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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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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见),这种不信任很容易扩散到法庭,甚至扩散到整个司法系统。

    但是也有不发生信任和不信任的这种扩展和传递的例子。人们可能在个人的、
地位的和机构的信任之间从他们心里做严格的区分。例如:不信任可能被限制在
政治家的个人品质上,没有破坏对民主的信任。人们相信“所有的政治家都是骗
子”,但他们仍然去投票。为什么这样?这是因为他们信任民主制度——通过选
举——仍是摆脱较大的骗子提拔较小的骗子的最好系统。并且在任职期间,由于
反对派的存在,它被看作阻止坏的或不胜任的统治者造成太多破坏的最好方式
(Benn and Peters 1977: 307)。反之,信任民主制度和它的机构不一定会转
化成对政治家的信任。更确切地说,虽然总是看到政治家的手腕,对民主制度的
信任是相当一致的,这将在第七章进行详尽的讨论。

    现在转向制度信任,我们可以观察到这种信任的各种领域可以相互提供信任。
一些信任影响“借来的信任(borrowed trust)”。例如,十分常见的是对经济
生存能力的信任可以转化为对政治权威的信任。这也许能够解释我们在20世纪90
年代末在波兰观察到的对政府的不断增长的信任率,因为那时经济正处在蓬勃发
展阶段。也可能有另一种信任的迁移。在中世纪的君主政体或今天的伊斯兰国家
的例子中,对宗教的信任把它自身贡献给对政治统治者的信任。或以共产主义国
家为例,援用科学社会主义作为他们过去的理论基础,他们试图把人们对他们自
己的信任建立在人们对科学的信任的基础之上。同样,基督教科学派借助于人们
对科学的信任,希望把它扩展到宗教领域。

    最后,考虑系统信任(对政权制度、社会的生存能力、生存安全),我们可
以看到它和其他几种类型的信任的联系特别紧密。它可以被看作制度的、技术的
和商业的信任相结合的产物:即相信制度、技术系统和产品(product )是可以
依赖的、可靠的和运转平稳的。以这种方式对制度、技术系统和产品的信任建立
起对系统的信任。信任和不信任可能指向特殊的对象;我们将说它是“对象化的
信任(targeted trust)”。但它也可能形成指向多种客体的更概括化的倾向;
对这种情况,我们将使用“扩散的信任(diffused trust)”这个术语。从一个
水平到另一个水平的信任或不信任扩散的发生是十分常见的,因为信任同不信任
一样都是传染性的。在很多情况下,信任似乎是从上到下传播,而不信任是自下
向上传播。

    举例来说,如果存在对社会秩序的系统信任,那么我们也将非常可能信任具
体的经济、政治、司法以及教育制度的安排。这将进一步向下扩展到机构中的具
体地位和角色:法官、律师、部长、经理、教授。并且最后它将反应在对国会议
员X 先生、律师事务所的律师Z 先生等的个人信任。赋予信任对象的程度越高,
信任就越广泛,并包含所有较低程度的信任。在不信任的情况下,有时是相反的
机制在起作用。当不信任出现时,它有一种向上扩展的倾向,从较具体的水平到
较概括的水平。来看一个例子:我们在我信任的人的行为中发现了贪污腐败、玩
忽职守、或裙带关系的迹象。我们失去了对X 先生或Z 先生的个人信任。但这很
容易向上扩展,产生地位不信任。我们开始以模式化的方式认为:所有的律师都
是骗子,所有的政治家都腐败,所有的医生都不胜任。这可能反过来导致对指向
社会生活的这整个部分的制度不信任:没有公平正义,医疗机构伤害生命,政治
腐腐败,学校制造低能者。最后,指向想像的腐朽的社会秩序的系统不信任出现
了:“这个腐烂的系统必然崩溃”,“民主制不起作用”,等等。我们可以看到
信任是一种“易碎的日用品(fragile modity )”:如果这个“镶边工艺品
(mosaic)”的任何部分受到腐蚀,它将导致信任大面积的崩塌“(Dasgupta 1988
: 50 )。

    对特定的行动者,同时也对特定的对象,总是存在着更明确的或更扩散的信
任和不信任之间的某种权衡。例如,可能存在偏爱人际信任而反对任何形式的社
会(公共)信任的倾向:一个人可能信任家庭和朋友,但不信任警察和政治家。
也可能在同水平的客体中有优先选择的倾向:一个人可能信任医生但不信任牧师
;信任火车但不信任飞机;信任议会但不信任政府。甚至更具体的,可能存在对
相同类型的不同客体的不同的倾向性:一个人可能信任约翰,但不那么信任朱莉,
更不信任弗兰克,完全不信任玛丽;或他可能信任自由党,不那么信任社会民主
党,完全不信任激进的右派;或他可能信任汉莎航空公司,但不那么信任大陆航
空公司,而完全不信任非洲航空公司。对一个待定的行动者来说,信任和不信任
的权衡总是非常复杂的,有时还是自相矛盾的。

    从信任客体的另一边,即受托人的视角来看,存在着受到信任和不信任的同
样复杂的权衡。有时分开考虑那种权衡可能是重要的。例如,对政治家来说,查
明信任的程度如何以及给予信任和收回信任在支持者或反对者的不同群体中是如
何分布的是重要的。关于政治幽灵支持者或拒绝者的知识对竞选运动、资金募集
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与此相似,对生产商或经销商来说,发现对特定商品的信
任程度如何以及它在消费者中是如何分布的是重要的。市场研究经常提出这个问
题,因为对它的回答对促进一种产品的销售是十分重要的:指向特定的消费者群
体,打消信任者的疑虑,转变不信任者的观念。

    /* 27 */第三部分:信任的种类信任的实质

    我们已经看到信任的赌注(the bet of trust)可能指向各种客体。但必须
面对的下一个问题是:赌的内容是什么,涉及什么样的期望(expection )?最
重要的是区别信任或委托的行动所造成的期望与先于信任或委托的行动的期望。
让我来解释一下。如果我借给朋友一笔钱,给予他信任,我的期望有几项。最小
的期望是他能把钱按时还给我清偿债务。最大的期望是他能增进对我的忠诚和信
任,例如,当我在未来需要钱的时候他会借钱给我。从这个例子可以概括出,由
信任的行动所暗示的互惠的期望可能有两种形式:对归还交付的东西的期望和对
相互忠诚与相互信任的期望。在上面的例子中,当我不仅期望朋友有偿还能力而
且期望他对我忠诚和信任时,两种期望可能在一起出现。但是设想我不是借钱给
朋友,而是给一个支付利息的客户,那么互惠的期望只能采取较弱的形式:客户
将归还债务和利息。最后设想我给(而不是借给)我妹妹钱。我不期望把钱收回
来,但我当然期望互惠:我指望她对我忠诚和信任,这可能采取很多形式——从
告诉我她的秘密到当我老的时候照顾我。

    这些例子证明了第一种情况,即期望是由信任的行动所造成的。但是还有另
一种情形,即期望涉及的是独立于信任行动的信任客体的行为。例如,我登上汉
莎航空公司的飞机,因为我期望德国航空公司是安全、准时和舒适的。我把信任
赌博建立在这种期望的基础上,但是航线的可靠性不以任何方式受我的信任行动
的影响。不论我信任与否,它们都是可靠的。我将得到相同的服务,即使我怀着
不信任的情绪登上飞机,害怕得要死,并抱怨我的公司不让我乘坐我信任的英国
航班。或者看另一个例子,我咨询一个内科医生,因为我期望他不仅有能力,而
且有爱心。这些品质和我的信任行动没有一点关系。如果他是一个好医生,即使
我完全不信任他,向他问诊只是因为诊所中没有别的医生,我也会得到相同的治
疗。

    很明显,两种类型的期望——互惠和良好的行为表现——可能在一个信任的
赌博中同时出现。例如,如果我在银行中存入一大笔钱,我期望银行是有效率的,
能正确地投资这笔钱,为我的存款提供方便的存取。我把我的信任的赌博建立在
对可靠的专业服务的期望上。但是我也期望互惠:在我想要的时候取回我的钱和
利息;我能得到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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