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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10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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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身寄洋州馆。望月独相思,尘襟泪痕满。〃生见之,甚觉类窦裕,特起与语,未及,遂无见矣。乃叹曰:〃吾与窦君别久矣,定为鬼耶?〃明日驾而去,行未数里,有殡在路前。有识者曰:〃进士窦裕殡宫。〃生惊,即驰至馆,问馆吏,曰:〃有进士窦裕,自京游蜀,至此暴亡。太守命殡于馆南二里外,道左殡宫是也。〃即至奠拜泣而去。(出《宣室志》)
【译文】
大历年中,有个进士叫窦裕,寄居淮海,落榜后将去成都,走到洋州无疾而卒。窦裕常与淮阴县令吴兴人沈生友善,分别有一年了,互相断绝了消息,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沈生从淮海调补为金堂县令,到了洋州,住在馆亭中。这天晚上,风清月朗,快到半夜,沈生独坐若有所失,不能睡觉。一会儿见一穿白衣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一边吟诵一边叹息,似有遗憾不能舒张的样子。过了很长时间,他吟诵着:〃家依楚水岸,身寄洋州馆。望月独相思,尘襟泪痕满。〃沈生看见他,觉得很象窦裕,特意起来和他交谈,没等起身,他就不见了。沈生就叹息着说:〃我和窦君分别很久了,难道碰见鬼了?〃第二天,驾车而去。没走几里路,有个灵柩停在前路。有认识的说:〃这是进士窦裕下葬之处。〃沈生大惊,就奔回馆亭问馆吏。馆吏说:〃有个进士窦裕,从京城到蜀地,走到这暴死。太守命令葬在馆南边二里之外,大道左边下葬的地方就是。〃沈生就到坟前哭祭一番而去。


商顺
丹阳商顺,娶吴郡张昶女。昶为京兆少尹,卒葬浐水东,去其别业十里。顺选集在长安,久之,张氏使奴入城迎商郎。顺日暮与俱往,奴盗饮极醉,与顺相失。不觉其城门已闭,无如之何,乃独前行。天渐昏黑,雨雪交下,且所(〃且所〃原作〃郎来〃,据明抄本改)驴甚蹇,迷路不知所之,但信驴所诣。计行十数里,而不得见村墅,转入深草,苦寒甚战。少顷,至一涧,涧南望见灯火。顺甚喜,行至,乃紫篱茅屋数间,扣门数百下方应,顺问曰:〃远客迷路,苦寒,暂欲寄宿。〃应曰:〃夜暗,雨雪如此,知君是何人。且所居狭陋,不堪止宿。〃固拒之,商郎乃问张尹庄去此几许,曰:〃近西南四五里,顺以路近可到。〃乃出涧,西南行十余里,不至庄。雨雪转甚,顺自审必死,既不可,行欲何之,乃系驴于桑下,倚树而坐。须臾,见一物,状若烛笼,光照数丈,直诣顺前,尺余而止。顺初甚惧,寻而问曰:〃得非张公神灵引导余乎?〃乃前拜曰:〃若是丈人,当示归路。〃视光中有小道,顺乃乘驴随之,稍近火移,恒在前尺余。行六七里,望见持火来迎,笼光遂灭。及火至,乃张氏守茔奴也。顺问何以知己来,奴云:〃适闻郎君大呼某,言商郎从东来,急往迎。如此再三,是以知之。〃遂宿奴庐中,明旦方去。(出《广异记》)
【译文】
丹阳人商顺,娶了吴郡张昶的女儿。张昶是京兆少尹,死后葬在浐水之东,离他家十里。商顺因选官而赴长安,时间长了,张氏让仆人进城迎接商郎。商顺在傍晚和仆人一起回来。仆人偷偷喝酒,醉了,和商顺失散了。不知不觉城门已经关闭,商顺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就独自前行。天渐渐黑了,雨雪交加,并且所骑之驴行动非常迟缓,又迷了路不知去哪儿,只是任驴走着。大约走了十几里,看不到村庄。辗转走到深草之处,苦寒更加剧烈。一会儿,到了一个山涧,看见涧南有灯火。商顺非常高兴,走到那里,有几间茅草屋。敲门几百下才有人答应。商顺说:〃我是远道来的客人,迷了路,非常冷,想暂时借住一宿。〃回答说:〃夜深了,雨雪这么大,谁知你是什么人?而且居处狭小简陋,不能借宿。〃拒绝商顺。商顺就问张尹庄离这多远?对方说:〃在靠近西南方四、五里。〃商顺以为路近可以赶到,就出了山涧,往西南方走了十几里,也没到庄子。雨雪转大,商顺自认为必死无疑,既然不能这样,走又能到什么地方呢?就把驴拴在桑树下,倚树而坐。一会儿看见一个东西,形状象灯笼,光照几丈远,直接走到商顺面前一尺多远的地方停住了。商顺最初非常害怕,过了一会儿才问:〃莫非是张公神灵来引导我吗?〃就上前拜谢说:〃若是丈人,请指示回家的路。〃见灯光下有条小道,商顺就骑驴跟随。稍稍靠近,灯光就移开,总在他前面一尺多远。走了六、七里,看见有人拿着灯光来迎接,灯光就灭了。等灯光到了一看,是张家看坟的仆人。商顺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来?仆人说:〃刚才听见张公大声召呼我,说商郎从东边来、快去迎接,如此二三次,这样就知道了。〃商顺就住在仆人的草房中,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李载
大历七年,转运使吏部刘晏在部为尚书,大理评事李载摄监察御史,知福建留后。载于建州浦城置使院,浦城至建州七百里,犹为清凉。载心惧瘴疠,不乐职事,经半载卒。后一日,复生如故。家人进食,载如平常食之。谓家人曰:〃已死,今暂还者,了使事耳。〃乃追其下未了者,使知一切,交割付之。后修状与尚书别,兼作遗书,处分家事。妻崔氏先亡,左右唯一小妻,(〃妻〃原作〃女〃,据明钞本改。)因谓之曰:〃(〃谓之曰〃原作〃为小妻〃,据明钞本改。)〃地下见先妻,(〃先妻〃原作〃舅〃,据明钞本改。)我言有汝,其人甚怒,将欲有所不相利益,为之奈何?今日欲至,不宜久留也。〃言讫,分财与之,使行官送还北。小妻便尔下船,行官少事(〃官少事〃原作〃时尚关〃,据明钞本改。)未即就路。载亦知之,召行官至,杖五下,使骤去。事毕食讫,遂卒。(出《广异记》)
【译文】
大历七年,转运使吏部刘晏在吏部任尚书。大理评事李载兼任监察御史,主管福建事宜。李载在建州浦城设置使衙。浦城到建州七百里,非常荒凉。李载心里害怕瘴疫,不愿意任职,过半年死了,过了一天,又活了,同往常一样。家人端饭,李载象平常一样吃饭,对家人说:〃我已经死了,现在暂时回来的原因,是了结公事。〃就追问属下没办完的事。他主办了一切,分别交付给人。后来又写了封信与尚书告别,同时算作遗书,处理家事。他的妻子崔氏先死了,身边只有一个小妾,就对她说:〃我已经死了,在地下见到了先前的妻子。我说有了你,她非常生气,将要有不利你的事,怎么办?今天她快来了,不宜久留。〃说完,分了一些财物给她,让行官送她回北边。小妾马上到了船上,行官有点小事,未能上路。李载也知道了,召来行官,打了五杖,让他快去。事情处理完,吃完饭,他就死了。


高励
高励者,崔士光之丈人。夏日,在其庄前桑下,看人家打麦。见一人从东走马来,至励再拜,云:〃请治马足。〃励云:〃我非马医,焉得疗马?〃其人笑云:〃但为胶粘即得。〃励初不解其言,其人乃告曰:〃我非人,是鬼耳。此马是木马,君但洋胶粘之,便济行程。〃励乃取胶煮烂,出至马所,以见变是木马。病在前足,因为粘之。送胶还舍,及出,见人已在马边。马其骏,还谢励讫。便上马而去。(出《广异记》)
【译文】
高励是崔士光的丈人。夏天,在他庄子前面的桑树下,看人家打麦。见一个人从东边骑马过来,到高励面前拜了又拜,说:〃请治疗马脚。〃高励说:〃我不是马医,怎么能治马?〃那人笑着说:〃只用胶粘上就行了。〃高励开始不明白他的话,那人就告诉他说:〃我不是人,是鬼。这匹马是木马,您只多用胶粘上它,使可以帮它行走了。〃高励就取出胶煮烂,出来到马厩,看见那匹马已经变成了木马。病在前脚,就给它粘上。送胶回屋,等到出来,看见那人已在马旁边,马非常骏伟。那人谢过高励,就上马而去。


萧遇
信州刺史萧遇少孤,不知母墓。数十年,将改葬。旧茔在都,既至,启,乃误开卢会昌墓。既而知其非,号恸而归。闻河阳方士道华者,善召鬼,乃厚弊以迎。既至,具以情诉,华曰:〃试可耳。〃乃置坛洁诚,立召卢会昌至,一丈夫也,衣冠甚伟,呵之曰:〃萧郎中太夫人茔,被尔墓侵杂,使其迷误。忽急寻求,不尔,当旦夕加罪。〃会昌再拜曰:〃某贱役者,所管地累土三尺,方十里,力可及。周外则不知矣。但管内无萧郎中太夫人墓,当为索之。以旦日为期。〃及朝,华与遇俱往。行里余,遥见会昌奔来曰:〃吾缘寻索,颇扰鬼神,今使按责甚急,二人可疾去。〃言讫而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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