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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以后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表舅和母亲不是一个姓。本来血缘就已远,再加上项启沣在世的时候并不太喜欢周承宏的为人,与之所交甚少。
项启沣去世之后,秦书雨像是失去桎梏一般地,很快就和周承宏走近了起来。
周琪本来打小就爱往项家跑,秦书雨自己没有女儿,一直都对她喜爱有加。现下项启沣离世,她更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周琪。
项南看了一眼周琪,问舅妈陈舒芸:“小琪怎么忽然出车祸了?”
陈舒芸抹抹眼泪哽咽道:“今天早上她说出去找个人,然后两个小时之后我就接到电话她已经在医院了,说是撞上了护栏……”
秦书雨一边安慰陈舒芸,一边也擦着眼泪叹气:“小琪虽然性子急,但开车还算稳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除了头部别的地方没事吧?”项南看了看周琪头上的血迹道。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医生说就是头部撞伤,其他地方都没大碍。”
“小琪福气大,很快就会没事的,舅妈您别太伤心了。
陈舒芸含泪点点头又拿起毛巾给女儿擦脸。
这时坐在椅子上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承宏开口道:“南南,你也找个椅子坐下吧。医生说小琪只是头部出了点血,躺一段时间就会醒了,她醒来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项南一时不知如何接茬,只得点点头坐到了周承宏旁边的椅子上。
病房内只剩两个女人抽抽噎噎的声音,周琪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项南一心记挂着施施,不知道自己忽然晚归她会怎么胡思乱想,便站起身想去外面打个电话。
正要起身先和长辈们打声招呼再出去,周承宏忽然伸手拍了拍项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我们小琪是个傻孩子,有什么心事都直接摆在脸上。小时候她就爱没事往你们家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微笑地望着项南,手并不离开。
项南只得尴尬地笑笑,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
周承宏顿了顿又说:“我们和你妈都很看好你们,咱们的血缘其实已经很远了,法律上你们是完全可以在一起的。”
项南微微蹙眉,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听完,之后便站起身面带歉意地对三位长辈道:“项南很感谢舅舅舅母抬爱,只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小琪这么优秀,我相信她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说完又朝被震惊地三位长辈欠欠身,“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一下,妈,小琪醒过来再通知我。”
秦书雨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和周氏夫妻一起目瞪口呆地看着项南扬长而去。
直到项南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歉意地对周氏夫妻道:“真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们南南竟然有女朋友了,这……”
话还没说完忽然瞥见病床上的周琪竟然身体轻轻在颤抖,眼角也有泪流了下来。
陈舒芸也马上就发现了,又惊又喜地握住女儿的手哽咽:“小琪,你终于醒了!”
秦书雨和周承宏几乎同时站起来走向病床,三人看着周琪脸上的泪水,惊喜的表情里都有了些许不解。
陈舒芸给女儿擦着眼泪心疼地说:“小琪你怎么了呀?别让爸妈担心好吗?”
没想到周琪竟然哇哇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语不成句地道:“其实我早就醒了!刚才项南说的话我全听见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比我强了,为什么项南会选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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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一出门就给施施拨去了电话报告马上要出发回家。
施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拿着一块巧克力无滋无味地啃,她有个习惯,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几块巧克力。
自从早上见到那个女人之后,她总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这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让她大半天都情绪缺缺。
胡思乱想了半天,电视播放了半天直销广告了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项南开门的声音,她才感觉三魂六魄都归位。
施施自己也没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项南一回家,她就会像老夫老妻一样兴奋地到门口迎接了。
项南一开门就看到穿着大妈牌睡衣的施施粉嫩的俏脸,这些保守又老土的睡衣项南不止嫌弃过一次了。于是他第一次进到女性内衣专卖店买了好多各式各样的性感睡衣回来,无奈施施并不赏脸,依旧死守着她自己的大妈睡衣。
施施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穿这些大妈睡衣每天都被项南折腾地死去活来,要是穿上那些深V露背的睡衣,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尽管穿着保守的睡衣,但看到项南如狼似虎般冒着精光的眼睛,施施还是条件反射地用双手环抱住自己,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项南无语,也不管家里还有佣人,一把扛起施施就往卧室走去。
施施一个猝不及防险些尖叫出来,瞬间反应过来家里还有别人,于是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佣正好端着一水果盘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见到这场景忙将身子又缩了回去。
项南大喇喇地扛着施施走进卧室,伸出一只脚用脚尖将门带上,然后将施施丢上了床。
“你干嘛呀!家里还有别人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话音还没落下,壮硕的身躯就压倒了施施身上。
“老是正面做你也烦了吧,咱们来点不一样的。”
说话间项南已经把施施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下,自己拉开拉链掏出已经肿/胀的硬物一下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进/入得竟然顺畅无比,项南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早已水润润的了,他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道:“哎,原来我娶了一个小淫/娃回来,一天不见我就湿成这样了。”
“呸!你瞎说!”施施羞的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她也感觉到自己那块儿确实湿透了,这段时间好像每次项南一对她实施野蛮行径,她就会不自觉地湿了那里,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受虐倾向?想到这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哪里瞎说了,你自己看多顺溜!”项南边说边动作,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淫/靡之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口处被项南撑大了,现在每一次的进/入早已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但施施天生的紧致狭窄还是每每让项南稍忍不住就想缴械。
在后面插/进去比前面更加紧致,项南动作了一会儿就有些感觉了,但施施只是不住地呻/吟,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又把她翻过来从前面进/入。
施施被他翻转过来,忍不住睁眼看了一下,一睁眼就马上耳根都羞红了。
只见项南上身西装革履,下/身西裤耷拉在腿上,那个粗大的物体不停地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项南被情/欲熏染的双眼牢牢地盯住她,霸道地将她撇过去的脑袋摁正对着他,边动作还边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双/乳。
看着施施绯红的脸颊和不断逸出的呻/吟,项南知道施施快要到高/潮了,便双手握住她的臀部一阵快速猛/插,直到施施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双腿紧紧地把项南的腰部夹紧,项南才停了下来。
直到施施高/潮过后,他才又大力抽cha起来,一边用力动作一边说道:“让你爽是我的责任,我努力以后每次做都让你爽三次以上!”
随后,伴着项南一声低沉的呻yin,他猛地抽出了昂扬的硬物,将白色的液体一股脑都射在了施施的小腹上。
施施身体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项南拿纸巾替她清理身体,做的次数多了,她感受过无数次高/潮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此事被项南称之为“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到达高/潮的那一刻,果真是快乐赛神仙啊!
这昏天黑地的一做,两人都爽到了极点,施施也把早上红衣女人来找自己的事儿给忘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施施才想起不仅忘了说这事,而且项南为什么晚回也一句都没和她交代。她心中有一瞬的不快,但很快就自嘲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尽管如此,这两件小事还是像鱼刺一样卡在她心里,让她不舒服了一早上。
但内心的骄傲和自尊又不允许她打电话给项南询问,于是只好隐忍着这些情绪,希望晚上项南会主动向她交代。
半个早上施施都是对着电脑画图纸,连续看了两个小时的屏幕,她揉揉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