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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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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死于戒毒所中?我质问道,他不是警察,又怎么会知法犯法,跑去吸毒呢?

叶阑母亲还没有回答我,洗好水果的叶阑直接从厨房走了出来,将水果狠狠地摔在我的脚下,她大声道:“还不是因为何童,如果不是她,小舅怎么会沾染到毒品?!!!”

“你胡说!”我站起来一脚踩在一根香蕉上,差点滑个跟头,吼道:“我妈都死了,你连死人都想污蔑!”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萧邦有告诉你吗?他敢告诉你吗?这么些年了,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任何关于小舅的事情?包括他是干什么?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亲人?为什么死的?他有么?他从来就没有,他怕他一说出来就颠覆了何童在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呵,好一个痴情之人,就算何童死了,还帮她保留名声。只是可惜了,自己一厢情愿,换来的也不过是人鬼两隔。”叶阑一下子说出一大堆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我整个脑袋一团浆糊,嗡声一片,但大意是听懂了,就跟那次在浅草医院她说是何童害死沈洛的一样。

“证据?你想污蔑我妈妈,你拿出证据啊!”

“许景宇,你听不明白吗?问我要证据,你可以去问萧邦,也可以去问那个简家女子,同样可以到商显缉毒大队的档案部去问问,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说的歇斯底里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动,叶阑妈妈直接应声道:“够了,阑阑,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你再怎么说,你小舅也听不到,回不来了。”泪水惶然从她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叶阑一下子慌了神,走过去抱住妈妈单薄的身体,右手帮着擦流下来的眼泪说:“妈,别哭了,我不说了,求您别哭,医生说了,你的眼睛不能再掉眼泪了。”

过了好一阵子,叶阑妈妈总算停止了哭泣,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孩子,你表姐说的话别放在心上,所有一切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与你无关。来,让姑妈好好看看你。”说完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蛋,眼睛靠的很近,镜片差点贴在我的脸上。

她窥视了好久,悠悠的叹息一声:“长得真像,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后眼泪又掉了出来,不过很快就用手帕擦掉。

她继续道:“当年我听说何童出事的消息后,几番辗转才得知你住在延安外婆那 ,原本那个时候就想要接你回来,奈何你外婆死活不答应,我登门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连让我见你一面的机会都不给,于是我只能留了些钱在门口,一个人回了广州。直到两年后,再次传来她去世的消息,我原想着这次你该跟我走的,谁知到了那后,人去楼空,几番打听,才从邻里那里得知你被一名中年男子带走了,我继续问男子姓名,却无人知晓,于是便再也没了你的消息。如果不是阑儿说在学校见到了一个跟何童长得很像的女孩子,估计这辈子,咱们姑侄女两个都别想再见着面了。”说着又感伤起来。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爸爸是警察,却因为妈妈而死?!我慢慢地后退,嘴里呢喃着,不,不,眼睛不知道要看什么地方,直到身体撞到一堵结实的墙壁,冰凉冰凉。我想起当年在沈洛去世后的那几年里,何童醉眼惺忪、摇摇晃晃,无法从离别的伤痛中走出来的样子。那满屋子的酒精味,那笑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那醉生梦死、恍恍惚惚长达三年之久的记忆时光,她怎么会,她怎么会。

耳边响起叶阑的声音,她说,何童连你都放弃了,她还有什么不会去做的呢?!!

泪水,终于酝酿了出来,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决然掉落。

我的手背抵住了墙壁,先是一阵呜咽,而后慢慢地痛苦出声,身体顺着墙壁缓缓地滑落,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澎湃。

原来,即便过了这么些年,即便得到了萧邦、简阿姨、萧齐无微不至的关怀后,即便以为曾经的岁月忧伤早该风轻云淡、消失不在,岂不知,它早就埋藏在我心底最深处,将我快要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生生撕裂开来,比往常还要来得猛烈,如同暴风雨的前奏。

原来,在我的潜意识里,最为在意的不是她能给我多少温暖,也不是我能给她多少温暖,而是她在跳下那口水井准备放弃整个世界的同时,也放弃了她唯一的孩子——我!

她放弃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码的是在是太纠结了,对于人物心里描写,我要继续加油了。

呵呵,不过希望你们看的开心点,别像我一样纠结。

小说毕竟只是小说而已。

41

41、八(5) 。。。

我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力气,狠命推开想要扶我起来的叶阑母亲,夺门而出,后面传来叶阑的惊呼声,以及东西互相碰撞发出的砰砰声,不过,我已经顾不上了,全都顾不上了。我的脑子只剩下一个意识,那就是找到萧邦,让他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他是第一个闯进我生命里面的男人,对于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充满了莫名的信任感。

我甚至忘记了,他还在巴黎参加那劳什子的时装会展,三天之后才会搭乘班机回到商显。

跑出叶阑家大门的时候那只狗不知道是不是正蹲在窝里啃骨头,摔门那么大的响动也没见冲出来对我汪汪大叫。

外面的天已经黑的差不多,到底是十一月底的气候。

出了门,才发现这里是郊区,而本身自己对于方向感就像是男生对于绣花针一样来的不感冒,却不愿回到那个让我有些压抑的地方,于是沿着马路开始奔跑,希望幸运的话挡到一辆出租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对于小A那辆改良加强版机车印象特别深刻,就觉得那车在我眼前胡乱晃悠,奶油色机身上的幽蓝色长条,充满了苍寂之感,却又蕴藏着难以估摸的爆发力。

开始还以为是叶阑刚从汽车行里开出来的那辆,不过那辆车现在还停在她家门口,又怎么会移形换影到这里。对此我很是费解,犹豫着要不要跑到跟前去瞧上一瞧,小A高大的身影就从大树边走了出来,对着我灿烂一笑,他叫我,许景宇。

眼前突然浮现岑江边,他拥我入怀的情景,以及脖子上已经被我体温温热的鹅暖石吊坠。我问他:“你怎么跑到了这里?”

“我来等你,”他说,“而且在岑江的时候我承诺过,如果来商显,第一个找的人一定是你,于是,我遵守诺言来了,怎么,不欢迎?”

“哪能,求之不得。”我尽量低着头,不让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只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疑惑道。

小A坏坏一笑,眯起眼睛,他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左心房:“只要有心,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然后他像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冲我拍了拍车座,让我上车。我无声的爬了上去,扯住他背后的衣服。

“你不怕掉下来吗?”他问我。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你应该这样。”他拉过我的手将其放在他的腰上,说了声:“抱紧了。”路旁的树影便迅速向后移去。

我将耳朵贴在小A的背上,传来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突然车子晃荡了一下,我一个害怕,就抓紧了他,他身体微微一颤。

我赶忙放开手说:“对不起,是不是抓痛你了?”

小A说没事,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开车前行。

我在后面感觉到他壮实的后背,就像小时候萧邦从姥姥那接我去广州,背着我走过蜿蜿蜒蜒的山路一样来的安全。

在我心里,小A他像是萧邦一样的人,可似乎也不全是。比如,他坏坏的笑容,萧邦是从来不会有的。

头盔依旧戴在我的脑袋上,冷风嗖嗖过来,将小A的短发吹得不成形,看上去,如墙头草一般来得杂乱。这个时候我突然静下心来,回响着叶阑说的每一句话,关于沈洛的,关于何童的,理了半会,更加纠缠不清,就仿佛手中拿着一大摞毛线,要一种颜色一种款式分开摆放,却越弄越乱,最后全然分不清楚了。

我正魂游太虚之际,眼睛扫过小A的脖子,一条条红印印清晰的呈现在眼前,于是踮起脚从车上站起来,翻开他的领子,青的,紫的,到处都是。

我问:“怎么回事?”

他搪塞:“什么怎么回事?”

“脖子上的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呵,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许景宇,坐好了,这是摩托车,可没有小汽车来的安全。”他嘻嘻哈哈选择了打诨而过。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就凭他突然出现在离叶阑家不远的地方,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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