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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秦江抱着脑瓜蹲地上,眼泪哗哗的,抬目瞅瞅,却见倪彩持着只平底锅子,怯生生缩在一旁。
倪彩侧耳,呻吟声咋听咋熟悉:“秦江?”
“你这是干嘛?!”秦江哭丧着脸,白挨了这一记。
倪彩一脸的窘涩,急急忙忙上前抚摸:“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伤着吧?”
秦江面无表情说:“我已经站起来了,你摸的是我下面……”
“吓!”倪彩惊慌缩回手儿,难怪感觉不对,正纳闷秦江脑门怎会长出条状物,原来是……
“噗哧!嘎嘎嘎嘎……”萧晋再也忍不住,嚣张地捧腹暴笑。
笑得倪彩耳根赤红,头羞答答埋下来,手也不知该往哪搁,一个劲绞着衣摆。
韩由美娇羞轻啐,蹦跳着进了门。
“我以为……以为有贼……”倪彩孱弱解释。
“咳。”丫头耳朵兔子一样,秦江呲牙咧嘴搀她进屋,一边还得平稳着语气安慰她:“行了行了,没事儿,你做的不错,不象宁婧那家伙,屋里都快翻天了,她还睡得跟猪似的。”
“不是啦,宁婧要顾我,又要去医院照看美丽姐,太疲劳了,所以一沾床就睡得很沉。”
哟,这么说来,倒是错怪了宁婧,想想人家一娇滴滴的女孩,大小是个高级秘书,本来可以选择过得清闲安逸点儿,如今却放下身份,帮操持家务,忙里忙外,也真够难为她的。
发现不同于宁婧妖媚表象底下的那份娴惠,秦江对她大为改观。“是是是,待会儿我慰劳慰劳她,减她房租。”
兰心蕙性的倪彩,别嘴勾起一抹淡笑:减房租?恐怕人家宁婧不是为了这个吧……
这时,楼梯间传来咚咚脚步,转眼间,宁婧出现在楼梯口,瞧瞧热闹的大厅,原本惺忪睡眼顿时一亮:“哟,都回来了!秦江!!你也真是,上哪也不说,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的消失,害我……和倪彩很担心。”
萧晋半张嘴巴,清雅灵淑的倪彩,微笑固然使人窒息,这个宁婧也不差,烟视媚行的,穿着睡袍的样子,更显婀娜狐媚,没看出来,淫贼秦江藏了这么多妹妹在金屋里,啧啧,是个男人,但真不是人!
生人在场,宁婧有些羞涩,扯扯睡袍,不露痕迹躲到秦江身后,现在这个样子,馋馋秦江可以,外人可不待见。
韩由美轻轻扯扯宁婧衣袖,指指浴室,敢情,一番折腾下来,汗水粘身,又想洗澡了,不过倒替宁婧解了围。
“萧晋,你是回家住,还是怎样?”秦江询问一句。
萧晋醒过神儿,挠头苦笑:“我哪有什么家,一直住颜老板那,现在经你一说,我有心脱离他,当然不能再住他那儿了,得,我出去遛达遛达,不一会儿就能耗到天亮,到时再去找颜老板说明。”
他禀性倒是淳良、刚正,换作别人撞见这满屋温香的,早就打赖死要求孖铺,甚至一块生活了,比方说张小亚,那个给哥们添麻烦后一点也不会感觉愧疚的家伙。秦江拍拍萧晋肩膀:“好歹相识一场,我可不能看你沦落街头,这样,我安排你住宿,跟我来,九层还有房间。”
所幸凌天驰等人尚未入住,留有协商余地,多萧晋这生人,相信他们也能有容人之量。
安顿好萧晋,秦江快步赶下楼。
折腾一晚上,浑身臭汗粘腻,鞍马劳困,得赶紧洗洗睡。
秦江回房胡乱拣套换洗衣物,风风火火赶到浴室,却见浴室门仍紧闭着,无奈,干脆先去漱口,今天还不知有什么事情要忙,分秒必争啊~。
漱到一半,浴室门开,宁婧搀着水灵灵的由美出来。
“秦江西。”
“嗯?”秦江应声停下动作,叼着牙刷回头看她。
排开宁婧的手,韩由美跳至秦江跟前,秦江不得不扶住摇晃不稳的她。
韩由美紧盯着秦江,汪汪大眼中饱蕴着不舍。
宁婧知道小丫头要作别,便含笑静静候在一旁。
第149章 短暂的相处
认识秦江只短短一个多月,却感觉陪伴了他好长时间,也许是这期间,共度的分分秒秒,太充实、太精彩,该铭刻于心的回忆增多,时间便也仿佛无形中被拉长了吧。即使苦,其中也会充填着乐趣、新奇、激情……也只有秦江,能把苦变甘。
习惯了依赖秦江,依靠秦江,韩由美万般不舍和栈恋,可又有什么办法?
我也有要尽的责任,要尽的孝道,离去,是必须的。
临别在即,不知何时再能相聚,由美心头委实堵得慌,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踮脚想送秦江一个感激之吻,但冷不丁看见他满嘴牙膏泡沫,忒倒胃口,三思一下,作罢。
默默摘下颈上项链,那是一道平安符,很普通,出生时妈妈去庙里求的,多少有点意义,由美不容分说地,替秦江佩上,用拗口的语调说:“这是我从小到大佩戴的符,如果想我,就拿出来……看看……”
这话是刚才洗澡时,跟婧姐姐现学现卖的,韩由美以为,语言,能承载和流露更多的感性,表达出至真至诚,那是冷冰冰的手机短信,无可比拟的。
望着韩由美投来殷切、期冀的目光,秦江大赧,这回可知道啥叫身无长物了,身上除一条皮带能解送外,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唉,赶明儿去市场批发一扎纪念章回来,专门作道别派送用!
踌躇一下,最终,秦江犹犹豫豫递出那枝牙刷:“这是我一天到晚要用的牙刷,如果想我,就拿出来……刷刷……”
噗哧!
结果,由美酝酿了半天的感伤,被秦江搞坏。
倪彩、宁婧忍俊不禁,宁婧更是嗔叱:“秦江!你能不能诚恳点!”
……
天亮了,韩由美要走了。
秦江没打算去机场送人,因为害怕韩由美的眼泪。临出门前,韩由美象个遭人遗弃的小可爱,回眸幽幽地一瞥,秦江大是受不了,即便平日里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那一刻心情,也不免觉得失落。
秦江独自站于阳台,双目迷离失神,定定眺望天际,口中呢喃:“……但愿你记得我的好,回头寄个百八十万劳务费给我花花……”
“秦江,老打不通你手机,怎么回事?人家郑室长找人,都找到我头上来啦。”宁婧轻窕地倚在门边,姿态撩人。
秦江下意识一掏裤兜,却摸了个空。哟,老章手机被我丢了,那短信,发得可谓高档,一次花费起码七千多块钱,晕啊,但愿老章痴呆症发作,甭惦记他那手机了,否则赔起来,蛮肉疼的。
想起手机,秦江就心酸,太不经使了,还没捂热就砸坏了仨,才短短一个月,照报废频率,就算代理一款手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想什么呢,说话呀你。”宁婧不满自己被无视。
“哦,哦,郑室长找我啥事?她知道我出外勤的,现在咱不归她管。”秦江对现阶段工作安排比较满意,出勤多自在啊,不用天天赶点打卡,不用给领导指手画脚,恰逢殷妍懒得出门,自己也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只不过,堂堂资料室职员,又混回了小跑腿,名声不大中听罢了。
“说是殷妍找不着你,让你回个话。”宁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行啊秦江,长进了哈,都跟小明星搭上干系啦。
秦江烦乱地揪揪头发,心里郁闷。周末啊周末,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还要辛苦出更,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殷妍就不会消停点,在家磕磕瓜子、看看电视多好。“唉,美好的早晨,算是糟蹋了,得,我这就去买部手机,回头联系殷妍。”
“秦江……你和殷妍什么关系?”任宁婧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一个是公众人物,精灵美少女,一个是暗淡无华的小男人,不管是在工作、生活或社交面,都不可能产生交汇的两人,怎么就扯一块了?
秦江对着镜子胡乱拨平凌乱发梢,漫不经心说:“能有啥关系,地主与长工、债主与债户,黄世仁与杨白劳,自个儿掂量着想吧。”
“美女与野兽!”宁婧瘪瘪嘴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待会儿我去美丽姐那,和你一起出门吧。”
秦江一愣,回头凝视宁婧,一时恍惚。
晨曦朝露下,她水灵灵的玉肌,被洒润得异常白皙,旭日晨光,将她的娇躯,打出一个阴柔浑圜的轮廓,几天不细看,似乎清瘦了。
回想起来,她不象倪彩、韩由美,与自己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经历,或是甘苦与共的情谊,反倒是个挺单纯的女孩,不贪图新鲜刺激、起伏跌宕,只是平平淡淡,犹如涓涓溪水流伴身旁。
但凡我有事,她似乎都视如己出,理所当然的为我奔忙,生活?因此而凌乱,工作?不免也耽搁了,恋爱?同居一室,估计她的清白,得算在我头上。你说,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