八
此后几天里,我疯狂的迷恋上了跟她交谈,多年以来,我头一次有了如获珍宝的陶醉感。钢炮也发现了我的“变态”举动,几乎每晚的电话来往根本无法掩他的耳目,索性我就对他开诚不恭,只说是交了一个特别的网友,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受而已,但绝口否认这就是网恋,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只是觉得久已生涩的情感有了一个寄托,我好象在盼着什么,又象竭力抑制着,就这样,她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去了北京不到两个星期,回广州之前,我答应她一到家就有mail可看,凭着一股子热情,几乎一口气,连给她写了三封信。
一年了,我已经渐忘了痴迷一件事情的那种感觉,所有的活力几乎湮没在逃避情感失败的困惑中了,而现在,就象深深的投身到一个无尽的while循环里,我用少有的勇气和热情让循环条件稳定在true值上,循环体内,我制造出乐趣,制造出希望,制造出曾经奢望的美好的东西。
这时候,我是不会想到,也许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简单的break语句而完全的跳出这个循环。
阿鹰:通过这么多次网流(网上交流之简称,暂定)及电流(电话交流之简称,非current,暂定),我对你有了更深一层次的了解,现探讨如下:《关于同阿鹰小姐数次谈话问题的备忘》1。本人两次打电话过去,阿鹰问的第一句都是:你是谁?我思忖再三,觉得深有其味。
首先,我以为阿鹰心中有鬼,大凡正在一个黑暗的小屋中进行非法交易的主儿,若有人突然敲门,在非开不可的情况下,都会小心谨慎的开出一条门缝,且手上使着暗力,欲眼见不妥便可立即关门,那么这个时候,该主儿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谁?且声音中流露出些许的战栗和狐疑。据此,凭着我共和国合法公民的责任感,有必要提出疑问:阿鹰,究竟在做什么?请有关部门鉴定验证。
2。与阿鹰交往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