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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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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阵惊叫,此时只要青面拧身发力,杨振辉这条腿就算交待。

毕竟是友好比赛,青面就此打住。

但是在台上又翻蹦了几个滚儿,做着古怪动作,好是一个嚣张得意,哗众取宠。

宣判已毕,青面却无力再战,一屁股坐在地上。袁奉举上场邀战,并无人应战,邀战数圈,依然无人。

袁奉举指点袁风吟,凤吟并不搭理,只是看着。又望奉尧,奉尧只是冷笑。

七小品与青面寻问,青面放弃不战,保住面子。

袁奉举一战未比,轻松拿个头魁,批上十字红,拿了铁卷奖帖,被抬着下了擂台。

青面洋洋得意,也出尽风头,七寸骂道:“如此折腾,还有颜面得意。”转身离去。

青面不管这些,大摇大摆出了巷子。

在一处偏僻胡同,一排人将青面堵住。

青面手一摸腰,心里一惊,未带任何兵刃。在看周围,高墙大院,自己腿脚无力,根本上不得房。

眼看人家围拢过来,已无处躲避。

第二十四章 眼花落井水底眠

 第二十四章眼花落井水底眠

“孽孙有罪!啊!孽孙有罪啊!”袁四爷趴在地上对着神像颤抖着呼号,那声音极度虔诚,似乎是在鼻涕横溜的情况下喊出来的。

这一句本是惯例的开场,说是只有当家的痛哭,真心反思祷告,天门才会在酉时开半扇,神灵回归。

后来就落入形式,但从他嘴里喊出来却那么真切,好似他真的是在忏悔。

乡里只有每年这一天才会看到平日总是气宇轩昂的四爷如此狼狈,头都不敢抬一下。然而面对神灵,谁也不敢心生邪念,但他们脑子里总有一个四爷老泪纵横的影象。

袁成孝从孩子时就跟着他爹上祭,听他爹念祈文,后来长大到现在他也一直不理解他爹为什么在这一天如此虔诚,虔诚到可怜,可笑。

他知道他爹忏悔的原由,却始终不理解为什么如此怯懦,丝毫不加掩盖。

每随着年月的推移,他爹面对祖宗哭诉有罪的态度就越真诚,时间也越长。他知道他爹做过一些坏事,可是也不至于如此悲伤欲绝。

他感觉在这一点上,他比他爹强很多,他心狠手辣,从不后悔,下得去手,又藏得住秘密。他要做个样子给他爹看看。

他此刻又哪里知道,他爹所感激祖宗的,除了只是冷冷看着,不加罪于他,更是给他一个痛哭的机,在千百乡亲面前,如果只准选择一个原因的话,因为孤独。那些话是与任何人都不可说的。

或者只有当那天来临,他自己跪伏在这里的时候,恐怕痛苦流涕得更甚,或者会多生出一分惭愧。

他没想到这些,只听着他爹撕心裂肺地喊着有罪,乡亲们心里的羞耻感被调动起来,开始细数一年来的罪恶,也跟着难过起来,甚至胆战心惊。

成百上千的人中,或者就袁成孝一个心不在焉,他感觉很丢脸,他怕人群有人议论,他怕人家把这罪与罚联想到他的妻儿身上,那将让他颜面无存,他希望赶紧结束,他不怕报应,他怕人谈论报应。

按惯例,差不多时,也不能让乡亲跟着跪伏太久,弄得膝盖又冷又痛。作为长子长孙,他以孝身去拉起他爹,然后大家一起喝酒,随着火焰升腾,送神灵回天。

袁成孝跪着走过去,第三次去拉他老爹,然后主持二先生也按惯例过来拉,族里在场最老的人过来拉,然后小孙子过来拉,形式过后,袁四爷起身,掩面,回避。

白日大火就忽一下冒起来,那谁也没见过的画像随着外边的黄缎一起燃烧起来,把画像分成几团区域,有些地方分裂落下,不等落地被火焰吞噬,然后挣扎着熄灭。

而大多数是随着气浪翻腾旋转着上升,即使下落,也没有落在地上的。

火焰蔓延的声音很清晰地在耳边忽忽地响,那势头猛烈,让人汗毛直立,那吞噬万物的力量是多么地令人畏惧。

凤吟趴在地上显得非常安静,他对这感觉毫不陌生,那无数的夜里,他都是这样趴在残墙上听着火与大地的声音。

他看着那火越升越高,扶扶摇摇,似乎真有一个看不见的高大身躯,踩着热浪越来越高,最后高到看不见了,他总能联想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记不起来。

呼呼的火焰声如同滚雷,占据了耳朵,内心。凤吟仰望着上空,似乎看到南边的天塌露出一块来,仿佛有人走动。

活动一直持续到晚上,庙里会专门出来祭祀低吼吟唱,那些批着暗红袍子的人诡异地匍匐在地上,发出一种非常原始古怪的声音,那声音在胸腔咽喉,口鼻内振动,厚重低沉,与大地共振,伴着篝火的跳动蔓延。又有僧侣边上吹奏骨笛,发出悠长悲凉的呜咽,深深刺激着内心。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庆典,不似通俗的欢快,喝酒吃肉,唱歌舞蹈,却似一场自我反省的大课。

人们在哀伤之中昏昏欲睡,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却又进入一个奇幻的半梦世界。

白日的一切已经完全抛诸脑后,下午还你死我活争夺头魁,而如此就已不在心上了。

于是一种新的美妙感觉被调动起来,人们相互感染,又身心分离,进入了纯粹又简单的愉悦之中。仿佛只有今天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处奇妙的场所,应有尽有,随心而动。

也有各类的清醒者,但只在少数,他们是可怜的。

凤吟眼看着这些人在火光之中扭曲,他们眼神迷离幸福,可惜好景不会太长,第二天他们又会进入残酷的现实。

凤吟看到他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参与到了其中,撕扯着羊腿,大口地嚼着,似乎饿了一天了。

一双闪亮的眼睛四下里观瞧着。

凤吟第一次看到他爹这个神态,他脑袋四下里转动,身子却稳稳地蹲在那里,脑袋都拧到背后了,竟然还能那么安稳,活像那天夜里那只狼。

凤吟看到那几个僧侣或者因为身心疲倦,已经瘫倒在地,死了一般。感觉这酒,这火,这歌声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冥冥中把人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给勾了出来。

他感觉他爹挺可怕的,又感觉挺可怜的,总感觉那天夜里是把他爹打死了。

趁着清醒,凤吟逃离了现场,但那个声音依然呜呜地在大地下振动。

事情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巧合,计划总是百密一疏,凤吟的逃离,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第二十五章 一窗昏晓送流年

 第二十五章一窗昏晓送流年

铁萼堂的枪丢了,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也没什么蛛丝马迹,婆子发现的。

这还了得,袁家没了大枪,就好似人没了脊梁,那是精神支柱。

动了大枪,就是动了袁家祖宗,就是动了袁家的根基,就是当着儿孙的面打了祖宗一巴掌,谁这么大胆。

这枪原本不是一直在堂上的,过去是各房轮番供养,每当过年拜年,各房都要早早赶到跪拜。

后来家业大了,轮流的也就多了,得若干年才轮回一次。

后来传到河西,河西欺负人,守着三年就是不送出来。河西开始排行低,但排着就排出个大辈份,过年的日子又不好自极兵威,各家就只能按规矩大清早赶往见拜。

但是铁萼堂这边却是祖上给长子长孙不动荡根本,哪能这么空着。

一连几年,河西越来越过分,清早不开门,各家总在过年这一年大清早立雪门外。

各家确实老早就有各类摩擦,亲兄弟做买卖,做冤家,这个关系总不好处理,没成家分家倒还好,一旦各有妻室,都是床头商议事情多,哥们商议事情少,问题就多了。

早先当哥哥的都能教育弟弟几句,弟弟也听。当弟弟的劝哥哥几句,哥哥也接纳。

后来就不同了,都不爱听,都听媳妇的。越亲的越有忌讳,似乎生怕提及小时候那些破事。

但关于生意上磕碰,一直是用柔和互利的方式解决,也有了一种规则。

但却都明里暗里的从一些事情上占点小便宜出气,得点爽快,这就越积越深。

但河西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却引起了族里的公愤。后来河南各家一商量由大当家这边出手,取回枪,跟老祖宗永远在一起。

这边就出了个主意,提前让人潜入河西宅子,偷出了大枪。

这下闹翻天了,大过年的一门反目,惹起一场械斗,死了很多人。

从此两地仇恨加深,撕破了面皮,过年也互不上门,稍有机会就杀气腾腾。

这次不用说,别家不敢当,一准让河西给取了。取了本也取了,都是自家人,但是不打招呼不承认,这口气就下不去。这年还怎么过!你不让我过年,我也不让你吃饭,砸了他的锅。

说什么都没用,出了这种事,人多嘴杂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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