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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7-驼峰航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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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务卿的公开讲话只过了几天就无声无息,如同一块掷入水中的棉团。日本当局也没有丝毫收敛,继续攻击空中的民航航班。 1938年9月6日,在广东英德县佛岗上空击落了“欧亚航空公司”JU…52型EU…15号飞机。    
    1939年4月13日,JU…52型EU…19号飞机在执行河内至昆明的航班时,遭到六架日机的追杀。从越南的老街一直追到云南的茅坪上空,直至把该次航班击落。    
    同年5月6日,八架敌机同时对“欧亚航空公司”由兰州经西安飞重庆、途中在陕西汉中机场过站的JU…52型EU…17号飞机开火。    
    1940年9月16日,六架日机将停泊在重庆李家渡的“中航”康道尔水上飞机团团围住,一阵狂轰滥炸,直至将它击沉。    
    1940年10月26日,日机将正在飞行中的“欧亚航空公司”EU…25航班击中着火后迫降。    
    1941年6月22日,日机将执行成都——雅安航线的“欧亚航空公司”容克斯W…33型2号飞机击毁。(注四)……注一:中国航空公司、欧亚航空公司资料汇编第9页。    
    注二:《龙之翼》第115页。    
    注三:中国航空公司、欧亚航公司资料汇编第167页。    
    注四:中国航空公司、欧亚航公司资料汇编第332…335页。


第一部分夹缝中的“中航”

    激愤的学生不断地走上街头抗议,和日本“媾和”的声音却不时在政府官员嘴中传出,地面无论是“阻击”还是“血战”,虽然也能在交战中杀死大量日本兵,但结局却都是不停地退——国统区域面积日益缩小就是最简单的证明。    
    战前拥有的三百多架各式老旧飞机,经过数次空战后,几乎损失殆尽。目前的空军重复着地面部队相同的战术动作——撤退。    
    换成老百姓的话就是“跑飞机、跑警报”!    
    所以涂着膏药旗的飞机可以肆意轰炸!    
    所以画着太阳旗的飞机可以任意拦截、击落正常飞行的商业航班。    
    所有的地方都弥漫着溃败的气息,国民政府奄奄一息。    
    在地面和空中如同洪水般地退却时,一支机队却要迎难而上。    
    华府接二连三的“抗议”对日本来说已经失去意义,但“中航”还得继续飞(飞运公司已于1933年将股份转让泛美航空公司),交通部的加急电报一个接一个,如同雪片纷至沓来,日本人推进的速度完全超出了预料,必须把政府的要员们接出来,直接送到重庆。    
    于是,本应该大大方方的飞行就必须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飞机在空中,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而且必须要夜航。    
    广州被占领后,重庆政府和外界的空中联络通道只剩下了进出香港的航线。    
    和当初撤退时差不多——一切依旧是小心翼翼。    
    空中,如果侥幸没有与日本人飞机“照面”,危险就是来自地面。    
    无论是在哪一端起飞,平日里企盼的好天气此时是变得越坏越好,那样,日本人就不会出来了。而且,这样的飞行在中国是前所未有的。没有中途备降机场,没有像美国那样普遍的航路指示标,没有城市的灯火,连无线电波也受到了限制……更大的“挑战”是无线电波的强烈干扰。    
    日本人占领了广州,就在紧靠着香港一带架起了通讯装置,是偶然还是故意的挑衅?强大的日夜不停的无线电信号每分每秒都辐射到启德机场,严重地干扰每一架进出港航班所必须和地面联系的无线电信号。    
    于是,避免无线电波干扰造成灾难,能成功起飞和降落,就成了一场智力大拼搏。    
    随机报务员中国人居多,时间长了,他们互相总结了在启德机场降落的基本要领,    
    18驼峰航线 国殇如下:    
    进场前,使用德国(罗兰)技术导航法,转动手柄和刻度盘上的指针,指针带动上面的环形天线,使其指向任何一个可以选择的电台。一边是莫尔斯电码A·(·…)的信号,一边是N(…·)的信号。当环形天线直接指向联系的电台时,发出T(…)的信号,根据此,报务员就可以在地图上画一条方位线,继续保持这一航迹并在中间检查方位,就能盘旋下降。(注一)这一招,后来连美国人都学去了,伦纳德就曾向他的上司,“中航”副董事长威廉·兰霍恩·邦德抱怨:我去香港时,就会像正在电唱机上转动的唱片那样盘旋下降。    
    


第一部分差点“丢”了委员长(1)

    武汉保不住,国民政府在混乱之中退却重庆。    
    一切都在混乱之中。    
    由于公司里只有查尔斯·夏普、罗亚尔·伦纳德两个人能飞“夜航”,而在大撤退中,四面八方打到“中航”在汉口调度室的命令电话和电报铺天盖地,所有的调度、指挥顷刻陷入混乱。    
    哪个部门都比这里大,谁都不能得罪。    
    10月21日,日本人打进广州当天,交通部电令“中航”将汉口的政府要员送至重庆,邦德电令重庆机场晚间挂上红灯笼(用做“导航”),在二十四小时内,夏普和伦纳德各飞两次重庆——汉口——成都,将政府官员送到目的地。23日,夏普再次降落汉口时,工兵已开始在跑道上埋地雷了。    
    25日黎明,第二次飞宜昌的伦纳德准备再次飞汉口,飞机正待起飞,运送16名乘客,驾驶着“海军准将”式飞机、刚从汉口回来的飞行员陈文宽告诉他,汉口在燃烧!    
    不仅是“中航”乱,政府更乱,把委员长都差点“丢”了。    
    10月24日夜,夏普从宜昌返回汉口,此时,日军已到了汉口的“边上”,当DC…2在停机坪上停下来时,夏普看到了令他最吃惊的一幕:委员长和夫人一行站在空荡荡的跑道上。    
    九省通衢的武汉对国民政府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在空中只有“中航”和香港保持联系的同时,陆地,目前这是惟一的对外“纽带”——海外的物资运抵香港,再从广州转运这里,日本人攻占广州和武汉,目的就是要掐断这条动脉。正因为太重要,蒋委员长最后一刻还“滞留”在此。    
    也不知是动身晚还是要表现领袖与民“抵抗到最后一刻”或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准备夜飞衡阳的委员长一行到了机场后,“专机”驾驶员贾思特才发现,按照这个时间算,到衡阳应该是午夜。    
    技艺不精的贾思特告诉委员长,夜间,他无法“控制飞机”平安回到地面。    
    可怜的委员长连一架专机都没有,只能搭乘普通商业航班,这一次他真的陷入了绝境。    
    说话的工夫,远处,枪炮声响成一团。    
    连续多日的混乱撤退,“政府”已经一分为二,也许是为三、为四了,东一堆,西一块的,谁也不知谁在哪儿,谁也顾不了谁。若在往日,委员长降临,迎送的队伍都得排出一长溜,而今,跑道上兀立着的是孤家寡人。枪声越来越近,眼看日本人快进城了,委员长竟然还站在孤零零的跑道上……“中航”汉口地面站的人都快急疯了。    
    临时抓急,好歹把为交通部飞DC…2的艾利森给“逮”到了,老艾听了负责人的求救后,倒是二话没说,马上就钻进了机舱。    
    看着委员长的飞机离开了地面,下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眼下,马上要做的,就是赶紧跑吧,能飞的飞,能躲的躲。实在不想走的,给上一笔“遣散费”。    
    不到十分钟,刚刚飞走的“老艾”又从跑道的另一端回来了——刚到空中,委员长的飞机就坏了。    
    天哪!    
    此时,夏普到了。    
    往往,历史的发展就是由于一点“偶然”。


第一部分差点“丢”了委员长(2)

    委员长确实做到了“最后撤退”,“走”在了所有要员的最后,比地面“迟滞”敌人的部队走得都晚。    
    午夜,夏普在衡阳着陆后,委员长依旧是阴沉着脸子向机组成员致谢,倒是从站在汉口机场跑道上起,直到衡阳一直都是保持着一如往日之迷人微笑的夫人更显得从容。    
    类似的事情,在重庆还发生过一起,而这次,差点让蒋氏父子当场“香消玉殒”。    
    1942年8月25日,欧亚航空公司机长林大纲驾驶一架“容克斯”型飞机从昆明回到重庆。在重庆九龙坡机场上空,林大纲飞了一个漂亮的“五边”后,把机头对准了跑道。    
    本次航班的机舱里,只有一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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