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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届克格勃主席的命运-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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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不让下属笔直地站着,而是请他们坐下谈……
    “我同他还见过一次面……那时逮捕了两名船舶制造方面的教授,一个是装在
船舷上作装甲用的板材方面的专家,而另一个是舵轮辅助装置方面的专家。他们遭
到严刑审讯,后来把其中的一个人交给了我……
    “我同他进行了人与人之间坦诚的交谈。一起喝夜茶,还允许他再吃点东西……
    “于是他开始向我招供了。说他当初曾是沙皇游艇‘军旗’号上的准尉,在尼
古拉二世到德国威廉皇帝那里去的时候,他上了岸,被诱骗……从那以后,他便开
始为德国情报机关工作。他还承认在我们的军舰上搞破坏活动。他解释了具体搞了
什么破坏活动。专家们研究了他的供词后确认:是的,一切如此……
    “他承认并不是一个人搞破坏的,并且说出了好几个舰队司令的名字。我同侦
查处长一起审问了他,他重复了对我说过的供词。我请来了负责此案的检察官,他
又向检察官重复了证词。
    “后来突然有人叫我去阿巴库莫夫那里。我到阿巴库莫夫那儿报了到,这时我
看见他的办公室里坐着那位教授。阿巴库莫夫同我打了招呼,然后向教授提问:
‘您到底为什么欺骗侦查人员?’‘他说:‘我很喜欢他。我已经老了,我的好光
景已经过去了,而他可以在我的案子上立功。’ “听到这话,我眼前一阵发黑。教
授被带走了。阿巴库莫夫对我说:‘对被捕者不能拷打。但也不能笼络劝慰。您劝
慰了他,他喜欢上了您,做了假供,他人可能因此而受害……”’
    我问,阿巴库莫夫在反间谍机关中是否受尊重?
    梅夏采夫说:
    “如果说他对下级官员充满关怀,如同慈父一般,那么对高级官员他则是牢牢
控制。我曾看到,侦查处长帕夫洛夫斯基在受到阿巴库莫夫申斥时浑身颤抖,面如
土色,两股打战。我想,你何必这样看中职位呢?”
    基里尔·斯托利亚罗夫说:
    “阿巴库莫夫在敌人的后方从事情报和反间谍活动。除奸总局胜过了帝国军事
情报局,对德国军队部署情况的了解程度超过了德国人对红军的了解程度。斯大林
一向是在下属稍有一丁点儿不擅办事的迹象时便立刻进行人事调动,但在整个战争
期间,他一直让阿巴库莫夫担任这一职务。”
    尼古拉·格里戈里耶维奇·叶戈雷切夫是前苏共中央委员、前莫斯科市委第一
书记、前志愿兵。他经历了整个战争,多次受伤,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他对我讲:
    “我曾是西北方面军的一名步兵连副指导员。我记得,有一次让我到营指挥部
去。这里离前沿阵地有300米。在美丽的谢利格尔湖畔的一个窑洞里,等候我的是来
自除奸总局的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中校军官:‘您是副指导员,对我们团很了解。请
您向我报告一下,谁的思想情绪不对头,谁可能惹麻烦或逃跑。’
    “我回答他:‘中校同志,我是副指导员,因此每一个战士我都了解。我们每
一天都面临死亡的危险。我不会对您讲关于任何人的任何事情。这些人都战斗在最
前线。为什么您不到我们的战壕里,在那里问我?为什么您在这里,在安全的地方
同我交谈?’
    “中校被激怒了:‘好哇,您敢这样说话?看我不给您点厉害瞧瞧!’
    “我也被惹火了,用‘你’称呼中校:‘好啊,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把我送
哪儿去?前线?我本来就在前线……’
    “中校看来是有些惭愧了,于是决定两天之后去我们连所在地。”
    叶戈雷切夫继续讲道:
    “我们在那里占据了一块高地。高地周围受德国人的监视和火力控制,因此我
们挖了一条深深的通道,以便在敌人射击的时候躲避隐藏。一天我们忽然看到,一
个人从教堂那里沿着通道往过爬。战士们哈哈大笑。我看见那个中校露出头来冲我
问:‘他们在笑什么?’
    “我照实回答说:‘战士们之所以大笑,是因为中校太胆小了。我们都是站着
走,只有在敌人射击时才掩藏起来,而您却在毫无危险的时候往前爬……’
    “在我们连的人员换了三拨后战斗非常激烈,我们被撤下来休整几天。整
个师都撤下来了。
    “我们那儿有一名工匠,来自乌拉尔地区。他把反坦克榴弹上的引信拆下来做
了几个烟嘴儿。烟嘴儿做得很漂亮。但有一天引信在他手里爆炸了。他右手的两个
手指被炸掉了。
    “军事法庭调查了这件事,判决枪毙他,对我们说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当时决
定当众枪毙他。人们在沼泽地上给他挖了一个一米深的坑,坑里不久便积满了水…
…当时是11月初。他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内裤……
    “而他只是重复一句话:‘同志们,原谅我。我的确不是故意的。我会继续战
斗。”’
    叶戈雷切夫说:
    “这名士兵站在我们面前。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勇敢的战士,可他却被判处枪决。
冲锋枪班列队完毕,师长下令开枪。枪响了,内裤上一片红色的血斑,一颗子弹射
中了他。谁也不想向他开枪。
    “他站在那儿。记得《牛虹》吗?再次射击,裤子上又出现两片血斑,他倒下
了。但还活着!还在请求原谅他。师长走上前,拔出手枪,朝他的头部开了枪。
    “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到现在,我回想起这件事就像是一场噩梦。后方机
关除奸总局、检察院也想证明他们在战斗,在做正义的事情。只可惜,战
争把一切良知都抹杀了
    尼古拉·叶戈雷切夫认为,应当重新审查由军事法庭作出的那些判决,并对那
些被不公正地枪毙的人作出补偿。
    他说:“有90%的判决是不公正的。军官们因为作战行动不成功而被送进惩戒
营。可这是战争,敌人不会束手就擒。为什么要把军官们送上法庭呢?可以降职…
…如果他没有成功的话,但别审判他。我们大家第一次上战场时都不会打仗。穿着
深色的大衣走在白白的雪地上……德国人对我们一个个瞄准射击。指挥员不会指挥,
只是到后来才学会。自己阵亡了,不然的话也会被送上法庭或惩戒连……”
    “在前线并不是每个人的神经都经受得住考验,可经受不住考验并不是背叛,”
 叶戈雷切夫说道,“战斗中很难保持冷静。我记得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一队德国兵
悄无声息地向我们摸过来。战士们慌了:连长在哪儿?指导员在哪儿?我说:‘指
导员在这儿!开火!’阵地守住了,否则我们的士兵可能就跑掉了。可你不能指责
他们沉不住气,更不能枪毙他们……”
    一个以上校军衔退役的克格勃军官向我讲述了有关他的父亲一名除奸反间
谍总局军官的事情。他父亲是德国问题专家,1943年进入除奸总局当翻译。战争最
后一年在总局总部任职,给阿巴库莫夫本人当翻译。
    他到了德国后,感情一度很矛盾。一方面,他渴望来到德国,因为他酷爱德意
志语言和文学。另一方面,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么多的德国人愿意同除奸总局合作。
他认为德国人是不大接受通敌行为的。但他想,或许他们只是想尽快摆脱那个制度
的遗产。
    他曾向儿子讲述过在占领德国初期他被叫到电影放映厅里的情形。阿巴库莫夫
和他的几名军官坐在那儿,被一些女人簇拥着,到处都是一瓶瓶的香摈和啤酒。阿
巴库莫夫观看着电影,拷贝是缴获来的。
    “来,科利卡,把他们说的话翻译一下!”
    在公开场合宣扬的那种行为方式同现实之间的这种反差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称阿巴库莫夫为色鬼和窃贼。
    1946年,他也从除奸总局调到了国家安全部。在部长阿巴库莫夫被逮捕后,他
被当作阿巴库莫夫的同谋抓了起来:他们说他知道前部长的罪行却保持沉默。在审
讯过程中,他们询问了阿巴库莫夫在德国的所作所为和他同外国间谍的联系。他没
有挨打,与阿巴库莫夫身边的其他人不同,他被释放了,并被送回国家安全部,他
们对他说,他应当用血来赎罪。这使他的精神受到了打击。他该赎什么罪?用谁的
血来赎罪?用同胞的血吗?他离开了卢比扬卡,开始从事科研工作……   
   历届克格勃主席的命运        
      国家安全部长
    阿巴库莫夫曾获得两枚苏沃洛夫勋章(其中一枚是因为参与19M年将几个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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