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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快就想要了?”丁其斯汗惺忪的睡眼闪着光芒,将她一把拉上床。
“你干什么!”爱藤里吓一跳,脸色羞红到耳根。
“满足你的需要啊!”丁其斯汗翻身压住她,脸渐渐朝她逼近。爱藤里双手抵着他强壮的胸膛。“去你的!我是需要你去替马接生。”“我累得半死,你叫其它家丁去。”丁其斯汗无趣地翻下身,倒头欲睡。“你不去,就代表通不过考验,婚事取消。”爱藤里威胁道。
“是,娘子大人。”丁其斯汗闻言只好下床,随着爱藤里走出帐幕。
蒙古男儿可以说是世上最高明的马医,一看到母马全身抽筋扭曲的模样,丁其斯汗立刻明白是胎位不正确。
他不慌不忙地将手伸入马的阴道里,不过母马使劲的压力使他无法判断小马所在的位置。
再加上母性使然,母马视这外来的手为侵犯者,使出全身力气将他的手推出去,胎盘也跟着突出来,接着它奋力站起身,又痛苦又不高兴地哀嚎。
爱藤里热泪盈眶,哽咽地说:“别让它死,你一定要救它。”
“拉住马尾巴。”丁其斯汗命令道,然后低着头,四下不知寻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爱藤里不禁担忧他到底行不行?
丁其斯汗手指着突出的胎盘说:“那东西必须刺破。”
“我的腰带里有一把匕首。”爱藤里立刻接口。
“你随身携带利器,该不会是想找机会杀了我吧!”丁其斯汗揶揄道。
“你快点,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爱藤里的声音太过严肃,反而显得心虚。
“怎么找不到?”丁其斯汗故意摸错地方,手指画过她的酥胸。
“你故意吃我豆腐!”爱藤里又气又羞。
“天太黑了,难免会失手。”丁其斯汗抽出匕首,朝胎盘轻轻一刺。
胎盘随即撕裂了一下,大量的汁液喷了出来,丁其斯汗机灵地向后一跳。
爱藤里什么也不懂,冷不防地被喷了整脸和整身。
她本来想发作,但他却把她推开,因为他看到小马的耳朵露出来,照理说应该是鼻子先出来才对,于是他赶紧把小马推回去,扳正胎位,不多久小马终于顺利产下。
这时丁其斯汗牵着马头,让母马转头看看自己的孩子。
可是小马却朝爱藤里看,然后用鼻子推了推她,对她发出嘶鸣,一边舔她一边用前蹄蹭她。
“它在干什么?”爱藤里搞胡涂了。丁其斯汗爆笑地说:“它把你误认成它妈妈了。”
“什么?”爱藤里试着推开小马的头,但小马却难过地悲鸣。
“因为你身上的汁液是它所熟悉的味道。”丁其斯汗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我该怎么办?”爱藤里束手无策地叹口气。
“你先躲起来,让它想起自己是马,不是人。”丁其斯汗建议道。
孰料爱藤里才走两、三步,母马顿时发疯似地踢蹄。
“母马又怎么了?”丁其斯汗迅速地拉住母马的头,以免它误伤到小马,这下子麻烦可大了,这对母子跟他一样都爱上爱藤里,幸好它们不是人,因为他绝不容许有情敌出现。
“它以为你是她孩子,它不准你走,它要喂你吃奶。”
“老天!现在该怎么办?”爱藤里听了差点昏倒。
“首先要让小马自己站起来,你站到母马身后,不要离开,等小马能走之后,我再把小马拉到母马身边,让它们母子相认。”丁其斯汗沉着地说。
这事说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很不容易。
在一连尝试好几次之后,小马终于站稳了脚,然后他将小马拉到母马身边,肚子饿的小马立刻张开嘴,对着奶头做出吸吮的动作。
但是当它一碰到母马,母马大为震惊,抬高脚用力一踹,幸亏丁其斯汗赶紧拉开小马,不然准会被母马一脚踹到月亮上。
“这对母子真笨!”丁其斯汗若有所思地想着该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爱藤里尖刻地讽刺道:“连马都驯服不了,你也聪明不到哪去!”
“只剩最后一办法,你把衣服脱掉,盖在小马身上。”
“你休想!”爱藤里怀疑丁其斯汗动歪脑筋。
“随便你,小马若是不赶快喝奶,它的脾气会跟你一样坏。”
“脾气坏又不是坏事,搞不好它将来会成为烈马。”
“你错了,它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轻则断腿,重则夭折。”
爱藤里转头一看,喝不到奶的小马正如他所说,刚学会站的腿发脾气地踩踏,爱藤里只好相信他的话;但是她考虑片刻,灵机一动,有条件地说:”你转过身去,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
“好吧!”丁其斯汗依从地转身,把衣服扔到地上。”不许偷看哦!”爱藤里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叮咛。
“你的身材跟我想象的一样棒。”丁其斯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过身。
“你下流!”爱藤里气急败坏地双手环胸。
丁其斯汗走向她。“迟早我都会看到你的身体,用不着大惊小怪。”
“你别靠近我,不然我就大叫非礼!”爱藤里全身神经绷紧。
“我只是想帮你把脸擦干净。”丁其斯汗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
“我自己来。”爱藤里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丁其斯汗陶醉地打量她的双手。“你要用哪一只手擦?”
“我待会儿再擦,你先去处理那两匹马。”爱藤里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脸上有汁液,母马会感到奇怪而神经错乱。”丁其斯汗解释道。
“在考验期间,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的手砍断。”爱藤里警告。
“没有双手,我就不能给你幸福,你舍得吗?”丁其斯汗发出暧昧的笑声。
“废话少说,办正事要紧。”爱藤里感到胸部隐隐发烫。
丁其斯汗一副深怕双手被砍断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汁液擦干净。
她眼睛瞪得像饿了三天的母老虎,摆明了只要他敢乱来,她就要把他的手当消夜吃下去。
不过他并没采取如她想象的行动,而是拿着衣服走向小马,把衣服盖在小马身上。
果不其然,母马嗅了嗅鼻,寻着气味接近小马,发出高兴的嘶声,小马也终于喝到母奶。
丁其斯汗松了口气地坐在草地上,观看它们相处的情况。
这时,爱藤里穿好衣服,和他保持距离地坐到草地上,视线看起来像是注视着前方,但眼角余光却不听使唤地偷瞄他强壮的体格,一股渴望轻窜过全身,她这辈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神魂颠倒过
“好看吗?”丁其斯汗突然的问话打断她的思维。
“嗯很好看,小马喝奶的样子很可爱。”爱藤里不自然地吞吞吐吐。
丁其斯汗微侧着脸,眸光轻佻。“我是问你,我的体格好不好看?”
“你少恶心了,谁在看你,我看的是马。”爱藤里抵死不承认。
“你刚才一直偷瞄我。”丁其斯汗眼中燃起两团火簇。
“那是你的错觉。”爱藤里不屑地别过脸,不敢正视他。
丁其斯汗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么知道母马难产?”
“我听到母马的哀嚎。”爱藤里心虚地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不善说谎。”丁其斯汗悄悄挪动身子。
“我没说谎。”爱藤里没察觉到他已坐到她身旁。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吻,想到睡不着觉,跑到帐外吹风时,正好发现母马难产?”
“你”爱藤里转过脸正想骂他,却发现他离她那么近,近到他从鼻里吐出来的热气轻拂着她的脸颊。
她不敢相信自己内心深处居然希望他再吻她,从他深邃的黑眸中,她发觉他已看出她的想法,她赶紧低头掩饰羞红的脸颊
“我说对了,是不是?”丁其斯汗发出得意的笑声。
“你有种令人无法忍受的自大妄想病。”爱藤里眼中喷出怒火。
丁其斯汗赶紧收敛笑容。“你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爱藤里嘟着嘴。
“我通过考验了吗?”丁其斯汗适时转移话题。
爱藤里严格地说:“没那么容易,不过今晚你的表现算是及格。”
“这样才及格而已,那么上次那个吻的表现,你打几分?”丁其斯汗的目光落到她的唇上,若不是先前回到帐幕时,苏尼猛灌他喝酒,害他不胜酒力,他极有可能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