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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时空之混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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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仔细辨认字体,没错啊,这正在我的字体,正宗瘦金体呀。我如坠云雾,晕得几乎要站不住了……诸葛亮啊诸葛亮,你到底把我戏弄到了什么程度?我写过的字怎么都忘记了?这字的内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写的?写给谁的?箫吹吹这个名字我是怎么知道的?白眼翻是怎么个意思? 
  “娘子,我来问你,这幅字是写给你的吗?”我决定探究个明白,不能让心老是这么悬着。 
  “哪能呢?这字儿有些年头了,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祖上有个女人跟那个西门……” 
  “她叫箫吹吹?”我颇觉惊奇,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是在哪里结识的箫姑娘呢? 
  “不叫箫吹吹,箫吹吹是她的艺名,”箫吹吹有些不耐烦了,“来吧,别打听那么多。” 
  “哦,连艺名都可以祖传啊,”我有些明白,算了,干脆别问了,先洗头吧。 
  “还楞着干什么?来呀,”箫吹吹半躺在床上,冲我不停地勾手,“让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 
  “慢着,我怎么糊涂了?”我更懵了,不是说好洗头的吗?这架势怎么像嫖娼呢? 
  “糊涂什么?本小姐历来是明码标价,”她似乎不高兴了,“洗头加吹箫一千,分文不多要。” 
  吹箫?我彻底明白了,你倒是早说呀,不就是……那什么嘛!哦,原来当今管那什么叫吹箫啊,那么洗头就更不用解释了。再倒头望望墙上的那幅字,我更加明白了,“彻骨寒”以后自然就会“白眼翻”啦,原来如此!一千?这价格我不敢断定是贵还是便宜,只知道我身上只带了三张一百元的,差大啦,不行,我得跟他讲讲价。我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就见她张开嘴奔我的裤裆来了,那气势疾如闪电,果然有彻骨寒的感觉。别急呀,当心痰桶!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只听“当”地一声,箫吹吹捂着嘴巴就坐在了地下。我不知所措,刚想上前拉她,她就一蹦蹿了起来,高喊着“救命”冲了出去。这可如何是好?众所周知,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咱不能平白无故的让女人受惊吓啊。 
  我连忙脱下裤子,三两把拽下痰桶,扯身就往外走。 
  我要让她看看这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痰桶罢了。 
  一个痰桶还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万一我裤裆里挂的是铁锅你还不得自杀呀。 
  刚走到门口就当头挨了一闷棍,恰好打在原来的那个鸡蛋上,我立马晕了过去。 
  耳边厢只听得有人咋呼道:“原来还真是一个流氓,很变态哟,想拿痰桶接那玩意儿呢。” 
  好象是箫吹吹在哭喊着:“天呐,活不得啦,我被她侮辱了啊,兄弟姐妹要给我做主啊。”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戴大盖帽的公人站在一旁。 
  见我醒过来了,大盖帽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号称西门庆的神经病吧?” 
  我很受委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闷棍,倒把我送到衙门里来了,我干脆不说话了。 
  “别怕,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是一个智障人员,我们这就送你回神经病院。” 
  “谁智障了?”我冤枉得不得了,“你去问问比干,我到底是不是智障?” 
  “比干?你说的就是那个心理大夫?不用问了,他因为嫖娼已经被我们拘留了。” 
  怎么会呢?我更懵了。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好端端的坐在酒桌上呢。 
  我不解地问:“你们没弄错吧?比干在酒店里睡觉呢。” 
  公人哈哈大笑:“是啊,他在睡觉,可不是在酒店里,是在卖淫场所,我们抓的是现行。” 
  老天,原来比干把我支出来是干这个去了啊,我欲哭无泪,竟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还他妈笑话我呢,得,我回神经病院,你老实在衙门里呆着吧。 
  公人把痰桶给我挂在脖子上,推着我就往外走:“回去好好治病,可别再到处乱跑了。” 
 
 
 
  
 ~第十三章 我不做财神好多年~
 
  被公人押着走到衙门外面,我抬头看了看天,头顶上是整整的一大片云,像个大锅盖。这种锅盖仿佛是用木头制做的,盖在铁锅里,上面满是泥垢,乌黑乌黑的,让我感觉压抑得不行。而云下又被歪歪斜斜的夕阳涂上了一些红色,故而从头顶到天际,都是漫长而完整的黑红两色。我孤单又无助地站在门口的一抹斜阳里,背后是阴森森的衙门,眼前是宽阔热闹的大道,路上飞奔着的车辆有些减少了,喧嚣的城市也宁静安详了许多,闪烁着的窗户玻璃带有一份闲暇地反射着绚丽多彩的晚霞。可是在我的眼里,那条宽阔的大路实在是糟糕,它有些慵懒地在那里毫无拘束地伸展着,有些地方宽,有些地方窄,像条蛇一样,无论蜿蜒到了哪里,都是在拖拉着,纠缠着,这让我十分沮丧。 
  公人又往外送了我两步就不走了,敲敲我的痰桶说:“自己走吧,医院的人在路口接你。” 
  啊?还要送我回神经病医院啊?我不愿意回去,我说:“没有稍微好一点儿的地方了?” 
  那个公人把嘴巴嘬得像要吹箫:“啥啥啥?好一点儿的地方?监狱你想不想去?那儿好。” 
  唉,这叫什么话嘛!我悻悻地冲他拱了拱:“那你就别为我操心了,我回医院。” 
  暂时回去呆着也好,省得这样到处乱窜被人折腾,我打定主意,快步前行。 
  走到另一个衙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比干正蹲在一间屋子的地上接受审讯。 
  一个公人问他:“你有什么理由说你没嫖娼?我们可是全都看见了。” 
  比干说:“休得胡言乱语,我堂堂国家工作人员能干哪事儿?你们那是看花眼啦。” 
  一个公人拿着一只羊肠子似的东西在他眼前抖搂了两下:“没干?这是什么?” 
  “皮手套啊,”比干把眼一翻,闷声道,“我是医生,这是必备的工具。” 
  “皮手套?你们家的手套一个指头吗?”公人噼里啪啦地抖着那东西,哭笑不得。 
  “这你们就不懂了,”比干连笔划带说,“神经病院有些病人需要吃奶,这是奶嘴式手套。” 
  “放肆!法制社会不容你胡搅蛮缠!”公人不高兴了,啪地把羊肠子摔在他的脸上,“恶意狡辩,罪加一等!” 
  坏了,这罪名大啦,估计比干难逃此劫。果然,不大一会儿工夫,比干就被五花大绑地押了出来。公人手里提溜着那只单指手套,一下一下地往墙上甩着,气哼哼地走在前面,比干垂头丧气地走在后面,脖子横成了一个挨刀的姿势,边走边轻声嘟囔道:“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小神一世英名,竟然毁于一旦。” 
  公人从后面踢了他一脚:“再叫你吹牛,你不是说你是什么财神吗?财神还干这个?” 
  比干扫他一眼,长叹一声,大声嚷嚷道:“你一介凡人懂得几个问题?寒心呐寒心——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不爱妓女的床沿,不要逼我承认,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只想好好嫖一回,时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后悔,坐牢还是罚款?忘了法术就完蛋,只恨自己太冒险。我不做财神好多年,我只想好好嫖一回……” 
  他嚷得悲悲切切,如泣如诉,我忍不住喊了一声:“比干兄,你这是咋了?” 
  比干猛一转头,见是我肩挂痰桶站在门口,一下羞得满脸通红:“贤弟,你怎么也来了?” 
  我一时悲从心头起,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我跟你一样啊,也是被人抓来的。” 
  比干回头对公人说:“同志啊,执法要严谨,你说你们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连神经病也抓来了?” 
  谁他妈神经病?我大怒,到这般时候,你还污蔑我是神经病啊?我拔腿就走,不管他了。 
  怒气冲冲地走到街口的时候,我听见比干号啕大哭:“西门兄,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我强忍着泪水,把痰桶一扔,箭步冲到了路边:“taxi!taxi!ta你娘的xi!” 
  你不得不佩服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刚来几天,我就学会了潇洒。taxi!taxi!多么有派头的语言啊。这也应验了我曾经的一个梦境,在那个梦里我坐过一辆乌龟改造的出租车,它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也这样喊过——taxi!taxi。后来我在阳谷街头也这样taxi!的时候,把花子虚、应伯爵、谢希大、孙天化一干人等羡慕了个一塌糊涂,见了公鸡踩在母鸡背上也大呼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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