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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把我当成他们阵营的人了,所以见到态度很好,给了我一个热情的微笑,搞得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耗子见到我,显得很高兴,大大咧咧地一拍我的肩膀:“听说是你现在搞上临终护理了?感觉怎么样?”
我笑着打了他一拳:“别胡说,什么临终护理,蝴蝶又不是马上死了。”
耗子淫邪地一笑,凑近我低声说:“说实话,有没有和蝴蝶那个?他的后庭怎么样?”
我举手欲打,耗子笑着跳开,指着我说:“还不好意思,这有什么嘛!姐妹花也很正常,你没听过那句著名的话吗?”
“什么著名的话,这种事还有著名的?”我很奇怪地问耗子。
耗子还没有回答,旁边就有人接上了一句:“三扁不如一圆,日屁股胜似过年!”
我回头一看真是袁海,我没想到他会和我说话,所以微微一愣,但想想他刚才说的这句话,又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哪个王八蛋编的,真恶心,不过很形象。
袁海主动和我搭话:“哥们,我们都听耗子说了,以前的事儿,咱们都有不对,就当他是阵烟一样飘过去了吧!”
我摆摆手:“过去的都别说了,向前看,向前看。”
耗子得意的一笑:“李文华最近日子不好过哟!我们现在很多人都排挤他,谁让他自作聪明,把我们当枪使呢?”
我还没顾上问,袁海也笑着说:“这里面,你也知道,打他一顿明显不可能,我们只能把他名声搞臭!让他以后就是下了队也要受影响!”
虽然李文华是我的仇人,但是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或许是袁海这句名声搞臭,让我想起了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对我的吧?
我牵强地一笑:“你们咋个把他搞臭?”
袁海和耗子都是嘿嘿一笑:“有关于他和蝴蝶的事儿,还有他是如何变成太监的,在犯人当中已经流穿很多版本了,而这些版本都是从我们这儿出去的。一个比一个精彩,比小说还要夸张。”
我皱眉道:“这有用吗?”
黄剑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我们身边,他听见我的问话,摇摇手指:“NO NO NO,谣言有时候比刀子杀人更好使,平时听你说话,你也是看过几本书的人,三人成虎的故事你该听过吧?犯人在监狱混的就是一个印象,名声坏了,你就完了!”
我想想也是,当初整我不就这样的吗?
这件事我也就是听听而已,并没有报以多么关心的态度,我甚至连这些谣言的内容都没有问是什么,但是我万万没有料到,后来李文华心性大变,彻底走火入魔,在丧心病狂路上一发不可收拾正是从这里开始……
我笑着问耗子:“你不是喜欢大开大阖,直来直去的路数吗?这么现在也开始走曲线救国,隔山打牛的阴柔线路了?
耗子笑嘻嘻地说:“在禁闭室,我已经见识过这家伙的丑恶嘴脸了,他自己说自己干的那点缺德事还理直气壮,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想了,对于这种坏人中坏得掉渣的极品,我不能讲原则了。如果和他讲了江湖道义,我很有可能就会变成道上那个著名的笑柄——”
“那个笑柄?”我很奇怪
“以前流行练武的时候,咱们市有个人身手很好,但是就是好面子,迂腐!所以有次在街上和一个小混混冲突起来,被人家两句话一激,答应扎个马步接人家三拳,后来……”
“后来怎么呢?”他说的这个我不奇怪,以前那个年代,这样的人还不是一两个。
“前两拳屁事没有,第三拳人家突然手里多了把刀,一刀扎翻他跑了!”耗子摇摇头:“所以我明白,道义要看和谁讲,和李文华那样的人讲不着!”
我点点头,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算你还不傻!”
这个时候黄剑军和袁海突然说:“李文来了。”我回头一看,李文华正从门口进来,而我身边的蝴蝶一看见他,就迎了上去……
我下意思的想拉住蝴蝶,但是他已经向李文华走去,整个人一下子就焕发了活力,我看见他们俩个人正在说些什么,蝴蝶的表情像是在哀求,李文华明显不耐烦,开始他先是一个劲儿地摆手,后来勉强勉强点点头,像是答应了什么。
他们在那里说了足足有一分钟,直到老于发现后,才制止住他们。
蝴蝶默默地走回我们身边,这个时候杨冲听到我们的声音,已经在里面叫我们了,我和大雄带着蝴蝶进到门诊室,
房间里面还有两个病人,好像都是十分监区的新犯人。一个就是曾经吊在马桶里的史朗还有一个就是说他从来不爱吃肉的董宁
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的杨冲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大夫的意思,最搞笑得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整了一副眼镜戴着,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平光的?
他见我进来,示意我们先坐在凳子上等一会,就开始询问这两个人的病情。我也得以真正领教了一下杨冲令人发指的看病手艺。
首先是史朗,他颤颤巍巍地对杨冲说:“大夫,自从那次从医院回去后,我每天早上起床后身体就感觉到不对头,浑身很痛很痛……”
“就这?”杨冲才听了一半,就打断了史朗的叙述。
“嗯!反正就是痛,痛的难受。”史朗显得很可怜。
“嗯……”杨冲想了想,把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身体靠向后面的椅背,似笑非笑地望着史朗道:“你问问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哪一个早上起床后身子不痛?你这也叫病?”
史朗急道:“这两种痛不一样,那个是酸痛,我这个是刺骨的痛。”
“那还是辣痛喽?你是不是还要给我说,甜痛,苦痛呢?还酸痛,这又不是炒菜,哪来那么多花样?”
史朗还要再说,杨冲一摆手:“下一个。”
“可是我……”
“滚!”杨冲冷冷地说:“再不走小心给你算个扰乱就诊秩序!”
史朗不敢再说什么,头一缩走了。走出好远我还听见他在说:“可我真是痛啊……”
“他妈的,真是掉马桶里让大便糊住脑袋了!”杨冲狠狠地骂了一句。接着他面无表情问下一个:“你又是什么情况?”
董宁明显要灵性的多,他闻言赶紧先掏出一支烟给杨冲,杨冲接过扔在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我看了下,呵!那个盒子里杂七杂八还有好多种类的烟,看样子在这坐堂首先不用自己买烟抽了。我同样在心里也纳闷:入监组不让抽烟,怎么这人人兜里都有烟呢?看来还是我太老实了!
接下来董宁向杨冲讲述了自己的病情,大概就是说眼镜最近好像有了点问题,渐渐地看不见东西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所以想请大夫看看。
或许是看在那根烟的份上,杨冲这一次没有打断患者的讲述,而是静静听完之后才说:“这个好办。”
董宁一听显得很高兴,搓着手说:“我一看您就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您看您带着眼镜,和我们气质那还真不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靠谱。”
杨冲笑了笑,问他:“你账上有钱吗?”
那董宁急忙道:“有、有、我知道医院的规矩,真正能治病的药都要自己花钱买的,叫做自购药,是不?”
杨冲摆摆手:“你这用不着买药,账上有钱就好。出门向右拐,第三个房间,那是五官科。你去就说我自己眼睛不行了,让那个专门负责验光和配眼镜的,给你配副眼睛。把它带上你就能看见东西了。”
“啊?”董宁闻言愣住了,脸上的表情这真是精彩,我估计他恐怕万万没想到,杨冲最后的治疗手段是让他去配副眼镜!
我靠!这就是所谓的看病啊?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能行!这个时候我也在心里默默祈祷,平时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得病,就是得了病也坚决不到医院来看,这哪里是看病嘛?这分明是儿戏!
结果我还真是错,我觉得医院不好,那他还就有人就喜欢。董宁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一个人。
只见来人风风火火,刚进门就伸手在杨冲的烟盒里挑了一只点上,然后一屁股将身体放进杨冲对面的椅子上,还把自己的两只脚架在了桌子上面晃个不停。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杨冲说:“这两天咋样?”
杨冲皱着眉,用笔点点他放在桌子上的脚。等那个人放下他才苦笑着说:“不怎么样,尤其是你冯强来了就更不怎么样了。”
那个叫冯强的哈哈一笑:“现在你当了大夫,给兄弟帮忙更加方便了,也省的你再找人。”
“是啊!我今天早上还在想,你听到我到门诊来的消息一定会来,果不其然,你就来了。怎么?还是要开病假条?”
“嗯!除了这个还能有啥事儿?这次你多开几天我好好休息一下。”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