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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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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她曾经无数次诅咒,却没有预想到,会这么害怕他死去。

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人有能力杀了左城,她就是这个人。她终于相信了。

血,还在蔓延,渗出了毛毯,蜿蜿蜒蜒在地板上,还有,她的鞋上,白色的鞋,红了。

瞳孔放大,喉间似乎被勒住,忽地,她快要不能呼吸。

左城,她至今见过最为俊美的男人,如今一张脸毫无血色与生气,像画中之作,他抱着她,将她一点一点揽紧,中间,横亘着那把还插在他心口的匕首,一点一点靠近。

“不要怕,听话,用力,只要再用力一点,你就自由了。”

无情血腥味顿时席卷整个空间。

而他却浑然不觉有多痛,声音带了蛊惑。

她也浑然不知,除了害怕,鼻尖,血腥味浓重。

匕首,再入一分,正如他所说,对她,他早就疯了。

左城几乎站不稳,单脚半跪在地,整个身子覆在她身上,她似乎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不——”她终于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

忽地,门被撞开,门口十几个人都傻了眼。

“少爷!”

“先生!”

满屋子的血腥味,一地的红色血液,左家的人,哪一个不是从血雨腥风里淌过来的,还是被这样的场景吓得白了脸。

“快,快让左右过来。”进叔方寸大乱,却不得不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

几乎脱力的男人,声音极小,几乎嘶磨而出,却威慑十足。

包括进叔在内,所有人不敢再进一步。

对左城,他们早已习惯了遵从,他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动作,长久以来都是他们习惯遵从的命令。仿佛已经是一种直觉,一种本能。

左城的话,他们不能违抗,再如此下去,左城必死无疑,他唯一的生路在江夏初。

只是……左城在逼她一起发疯。

他半跪在地上,仰着头,还握着她的手,毫无生机的眸,还是华丽的美:“夏初,还差一点点,你给我判的罪,这一次清算了好不好?”

她如梦惊醒一般,不停地摇头,嘴里机械地反复喃着:“不要,不要……”

杀了左城……

她的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局促地反复,快要消磨她的理智,只是,只是……双手却无法支配。

她竟是下不去手,有一万个要他死的理由,甚至找不出一个反对的理由,可是,可是她的手不听话。

“不要。”她大叫,脸上的血被眼泪冲刷掉了,同样惨白,心口发紧,开始疼痛。

那把匕首,究竟插在了谁的心口,为何她也会疼?

耳边,是左城虚弱的声音:“夏初,我说了,我只给这一次机会。”

她手上不敢乱动,她摇头,哭着:“左城,我们停下好不好?”她近乎央求的语气,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我,我认输了。”

终究还是她先认输了……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鬼斧神差地说出了这么两个字,丢了所有原则,所有仇恨,所有固守的倔强。

认输吧,对左城,她已经输了,即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只知道结果:左城不死,她怕,左城死了,她更怕。

左城俯身,苍白的唇贴在她眼睑,吻去滑落的泪:“我舍不得你哭,却喜欢你为我流的眼泪。”

咸涩的,是眼泪,像极了血的味道。

这个女人,终于有那么一次只是为了他左城而哭。

江夏初哭得狠了,为了他,只为了他,嘴里机械地喃着:“我认输了。”

她终于,对左城起了忿恨之外的别的感情,怜悯?不忍?心疼?她不知道,那种说不清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不知何时长在心里,一点一点滋长,悄无声息却来势汹汹。

“夏初,我终于赢了你一次。”他松手,对她笑,第一次如此纯粹的笑,竟是这般美丽,似那昙花,只开了一个瞬间,他缓缓倒下,眸子倦怠地合上。

这个男人,他总是赌。

第一次,对她,赌了婚姻,这一次,赌上命。

终归了……赢了。

“左城。”她不哭了,轻轻喊了一句,推了推地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满身是血,紧闭的眸,似乎再也睁不开的安静。释放了全部的华丽,整个人透出堕落的气息,带着自我毁灭的倾城艳丽。

一瞬间,整个空间静了一秒。

左城倒下了,整个左家的天塌了,而她,好好地活着,只是心口破了个洞。

这天十月七号……江夏初永远记得。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进叔对着恍恍惚惚的江夏初大吼,再也顾不上主仆之别,他眼里,这个女人就是左城乃至整个左家的毁灭。

江夏初怔愣,看着地上的男人,自言自语一般:“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怎么没有杀了他呢?这么好的机会,即便是现在再补上一刀也来得及,可是,她却动不了了。

左鱼,上前,抚着她:“少夫人,你怎么能?”

是啊,怎么能手软,这个男人,他没死,她就永无天日啊。

江夏初哭着,又笑着,流着眼泪,手颤抖的厉害,还是……还是下不去手。

一屋子的男人,围着左城不敢乱动,全部慌乱了,除了等救援,什么也做不了。

进叔似乎老了几许,眸光居然狠辣,对向江夏初:“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他死吗?你知道他对左家意味着什么吗?他若倒下,所有人都得死,包括少夫人你。可是那么多想他死的人,没人动得了他。”没有指责的语气,只是寒凉失望,“除了少夫人你。”

江夏初一直沉默,缓缓抬起眸子,似乎茫然,看着地上的左城,喃喃自语:“我以为我可以狠狠刺穿他的心脏的。”顿了顿,她茫然的眸中毫无焦距,“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杀了左城?为什么手软了?

她抬手,看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为什么做不到呢?”

“少夫人,你就这么想要少爷的命。”

江夏初张张唇,什么都没有说。

门忽地被大力推开,左右来了,只是匆匆睃了江夏初一眼,便开始查看伤势,整个过程,一脸沉凝的表情。

“怎么样?”

“伤口太深,失血太多,要立刻动手术,百分之四十的把握。”轻按着左城的伤口,“送去医院,不要碰到伤口。”

百分之四十……左右是百年难见的医学天才,他都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

这一次,左城真的是下了狠手啊。

江夏初不知为何,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左鱼,只是看了一眼,第一次没有管她,跟着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空了,整个左家只剩了她一个人,一地的血,还有左右临走时的那一句:“祸水!”在回荡。

确实,她是左城的祸水,左家的祸水。

但是左城也是她的劫,狠狠撞进了她的生命里,万劫不复。

谁又落了个好呢?

她嗤笑,对着一地冷却的血,自言自语:“左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又对你做了什么?”

她啊,还没有想出来,她为什么没能一刀狠狠刺进那个男人的心脏。

跌跌撞撞,她缩到被子里,关了灯,这样凝重的黑暗,不习惯到害怕,她紧紧裹着自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只是嗅觉却开始灵敏得过分,鼻尖全是血的味道。

左城的血,她不喜欢,很不喜欢呢。

这夜,十月七号的夜,似乎很长很长,慢得似乎走不到明天,左家太大了,她很冷很冷。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她也分不清了,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灯开了,她忽地睁开眼,看向门口。

是她……不是他。

她怎么忘了呢,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出现。

“少夫人。”左鱼缓缓走进来,一身的疲倦,大概奔波了一晚吧。

“你回来了。”

江夏初若忡若怔的眸子缓缓聚焦,看了看窗外的鱼肚白,凌晨时分的暮色,竟像极了左城的眸色,美得让人窒息。

之后,江夏初没有再说话,一句不问左城。

左鱼欲言又止了一番,才开口:“少夫人,去医院吧。”

谁都知道,左城想见的人只有一个,只是谁也都知道,江夏初铁石心肠。

她掩在被褥下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却不惊不惧的淡漠,只是淡淡问:“他还活着吗?”

她转眸,看向左鱼,不想问,不敢问,还是问了,不受理智控制,就好像刚才一样,似乎近来这样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手术还在进行。”

江夏初一双凝皱的眸子缓缓晕开纹路,恢复了一点生气。一直悬着的心,似乎安放,她没有发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左右的医术很好。”她似乎自言自语了一句。

自我安慰吗?

左鱼冷冷接了一句:“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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