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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和李志功对视了一眼，想起电视电影中出现的那种笨笨的，傻傻的，浑身脏兮兮，只能凭着本能行动的僵尸，同时打了个冷战，赶紧摇头。
还是李志功的思维要缜密一些，问道：“你在刚成为僵尸的时候，是什么等级？是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意识吗？”
我说：“当然没有！我的记忆中有一个很严重的断层，前一段记忆的结束，是我被杀死，而后一段记忆的开始，我就已经成了僵尸，而且嘴里正叼着一只山猫，那只可怜的山猫全身的血液都被我吸干了。而且那个时候我的身体还很僵硬，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过来。”
李志功又道：“刚才你说，你发展出来的后裔等级肯定要比你要低，那么一变成僵尸就有铁尸的级别，这个发展后裔的僵尸得是个什么级别？”
我说：“至少也要是个银尸级。虽然高等级的僵尸发展后裔，出现高级别僵尸的几率比较大，但也不是完全相同的。即使是银尸级别的僵尸，他的后裔也可能是个没有意识的僵尸。如果你们打着等我升级到银级的时候在让我来把你们变成僵尸，你们就不用想了。即使你们碰巧能成为铁尸，也得我有那个实力才行。我成为铁尸已经有四百多年了，依然也还是个铁尸，想升级？遥遥无期啊！等你们都老死了，我也未必能升上一级，更别说是两级了。”
柳依依坐在一边半天也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我看了她一眼，感觉有点担心。这个丫头看上去很温柔的样子，其实非常有主见。如果她下了什么不好的决定，我还真挺头疼。
李志功又问道：“那么，你从无意识的低级僵尸升级到铁尸，花了多长的时间？又是怎么升级的？”
我感觉现在是在进行僵尸知识问答，或者是讲座，于是我说：“我说李志功警官，你是不是应该交点学费了？学习知识也是有代价的。你没看现在学校的收费都那么高吗？家教就更贵了。所以，前面的事情就算是我白告诉你的，再想听的话，没有点代价我是不会再讲了。”
李志功顿时苦起了脸，道：“学费？我是穷人！”
我说：“没关系，我也不是一定要钱才能说。你是知道的，我是个僵尸，僵尸是要喝血的，尤其是我现在受了伤，需要的鲜血就更多了。我这些年都是喝医院里过期的血浆，好久都没喝新鲜的了。你如果肯贡献点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的话把李志功吓的一哆嗦，赶忙退后了几步，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脖子。我见他吓成那样，说道：“算了算了，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强。那你就走吧，我不会再说了。”
李志功听我说不会强吸他的血，这才算是稍稍轻松了一点。可又一想，自己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秘密，要是不弄清楚了，实在是不甘心。他本就是做情报工作的，寻根究底是他的本性。再说了，他对我的调查也不少了，知道我在这个城市里已经居住了不少的年头，还没听说过这里发生过被僵尸吸血的案件，那么我这个僵尸就应该不是个喜欢杀人的僵尸。如果只是损失一点鲜血就能换取完善的情报，好象也不是不能考虑。
李志功的决定下的还是很快的，问道：“你需要多少血？如果不危及生命的话，我可以考虑。”
我说：“不用太多，二百CC就差不多了。再多的话怕你受不了。”
李志功听说才二百CC，立即点头道：“好！我答应。……现在就付帐吗？”
我说：“当然了！我已经先告诉了你那么多东西，也算是先交货了，你现在付帐很正常啊！”
李志功没办法，只好把眼睛一闭，把脖子伸了过来，咬着牙根道：“那……那你就吸吧！记住你说的话，二百CC哦！”
我推开他的脑袋，说道：“别一副英雄就义的样子，又不是要你的命！还有，把手伸过来就行了，不用脖子了。你多久没洗澡了，脖子上灰很厚了！”
我把李志功的手抓了过来，拿出一块湿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才一口咬了下去。半天没有说话的柳依依突然说道：“你还挺讲卫生的。”
我心里说：凭什么说我们僵尸就不讲卫生？难道你咬人的时候不擦擦吗？不过我现在正在吃东西，没空驳斥她。不过，想想刚才，她咬我的时候确实没先擦擦。
鲜血的味道真是美味啊！我得慢慢品尝，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要是每天都有人自愿给我这样吸两口，那该多好啊！
可能是我喝的太陶醉，太投入了，不自觉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除了我之外的另外另个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竟然浑身都软了下去。柳依依直接躺在了地上，而李志功这个特工也站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地。要不是我还拉着他的手，估计他也不比柳依依强哪去。
唉！我喝的再慢，也终究有喝完的时候。我无限留恋地放开了李志功的手，说道：“二百CC，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喂，好歹你也是个专门杀人放火的特工，怎么这么没用？不就是吸你点血吗？至于这个样子吗？”
我对李志功的表现很不满意，这个样子还怎么当特工？让外国同行知道了，还不得笑话他？我得和韩天来局长说说，李志功还得加强训练啊！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感情的烦恼
2015年8月26日，星期三，天气：依然不知道。
昨天晚上，李志功把想知道的东西都问了一遍，并且使用了微型录音笔，说要回去做一个详细的报告。他报不报告我不在乎，既然我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就做好了迎接所有麻烦的准备。
只是李志功问的也太详细了吧？连僵尸喝血，鸡血和鹿血有什么区别，治疗好一道三寸长的伤口，需要喝多少鲜血这样的问题都问了个明白。这简直就不是做报告了，我怀疑他这是在报复我，报复他被吓到的耻辱，所以才故意烦我。
虽然李志功事无巨细地把关于僵尸的问题问了个遍，但是关于僵尸的弱点问题，我始终不肯回答。告诉他？开玩笑！被别人掌握了弱点，我还怎么混？不过我怀疑他已经想到了什么。那也没关系，我可不是普通的僵尸，而且自从我得到了那个法宝之后，真正地想杀我，还真是不容易。除非把我拖到太阳底下晒上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他，柳依依又来了精神。缠着我非要我想办法，让她也长生不老。最后纠缠到了一起，结果她也翻到了我的棺材里，说什么也不出去了。最后，就这么在我的棺材里过了一夜。
柳依依爬在我身上睡了一夜，要不是我不是普通人，估计被压这么一夜，不死也残废。但是当她睡着的时候，那海棠春睡的美态，还真是让人着迷。尤其是她含着手指的样子，真是极其可爱，让我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可当她睡醒了之后，却依然不肯离开我的棺材，懒懒的不愿意动弹，还是赖在我身上，于是我们聊起天来。
我说：“我还是个人的时候，有一个弟弟，过继给了我们村子里一个姓柳的大叔。我们村子的人都是那么淳朴善良，相处的也非常好。要不然，我爹娘也舍不得把孩子过继给别人。后来，那个姓柳的老汉搬走了，我就再也没见到那个弟弟。依依，你回家去查查家谱，说不定，你就是我弟弟的后人呢！”
柳依依说：“那万一是呢？我是不是要管你叫老祖宗啊？嘻嘻，我和老祖宗睡在一起……，感觉还真奇怪！”
我说：“还真奇怪呢！万一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还有，我的辈分比你大那么多，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一些？”
柳依依说：“你想的美！不过，叫祖宗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我还是叫你爷爷吧！反正你的年龄也足够当我爷爷了。爷爷，和我做爱吧！”
我说：“……”
虽然还不清楚我和柳依依之间是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但是就凭她叫的这一声“爷爷”，我和她这样抱在一起，就有了一种破除禁忌的快感。
我说道：“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的你挺温柔，挺娴静的一个女孩，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的本质竟然是个叛逆的女孩？”
柳依依把脑袋埋在我的怀里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拱我的胸口。看样子还真的是情动了，想要做点什么。这我怎么能答应？直到现在我也没下最后的决定，到底是不是要答应柳依依的这份真情。平时搂搂抱抱的也就算了，真正地上床可不行！柳依依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要是我真的和她上了床，那可真就说不清楚了。除非我答应和她相守一生，要不然，以柳依依的脾气，非得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