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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t切的努力还是阻断不了他们,那么,在他们动手之前,带着信封里的项链,到美国去找「东河集团」的总裁厉长东吧!我相信妳会需要他的帮忙,相对的,他也绝对会需要妳!
「东河集团」的总部位于美国纽约长岛,只是,要找他本人不容易,妳得想办法见到他。
一定要特别小心,我永远与妳同在。
爱妳的妈妈
看完信,她立刻从信封里倒出一条心形的钻石项链,端详着项链晶澈的光芒,愣愣地不发一语,总觉得这封信还是无法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更没说明那些要追杀她的「他们」究竟是谁。
再说,信里所谓的「能力」指的是什么?她和某个「家族」有血脉关系吗?「东河集团」的厉长东又是谁?
「怎么样?」林天纵斜倚在窗边,盯着她。
「我还是不明白……」她茫然又慌乱地把信递给他。
他接过信,看了内容之后,脸色微变,喃喃地念着:「东河集团……」
「怎样,你听过?』她急问。
「嗯,那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家族集团,他们专门投资各种稀有宝石矿产的开采,由于眼光奇准,获利非常惊人,目前属于东河集团的矿产遍布全世界,其中还包括了钻石矿脉,还有金矿。」他搜寻着记忆里的印象,缓缓地道。
飞鸟翔难道和东河集团有关?他暗暗揣测着,就他所知,厉长东是个八十来岁的老人,虽然是东河集团目前的总裁,不过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前阵子还传出消息,听说他即将卸任,因此东河集团内部为了继承问题有不少纷争……
「听起来似乎很有钱……」她愣愣地道。
「的确很有钱,要开采矿脉不是简单的事,不论是否采到有价值的矿脉,只要一决定开?就必须投下庞大的资金,因此一般企业玩不起这类生意。」他接着解释。
「原来如此,可是你说东河集团他们每次都能挖到宝矿?」她睁大眼睛。
「没错,几乎没失败过。」
「听起来好像他们拥有什么闻得出哪里有好矿的超能力似的。」她脱口道。
「的确是有人这么怀疑过,甚至有不少媒体想进一步采访他们,不过,这个几十年前就在国外深耕矿石产业的华裔家族很封闭,集团的运作也很神秘,基本上他们不算是一间企业公司,而是一个私人组织,所以一般外人很难窥视,就连与他们合作的对象也都先签订『缄口合约』绝对不能向外人提及有关东河的一切……」他说着说着忽然想
起了祥和会馆,在外人眼里,祥和会馆应该也一样神秘莫测吧!
「咦?你知道的还真多哪!」飞鸟翔惊奇地看着他。
林天纵从刚才就一直展现了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神奇的枪法,超然的冷静,又对这么一个奇怪的集团如此了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眼中浮起狐疑和警戒,身子向后缩了缩。
林天纵心头微凛,倏地醒悟自己说太多了。
他并不太希望她知道他的身分,从小到大,他总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木麒麟」,周围的人也都以「木麒麟」来看待他,在这个头衔之下,「林天纵」三个字反而变得渺小,所以他才会对「木麒麟」感到厌恶。
可是飞鸟翔并不认识他,即使她也被他的外表干扰,但她却能率真自然地和他相处,在她面前,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平凡人,不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不需时时提醒自己的责任,可以轻松地和她胡闹,可以对她任性,这种感觉轻松又有趣,他实在不愿破坏他们之间这份难得的互动。
「我只是个有钱少爷,因为家里经商,所以偶尔会听到一些商场的事。」他随口解释。
「有钱少爷的枪法会这么准?」她还是有点疑惑,就算外行,她也看得出他的枪法有多厉害。
「兴趣嘛!因为不想在打架时碰到对方的身体,弄脏我的手,所以我就练枪。」他说的是实话,从小他就对各种防身格斗技术训练很反感,主要的原因是所有的格斗都得与他人有肢体接触,不但麻烦又恶心,和他有同样怪癖的父亲林剑希很了解他的心情,因此很早就教他射击,父子俩经常互相较量,长久下来,他的枪法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堪称百步穿杨,在祥和会馆里已属一等一的神枪手。
「这样啊,也就是说,你也只有枪法厉害而已吗?」她愣愣地点点头。
「是啊。」
「要是没有枪,那你不就无法自保了?」她推测地问。
「或许吧……」他下置可否,目光移向窗外,突然神色一凛,警告道:「与其浪费时间研究我,不如多思考一下妳的事吧!」
「嗄?」她愣了愣,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赫然看见不远处窜起一片火光,而那个方向,正是她那间小屋……
「不会吧?」她惊骇地脸色大变。
「看来妳的敌人非置妳于死地不可。」他说着指示出租车司机驶向火灾现场。
车子尚未停稳,飞鸟翔冲下车,疯了似地奔向她着火的住处,大声狂喊:「大黑!花花。」
一道黑色的影子向她扑来,她转头一看,只见毛皮被烧得有些焦黑的大黑依在她脚边低鸣。
「大黑!」她蹲下身抱住大黑,惊急地问道:「花花呢?大黑,花花呢?」
大黑朝屋子狂吠几声,似乎在告诉她小猫花花没来得及逃出来。
「不……」她心痛地红了眼眶,怔怔地望着陷落在火海中的残破屋子,情绪顿时崩溃。
是谁想要毁了她的一切?是什么深仇大恨非得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她不懂,她母亲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她的存在又碍到谁了?她只不过想平静又守分地过日子都不行吗?
林天纵立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纤细孤单的身影微微抽动,开始担心起她的处境,这只是个开端,若他料得没错,更多的攻击将接踵而至。
如果以「木麒麟」的身分,凭着祥和会馆的资源和势力,要查出整个事件其实易如反掌,但现在他只是「林天纵」,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业余摄影家」,想助她一臂之力还真有点困难……
啧!虽然不甘心,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令他厌弃的五大家族在必要时刻还是很有用处。
飞鸟翔并未沮丧很久,她把在眼眶打转的泪吞回肚子里,霍地起身,握紧手中的项链和那封信,转头看着林天纵。
「好,我要走了!」她笃定地道。
「妳要去哪里?」他盯着她。
没有惊恐的哭喊,没有无助的眼泪,老实说,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而这份坚强,轻轻地扯动他的心。
火光在她背后燃烧,彷佛烧出了她强烈的意志,她平凡无奇的脸蛋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美丽,犹如一个决定奔赴战场放手一搏的女战士,手无寸铁,身上唯一的武器只有她的勇气,却一点也不迟疑……
他的呼吸微窒,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竟能被别人所左右。
「去纽约长岛。」她知道她已无退路,她要去找出答案。
「妳打算一个人去吗?」他故意问。
「嗯,这是我的问题,我不能明知危险还把你卷进来,而且你也没有义务陪我冒险……所以,很抱歉,你得另外找人投靠了。」她苦笑着。其实,这种时候她真的很希望有个人陪在她身边,可是面对林天纵,她说不出口。
「是吗?」他淡淡应着。
「或者,你该和你家里联络,早点回上海去。」她劝道。
「也对。」他还是冷淡以对。
「你欠我的钱就不必还了……」听他漠然的口气,她更确信他也不想瞠进这个浑水,一股莫名的惆怅没来由地袭上心头。
好奇怪,昨天还希望早点把他撵走,现在她却有些依依不舍,这是怎么回事?
「谢谢。」
「那……我走了……」她困难地说着。
「好。」他点点头。
好干脆……她怔了一下,才从僵硬的脸上挤出微笑。
「后会有期。」她说完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自从母亲死后,她早就习惯一个人,现在,不过是回到原来的生活方式,也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吸口气,她加紧脚步往大街的方向疾走,彷佛深怕走得太慢就会兴起不该有的依赖。
可是,一来到街旁,她茫然地停住,抬头仰望天空,突然觉得纽约实在好远,而她的心像是搁浅在某个地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