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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肯定是个弃婴儿。”她自语。“天气这么冷,婴儿还小,这样下去孩子会冻死的。”
张兰听见婴儿的哭声,怎么也不忍心离去。
天已黑下来。张兰想试一试,有没有行人来做这类的好事,偏偏不巧,此时,路上并无过往行人,她失望了。
“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我就养三个。”张兰心想。
“天气这么冷,孩子没有抱走,冻也冻死了。救孩子要紧。”张兰果断地下了决心。
她连眼前的婴儿是男是女也没有分辩,便一手抱婴儿,一手推自行车往家里走。
今天,刘勇在家休班,他帮老太太干些家务和照顾两个孩子。
“刘勇,快出来帮一下忙!”他听到她的叫声,一阵风似的冲出家门口,当他看到张兰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明知故问:“这是哪家的孩子?”
“捡的。”张兰回答得很干脆。
“这可是第三个了,你要捡多少?”刘勇惊愣,不解地问。
“遇上就捡,没有碰上就捡不到。”她直爽地说。
“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没有别的意思。”他爱惜地提醒她。
“你担我的身体吃不消,我担心孩子的身体吃不消,我们都想在一块了。”她把孩子递给刘勇。
刘勇边走边说:“我拿你真没有办法,服了。”
老太太见刘勇抱回的婴儿,老脸上展开了慈祥的笑容,她双手接过婴儿。
老太太又忙开了,她为孩子洗澡,换衣服,总是那么细心、认真。
“这又是一个女孩。”老太太对他俩说。
“我就喜欢养女儿,女儿有孝心。”她的话还有点幽默感。
“我们家真得富起来了,三千金。”刘勇苦笑着说。
“我来给她取名。”刘勇抢着说。
“叫婷婷吧。”刘勇想了好久,才取了这个名。
“好,看不出来,你这弄刀舞枪的,给孩子取名还蛮好听的。”老太太笑笑说。
刘勇见她俩还不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进一步解释道:“婷婷,既是老三的名字,又是我们收养婴儿要停一停。”
“鬼东西,看你的样子很老实,其实,你肚皮里的鬼点子还怪多的。”张兰笑骂道:“说实在的,对收养婴儿的事情,我想得更多,收多了,一是自己的精力有限,照顾不好孩子,二是全家经济收入有限,养不了更多的孩子,也该停停收养孩子。”她赞同丈夫的观点。
三个孩子上户口,是件麻烦的事,张兰和刘勇跑了公安局、民政局、街道办事处等诸多单位,办了好多手续,才把这件事办妥。
桃李无言自然红。张兰收养三个婴儿传为佳话,省市报纸、电台、电视台都作了专题报道,“慈母”张兰使弃婴新生的事迹在金融界和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五、较★★★量
发行处徐处长年过55岁,退居二线,张兰接班当了处长。
下午三点,张兰正在组织处职工清点破钞。“嘟、嘟、嘟”,电话铃响了。
“你找谁?”张兰抓起电话问。
“你是人行发行处的领导吗?我有重要情况报告。”电话里传出沙哑的男音。
“你是谁?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吗?”张兰和气地征求对方的意见。
“我叫刘蜀白,家住城郊。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近日,有一批假钞流入江川市,你想不想知道?”自称姓刘的男子在电话里说出市内将出现假钞的问题。
“在哪里,什么时间?”听说有假币,张兰急忙询问。
“要知详情,请你们派出一个人到滨江路的望江楼下万春门前面谈。”
“我们不认识你,咋办?”张兰反问道。
“明天,上午10点,望江楼旁的花园内。双人石凳上,坐着一个男人,右手拿一本卷成筒的《春花》杂志,春花两字露在外面。”刘蜀白采用了电影里地下工作人员接头的办法。他补充道:“不要报警,不要跟踪,不要拍照,信不信由你。”
在一间华丽的小会议室里,张兰详细地汇报了刘蜀白打来电话的全部内容。由马行长主持会议,5个行级干部认真地听着、记着、问着、思考着。大家议论纷纷,各抒己见。最后,形成共识,派张兰去与刘蜀白见面,保卫处长汪兵作保护。
天,上午10点,空中的浓雾刚刚散去,红红的太阳从浓云中钻出来,这是深秋难见的好天气。张兰一身素装,更显得潇洒、漂亮。她骑一辆女式自行车,准时到了望江楼旁的花园。园内,花儿四季香,树儿终年绿,还真有点“桃花源”的味儿。
汪兵远离张兰,若无其事地在江边游玩,暗暗地保护着她。
张兰见花园的石凳上果然坐着一个男子,年龄30岁出头,着灰色夹克,脸长色黑,双眼特小,一对浓眉成“八”字形,右手拿着一本卷筒的《春花》杂志。张兰见此人与刘蜀白在电话里讲的完全一样,便大大方方地走向前去,很有礼貌地问道:“先生贵姓?”
“姓刘。”
“是刘蜀白先生?”
“不错,”刘蜀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小姐是人行发行处的?”他问她,并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游人。
“是的。”张兰笑眯眯地说。
刘蜀白见花园内的目标太显眼,向张兰提议到江边的栏杆边去交谈。张兰见湍急的江水,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可她深知自己的任务,很快地镇静下来,只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咔喳”。汪兵在暗中拍下了照片。
“刘先生约我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张兰背靠栏杆开口先问。
刘蜀白认定周围无人监视,便神秘地介绍说:“最近,怡香OK厅要购进10万元假钞,我认识那里的人,已经用300元真币买了1000元假币。隔几天,有人还要从南方送来10万元假币,你们看着办吧。我给你两张四个人头的,你拿去检查检查真假,就会明白一切的。”说完,他从衣袋里摸出两张百元券递给张兰。
张兰接过百元券,凭眼观,凭手感,证实了刘蜀白买到假币的事。但她是个聪明人,没有立即说出票子的真伪,只淡淡一笑说:“单凭眼睛还看不出是什么名堂,得用机器检查认定。”
她征求他的意见:“我拿回去检查一下可以吗?”
“行,我信得过你们。”他爽快地回答。他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问道:“小姐贵姓?”
“姓张。”
,啊,是张小姐。”
“还有什么事?”
“如果,你们想破这桩假钞案,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第一,假钞的事,我要直接向公安局长汇报,不与下面的工作人员说,有些人我信不过;第二,为我提供一个通讯工具,以便经常保持联系;第三,准备1千元现金,我要到南方去,帮助怡香OK厅的老板带回10万元假钞。我提出的条件不高,对你们破假钞案有好处,你们考虑考虑。”他好像事先作了准备,讲得很有条理。”
“好吧,你提的条件待我向领导汇报后作答复。”张兰回答得很干脆。
“可以,我等你们的消息。”
张兰去“接头,”把刘蜀白提供假币的情况讲得有鼻子有眼的,引起了行领导的极大兴趣。
“刘蜀白自称家住城郊,请派出所有的同志先查清有无此人。”
“宁可信其有,先答应他的要求。”
“与公安局张局长联系,公安局和人行两家一起研究,破案还得靠公安局。”
行领导七嘴八舌地发表自己的意见,马行长当场拍板,人行与公安局共商大计。
人行和公安局同在一条大街上,一个电话就把公安局的张局长请到了小会议室。
张局长五十岁开外,个高体壮,宽大的脸上配戴一付墨镜,更显得威严、老沉。他听了马行长介绍假钞的情况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补充道:“刘蜀白确有其人。据我们的内线报告,刘蜀白提供的情况是真实的。他提出的要求可以答应。这个案子由我们来破。不过,我也有两个要求。”张局长笑而不语了。
“张局长,你有什么要求就请说吧。”马行长眨了一下眼皮。
张局长破获此案胸有成竹,他提出:“第一,由公安局向人行暂借现金2万元,破案后如数归还;第二,请人行参加一人,鉴别假钞。”
马行长当场拍板:“满足局长大人的要求,请张兰参加破案。”他把坐在肖副行长右边的张兰向张局长作了介绍。
张局长是在电视里和报纸上看过张兰的事迹,也听说过人行有个美人,就是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