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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性中的思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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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不可能进一步微型化。自组织的高度平行计算和策略对于处理大脑的复杂性是必要的。因此,运用某种新的底物来作为信息处理系统的基础,就显得必要了。在此迈出的第一步是开始发展以生物元件为基础的分子电子器件。在神经细胞之间的电信号可能通过有机传导物进行传导。 
  关于计算神经科学,神经网络的计算机模拟可以有助于鉴明由中枢神经系统和大脑实际运用的算法。现在研究的人工神经网络模型,主要是用矢量计算机、工作站、特殊的合作处理器或移植芯片(transputer arrays)来进行模拟研究。但是,当然,复杂网络中的空间-时间平行计算的优点,在用经典计算机来进行模拟时已是全部地或部分地丢失了。只有用特殊设计的神经硬件,才能满足实时任务的要求。 
  在未来的神经仿生学应用中,神经芯片的训练将引起巨大复杂性的非线性作用动力学,这样的芯片可用作人的神经纤维之间的界面。芯片的设计者面临着相互联结的问题:如果成千上万的权重线路要以物理方式联接起来成一个神经元,并要作出数千个神经元,那么这个线路区域将达到这样的数量级,即线路引起的时间延迟将超过代表神经元功能块的运行时间。由于技术结构尺寸的减少受到经济上和物理上的限制,仿生学的设计者现在对相互联结问题倾向于一种构造解。首先,他们要考察神经网络的真实处理时间;其次,要考虑在何种程度上有可能偏离理想的大规模平行计算。 
  显然,平行计算硬件将显著增加软件的复杂性,并需要新的方法。强大的操作系统。编程工具和灵活的使用者界面都必须这样设计,使得容易与系统进行界面通信。这种任务,在由计算机科学知识程度不一的人员组成的跨学科队伍中将变得特别重要;以知识为基础的专家系统可以有助于研究小组成员,使之与仿生软件一起工作,并将它们集成进研究小组中。编程神经网络硬件将完全不同于经典的冯·诸葛曼计算机的编程。一位编程者必须要鉴明必要的网络拓扑和构造,还必须说明具有相互联结图式的神经元的行为。因此,运用多相的、混成的系统——集成神经网络系统和经典的以知识为基础的系统(在5。2节中已描述),成为神经仿生学中的现实观点。 
  有些人可能担心,混成的计算机系统及其复杂性的增长不经过高度的专门训练,是不可能把握的。现在的计算机系统和使用者之间的界面必须加以发展。计算机生成图像的操作,应该在“虚拟现实”中直接由语音、视觉和触觉来进行。使用者将获得这样的印象,即通过若干种与其感官相连的技术设备来获得计算机产生的现实的印象。 
   
  视觉印象是由操作者及位置感知器——它可以作为眼睛罩戴上——产生的。一个小话筒与语音识别系统联系起来,把人的命令翻译给系统。所谓的“数据手套”把手和手指的运动变换成电信号,产生出触觉并进行建模(图5.28)。 
  在数据手套中,在两层布之间埋设了光学纤维。它们以特定的模式把光信号变换成电信号。例如,这一技术在航空学中已经有了实际的应用。美国国家航空与宇宙航行局对于机器人的发展很感兴趣,通过模拟空间站中宇航员的手的运动,机器人可以在空间执行复杂而危险的行动。看来可能的是,数据手套原理,甚至适用于模拟整个身体的运动和反应的数据服。 
  这种情形对于人类的想像力有久远的影响。因此,化学中的分子建模,不仅仅可以用计算机来实现,而且也可以用引入触觉要素来实现。通过数据手套的手段,化学家可以想像抓住一个分子,感觉到它的表面并以所希望的方式对它进行操作。工程师试图通过特殊的技术系统,产生出这些接触和用力的效应。在虚拟现实中,通过数据手套进行的人的操作,必定要接受触觉到的影像客体的反馈。经验世界的复杂性,应该在所有方面被模拟。 
  宇航学和化学的例子中,模型的虚拟现实相应于宏观和微观宇宙中的某种真实现实。但是,图像计算机产生的奇妙世界景色,仅仅是作为电子实在而存在。在技术可能性与科学幻想之间的界限看来是模糊的。在计算机产生的“远程现实”中,人们感觉到如同影像物体。已经有人建议构造一种所谓的“家庭现实发动机”,它把使用者移入所希望的和不希望的幻想的虚拟世界。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与玛丽莲·梦露有性关系,或是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进行讨论,这都是计算机产生的虚拟实在——预言家就这样向人们保证。科幻作家如威廉姆·吉布逊描述了由计算机产生的世界——“电子空间”,它将由人们作为惊人的幻觉而经历: 
  电子空间,每天由成千上万合法操作者经历的交感幻觉,无论在哪个国家,只要是学习了数学概念的孩子……都可以从人类社会中所有的计算机库数据中提取出来的数据图形表示,获得不可思议的复杂性。光线布满精神的非空间中,数据奔流激荡,如同城市中的照明,退去了…… 
  这些见解,当然对于我们文化的发展提出了根本性的批判。人们被锁在塞满自己隐私的箱子中,或操作着由超级克雷和神经网络产生的虚拟现实,这看来是一幅如同奥韦尔的《老兄》(Big Brother)中那样的可怕图景。 
  除了那些伦理学问题以外,还有一些严重的认识论问题,它们是计算机产生复杂人工世界的可能性问题。在传统的认识论中,哲学家如贝克莱和休谟采取了唯我论和怀疑论的立场,认为任何手段都不可能证明外在世界的实在性。我们所有的印象也许都是由我们的大脑及其精神状态产生出来的幻象。这些迷惑人的问题,并非是如同孩子般的不诸世事的哲学家的玩笑。它们应该是推动我们去考察和分析我们的论据的有效性的动力。现代逻辑学家和精神哲学家如希拉里·普特南已经以如下的方式对这些问题进行了翻译,它使我们想起了著名的图林试验。 
  设想一个人被一位“邪恶科学家”动了一次手术。他的大脑已经从身体上移去,置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大脑还活着。其神经末梢与混成的神经计算机联接起来,使此人——他的大脑——仍然获得对一切事物完全正常的幻觉。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来自计算机对于神经末梢的电刺激。如果此人想要举起他的手,计算机的反馈将使他“看见”和“感觉”到手被举起,尽管存在着的仅仅是大脑中相应的模式,而非物理的眼睛或耳朵。那位邪恶的科学家可以使这个可怜的人经历任何情形。普南特说: 
  这个受害者甚至可以觉得自己正在阅读这些令人愉悦的但是相当荒谬的假设:一位邪恶的科学家把人们的大脑从身体中移去,并将它置入充满营养物的罐子中,保持此大脑活着。再将其神经末梢与超级科学计算机联接起来,使此人即他的大脑获得幻觉…… 
  如果我们的大脑以这种方式置于一口罐子中,我们能够说我们还是自己吗?普南特争辩道,我们不能。我们实际上是置于一口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命题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它是自驳斥的。自驳斥的命题是这样一种命题,其真意味着其伪。一个逻辑上的例子是万能定律:所有的普遍陈述都是假的。如果它是真的,那么因为它的普遍性,它就必定是假的。一个认识论的例子是定理“我不存在”,如果这是由我所思维到的,它就是自驳斥的,因此,笛卡尔的论据是,人们可以确信自己的存在,只要人一想到这个定理。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一命题就具有这一性质。 
  假定我们是置于营养液罐子中的大脑,传入神经末梢与超级神经计算机联接,产生出大脑的所有感觉产物。由于置于罐子中的人的大脑在很好地发挥功能,当然它就有意识和智能。但是,它的关于树、马等等的思想和形象都与实际的树。马等等没有因果联系,因为实际的树、马等等是处于罐子中的大脑的外部世界,而这些思想和形象是由我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因此,如果我们假定,我们是置于具有所有这些条件的罐子中的大脑,那么词汇“罐子”、“营养液”等等,也就不涉及一个实际的罐子、营养液等等,而是涉及由我们的超级神经计算机产生的一定的思想和形象。结果是,“我们是置于罐子中的大脑”这个句子是假的(图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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