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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1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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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之属郡潮循州多野象,牙小而红,最堪作笏。潮循人或捕得象,争食其鼻,云肥脆,偏堪作炙。或云:象肉有十二种,象胆不附肝,随月转在诸肉。楚越之间,象皆青黑。唯西方狒林大食国即多白象。刘恂有亲表,曾奉使云南。彼中豪族,各家养象,负重致远,如中夏之畜牛马也。蛮王宴汉使于百花楼。楼前入舞象,曲动乐作,优倡引入。象以金羁络首,锦绣垂身,随拍腾蹋,动头摇尾,皆合节奏,即天宝中舞马之类也。唐乾符四年,占城国进驯象三头,当殿引对,亦能拜舞。后放还本国。(出《岭表录异》)


杂兽
萧至忠
唐中书令萧至忠,景云元年为晋州刺史,将以腊日畋游,大事置罗。先一日,有薪者樵于霍山,暴疟不能归,因止岩穴之中,呻吟不寐。夜将艾,似闻有人声,初以为盗贼将至,则匍匐伏于林木中。时山月甚明,有一人身长丈余,鼻有三角,体被豹鞟,目闪闪如电,向谷长啸。俄有虎兕鹿豕,狐兔雉雁,骈匝百许步,长人即宣言曰 :“余玄冥使者,奉北帝之命,明日腊日,萧使君当顺时畋猎。尔等若干合箭死,若干合枪死,若干合网死,若干合棒死,若干合狗死,若干合鹰死。”言讫,群兽皆俯伏战惧,若请命者。老虎洎老麋皆屈膝向长人言曰:“以某等之命,即实以分。然萧公仁者,非意欲害物,以行时令耳。若有少故则止。使者岂无术救某等乎?”使者曰 :“非余欲杀汝辈,但今自以帝命宣示汝等刑名,即余使乎之事毕矣。自此任尔自为计。然余闻东谷严四兄善谋,尔等可就彼祈求。”群兽皆轮转欢叫。使者即东行,群兽毕从。时薪者疾亦少间,随往觇之。既至东谷,有茅堂数间,黄冠一人,架悬虎皮,身正熟寐。惊起见使者曰 :“阔别既久,每多思望。今日至此,得非配群生腊日刑名乎?”使者曰 :“正如高明所问。然彼皆求救于四兄,四兄当为谋之 。”老虎老麋即屈膝哀请。黄冠曰 :“萧使君每役人,必恤其饥寒。若祈滕六降雪,巽二起风,既不复游猎矣。余昨得滕六书,知已丧偶。又闻索泉家第五娘子为歌姬,以妒忌黜矣。若汝求得美人纳之,则雪立降矣。又巽二好饮,汝若求得醇醪赂之,则风立至矣 。”有二狐自称 :“多媚,能取之。河东县尉崔知之第三妹,美淑娇艳。绛州庐司户善酿醪,妻产必有美酒。”言讫而去。诸兽皆有欢声。黄冠乃谓使者曰 :“忆含质在仙都,岂意千年为兽身,悒悒不得志。聊有述怀一章 。”乃吟曰 :“昔为仙子今为虎,流落阴涯足风雨。更将斑毳被余身, 千载空山万般苦 。”“然含质谴谪已满,唯有十一日,即归紫府矣。久居于此,将别不无恨恨,因题数行于壁,使后人知仆曾居于此矣 。”乃书北壁曰 :“下玄八千亿甲子,丹飞先生严含质。谪下中天被班革,六十甲子血食涧。饮厕猿狖下浊界,景云元纪升太一。”时薪者素晓书诵,因密记得之。少顷,老狐负美女至,才及笄岁,红袂拭目,残妆妖媚。又有一狐负美酒二瓶,香气酷烈。严四兄即以美女洎美酒瓶,各纳一囊中, 以朱书一符,取水巽之, 二囊即飞去。薪者惧且为所见,即寻路却回。未明,风雪暴至,竟日乃罢,而萧使君不复猎矣。(出《玄怪录》)





卷第四百四十二 畜兽九
狼 狼狈 狼冢 冀州刺史子 王含 正平县村人 张某妻
熊 子路 升平入山人 黄秀
狸 董仲舒 张华 山中孝子 淳于矜 刘伯祖 吴兴田父 孙乞 黄审 留元寂
 郑氏子 晋阳民家
猬 费秘 许钦明客 戏场猬


狼狈
狼大如狗,苍色,作声诸窍皆沸,髀中筋大如鸭卵,有犯盗者熏之,当令手挛缩。或言狼筋如织络小囊,虫所作也。狼粪烟直上,烽火用之。或言狼狈是两物。狈前足绝短,每行常驾两狼,失狼则不能动。 故世言事乖者称狼狈。(出《酉阳杂俎》)


狼冢
临济郡西有狼冢,近世有人曾独行于野,遇狼数十头,其人窘急,遂登草积上。有两狼,乃入穴中,负出一老狼。老狼至,以口拔数茎草,群狼遂竞拔之,积将崩,遇猎者救之而免。其人仍相率掘此冢,得狼百余头, 杀之,疑老狼即狈也。(出《酉阳杂俎》)


冀州刺史子
唐冀州刺史子,传者忘其姓名。初,其父令之京,求改任。子往,未出境,见贵人家宾从众盛,中有一女容色美丽,子悦而问之,其家甚愕,老婢怒云 :“汝是何人,辄此狂妄。我幽州庐长史家娘子,夫主近亡,还京。君非州县之吏,何诘问顿剧?”子乃称父见任冀州,欲求姻好。初甚惊骇,稍稍相许。后数日野合,中路却还。刺史夫妻深念其子,不复诘问,然新妇对答有理,殊不疑之。其来人马且众,举家莫不忻悦。经三十余日。一夕,新妇马相蹋,连使婢等往视,遂自拒户。及晓,刺史家人至子房所,不见奴婢,至枥中,又不见马,心颇疑之,遂白刺史。刺史夫妻遂至房前,呼子不应,令人坏窗门开之,有大白狼冲人走去,其子遇食略尽矣。(出《广异记》)


王含
太原王含者,为振武军都尉。其母金氏,本胡人女,善弓马,素以犷悍闻。常驰健马,臂弓腰矢,入深山,取熊鹿狐兔,杀获甚多,故北人皆惮其能而雅重之,后年七十余,以老病,遂独止一室,辟侍婢,不许辄近左右。至夜,即扃户而寝。往往发怒,过杖其家人辈。后一夕,既扃其户,家人忽闻轧然之声,遂趋而视之。望见一狼,自室内开户而出。天未晓,而其狼自外还,入室又扃其门。家人甚惧,具白于含。是夕,于隙中潜窥,如家人言。含忧悸不自安。至晓,金氏召含,且令即市麋鹿。含熟以献,金氏曰 :“吾所须生者耳 。”于是以生麋鹿致于前,金氏啖立尽,含益惧,家人辈或窃语其事,金氏闻之,色甚惭。是夕既扃门,家人又伺而觇之,有狼遂破户而出,自是竟不还。(出《宣室志》)


正平县村人
唐永泰末,绛州正平县有村间老翁患疾数月,后不食。十余日,至夜辄失所在,人莫知其所由。他夕,村人有诣田采桑者,为牡狼所逐,遑遽上树,树不甚高,狼乃立衔其衣裾,村人危急,以桑斧斫之,正中其额。狼顿卧,久之始去。村人平曙方得下树,因寻狼迹,至老翁家。入堂中,遂呼其子,说始末。子省父额上斧痕,恐更伤人,因扼杀之,成一老狼。诣县自理,县不之罪。(出《广异记》)又其年,绛州他村有小儿,年二十许。因病后,颇失精神,遂化为狼,窃食村中童儿甚众。失子者不知其故,但追寻无所。小儿恒为人佣作,后一日,从失儿家过, 失儿父呼其名曰 :“明可来我家作,当为置一盛馔 。”因大笑曰 :“我是何人,更为君家作也?男儿岂少异味耶!”失儿父怪其辞壮。遂诘问。答云:“天比使我食人,昨食一小儿,年五六岁,其肉至美。”失儿父视其口吻内有臊血, 遂乱殴,化为狼而死。(出《广异记》)


张某妻
晋州神山县民张某妻,忽梦一人衣黄褐衣,腰腹甚细,逼而淫之,两接而去。已而妊娠,遂好食生肉,常恨不饱。恒舐唇咬齿而怒,性益狠戾。居半岁,生二狼子,既生即走,其父急击杀之。 妻遂病恍惚,岁余乃复,乡人谓之狼母。(出《稽神录》)



子路
东土呼熊为子路,以物击树云 :“子路可起 。”于是便下,不呼则不动也。(出《异苑》)
熊  熊胆, 春在首, 夏在腹,秋在左足, 冬在右足。(出《酉阳杂俎》)


升平入山人
晋升平中,有人入山射鹿,忽堕一坎, 然深绝,内有数??头熊子。须臾,有一大熊入来,瞪视此人,人谓必以害己。良久,出藏果栗,分与诸子。末后作一分,以置此人前。此人饥久,于是冒死取啖之,既转相狎习。熊母每旦觅食果还,辄分此人,此人赖以延命。后熊子大,其母一一负将出。子既尽,人分死坎中,穷无出路。熊母寻复还,入坐人边。人解意,便抱熊之足。于是跳出,遂得毋他。(出《续搜神记》)


黄秀
邵陵高平黄秀,以宋元嘉三年入山,经月不还,其儿根生寻觅,见秀蹲空树中,从头至腰,毛色如熊,问其何故,答曰:“天谪我如此,汝但自去 。”生哀恸而归。逾年,伐山人见其形,尽为熊矣。(出《异苑》)



董仲舒
汉董仲舒尝下帷独咏,忽有客来,风姿音气,殊为不凡。与论五经,究其微奥。仲舒素不闻有此人,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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