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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悠一愣,才想起水管被自己踢爆的事。
“等下,我去给你拿来。”灵巧的从邢肃怀里溜出,游悠走进厨房才喘了口气,心脏却跳个不停。心想,其实修水管这事可以请楼下的物业来,只是现在把邢肃请出去,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毕竟是自己先打电话让他过来的。
游悠刚要提起那沉甸甸的工具箱,身后男子已然接过,与她温柔说道:“我来。”
也不知邢肃在浴室里倒腾了多久,看他那样应该能修好吧?就算修不好,再请物业来。游悠如斯想着,坐在沙发上就给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换了身睡衣,并盖好了被子。
游悠很是茫然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猛然惊醒,邢肃你这变态!
气冲冲地吸拉着拖鞋出来房门,游悠转了一圈,竟是没见着邢肃,不由嘀咕:“他难道回去了?”心里无由有些落寞。
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下午四点了,因为没有吃中饭,肚子一阵闹灾荒地叫。
游悠正准备去厨房烧水泡碗方便面充饥,客厅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门声刚想,游悠回头便见换了套身休闲黑色短袖T恤和米色长裤的邢肃,挂着一个黑皮行李包和提着两袋子刚从超市里买来的东西,换鞋走了进来。
几步之远,他见着游悠一头长发因睡觉而格外凌乱的披在肩头,脸上也因饱睡一顿带了些红晕,此时正傻愣愣地捧着杯子立在厨房外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邢肃脸上不由带笑,见行李包搁在了沙发上,与她道:“我刚回去了一趟,带了些常用的东西,妳肚子饿了没?”
游悠只听见自己的心头咯噔一声,好不容易将含在嘴里的水咽了进去:“你‘‘‘‘‘‘你真要住这儿?”
“妳说呢?”邢肃提着购物袋从她身边走过时,微顿了一下,贴在她耳边道:“水管已经修好了,妳现在要是去洗澡的话,我可以帮忙。”
“呃‘‘‘‘‘‘”游悠往墙上靠了靠,见他进到厨房里给她整理冰箱,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邢肃,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邢肃抬眼看她,说:“什么事?”
“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对我这样的?”游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如同以往面对邢肃时,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只是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神色中瞧出一丝端倪。
两人四目交织时,游悠并未见着邢肃眼里的变化,他依旧淡然如初,再次将手里的菜一一放进冷鲜柜里,道:“我不是已经说过,只是想从妳这里得到我想要的。”
“我无法理解你这话。”游悠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橱柜上,几步走向站在冰箱旁的他,黑珍珠般的眼里满是疑惑:“邢肃,我还不笨,不要敷衍我。我这里究竟有什么是你想得到的?”
经过了昨夜,游悠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敏感状态,因为邢肃太叫她无法琢磨,总是能随意将她所有的思绪搅得凌乱。游悠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已经过了四年,他到底想怎样?
邢肃将隔了两人之间的冰箱门关上,一手抵在她身侧的墙上,与她对视,墨色的眸子漆黑如天底下最美的星子,却又像那深不见底的潭水,让游悠无法摸透,又深陷其中。
他唇齿微启,已与她气息相投:“如果我说,我想了妳四年,妳会不会相信?”
细眉轻蹙,她道:“我不是说让你忘记吗?那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却让我对妳恋恋不忘。”这话刚落,邢肃已低头吻住游悠的柔软唇瓣,舌尖滑开她双唇的缝隙,相抵交缠。
原本只是温柔的亲吻,逐渐的,邢肃却加重了力道,一手将游悠捆进怀里,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几乎疯狂的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游悠刚开始还有些吃惊地抵触,可慢慢地已经全身无力的迎合着他纠缠的深吻。
邢肃松开她嘴唇后,将游悠一把抱起,便朝房间走去。她靠在他肩头,微微的因将才那吻缓着气。
就在游悠被放到床上,邢肃正压上来一瞬,她觉得事情有些不按轨道走了,他们现下这躺在床上的暧昧姿势是要做什么?
脸上一阵红白,在邢肃凑上来要再次吻她时,游悠用未受伤的左手抵住他的靠近的胸口,急问道:“你不是想上我吧?”
“不行吗?”邢肃笑着,就将自己上衣脱了个干净,游悠看着背脊直冒冷汗,可又因着邢肃那傲人的身材无耻地咽了口水:“当然不行,我还在负伤中,你诚心想让我伤口崩裂而亡吗?”
“我会小心,不会弄痛妳的。”游悠听着他这话,脸上一烫,真是太下‘流了!
也没等她再说什么,邢肃已经封住了她那张诸多疑问的小嘴,吸吮轻咬。手指从她睡衣下穿过,触摸着她线条迷人的光滑背脊,引得她一阵阵的颤‘栗。
空隙间,游悠一手捉住他的肆意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道:“邢肃,我们什么时候成这关系了?你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我还以为妳早有觉悟了。四年前,难道妳不是这样勾‘引我的?”
☆、NO。20
第二十章
“谁勾引你了?”游悠左手使出的力气根本就抵不过邢肃,可双脚却被他恰到好处的压着,动弹不得。
“当然是妳。”因着游悠这睡衣是系带型,邢肃一手就挑开了。她惊得连忙吼道:“邢肃,你还真要干啊?”
邢肃低头轻啄了她的翘挺的鼻尖,被她这反应都得笑道:“我们到这岁数,是不是该免去俗套,直接进入主题?”
“直入个屁主题啊!你要是今天敢动我,我‘‘‘‘‘‘我和你没完啊!”游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要是以往别人这么对她,她早就爆发了。但是,邢肃却让她心神不宁,有些悸动,又有些慌张,骨子里本流动的潇洒也因着他没了踪影。
邢肃见着身‘下难得娇羞的女人,手指滑过她的鹅蛋的脸廓,引起她微微颤抖,低头吻住她的一瞬,他平淡的语气竟带出一丝波动:“一辈子没完才好。”
一口气顷刻被邢肃堵了进去,游悠憋得满脸通红,他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上下游走,唇舌相缠,说不尽的迷离。渐渐地,游悠脑中又一片空白,潜意识觉得被他这般对待,并没有什么反感,反而像是空虚得到解放一般,让她想紧紧拥抱。
游悠从以前就不是个特能装矜持的女人,一向随性而为,至于她和司徒齐域交往了七年一直没有床榻之欢,那就是另外一码子事了。或者,命中注定,司徒齐域并不是她一生该等待的那个人。
现在她只是想感受身上这男子独特的气息,将自己覆盖。衣服被他轻易剥开,□的肌肤相贴,摩擦起火。四年前,游悠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简单就和邢肃发生了关系,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他真的有那魔力能让自己沉沦。
人类就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嘴上说着拒绝,可心和身体的诚实永远都骗不了自己那最初的感觉。邢肃就是那个能将她体内那沉睡许久的妖魔唤起的人,他的吻就像她期盼了许久的甘泉,让她渴望与期待。
两人在床上纠缠了好一会儿,游悠抬腿时,不小心就触到了邢肃微凸的□,一时面红耳赤,嘤咛一声。
邢肃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沿着她的红透的脖颈吻下,一手执起她未受伤的左手,摸向自己的裤头纽扣,声音蛊惑低沉道:“要吗?”
被这么直接的问,游悠竟开始不好意思地扭过头,邢肃顺势轻咬她的耳垂,轻笑:“又闹别扭了?”
“你‘‘‘‘‘‘”游悠霍地回头与他对视,一双黑眸如水晶,在空旷明亮的房中,徐徐生辉。他眼底如深潭,却波光盈盈。而,她眼里如含了一层雾,瞧着他,咬唇呐呐道:“邢肃,你可真是变态到一个顶点,怎么这么自以为是!”
“我感觉还算良好。”他眼里带笑,声音已是性格的嘶哑,说着她就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口头上的扣子。
正在这关键时刻,裤子内袋里突然震动了起来,游悠的手指刚贴上,愣是被吓了一怔。邢肃也是脸上微愣,他们对看了一眼,当互相瞧着彼此的神态时,两人竟默契地笑了起来。
游悠本还有些窘迫的眉梢,忽而抬起,左手从邢肃手里挣脱,勾住他条理分明的颈脖,性感低笑道:“看来你今天只能到这里了,下次吧!嗯?”说完她就大笑地松开了他,往床外溜去。
见着她露着香肩,赤脚走进浴室,就如同那四年前一般故作潇洒,不由感叹低笑。邢肃也从床上起身,接起了那震得不休的手机,走出房门。
电话那头,传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