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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许轩忽然转过了身,问我。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我其实在想,这个虾脑可以做什么菜,因为我们在吃虾的时候,好多时候都是把虾脑去掉了,象我刚才在吃烧烤时也是把虾脑丢掉了,所以现在我就在想,虾脑可以做什么菜。”
他呵的一笑,轻轻爽爽的答我:“虾脑可以炖臭豆腐。”
我一口鸡翅噎在了嘴里。
忍不住我说他:“你怎么就跟臭豆腐叫上了劲。”
他向我眨眨眼睛,非常有味道,“你不是也喜欢吃臭豆腐?”
我只好尴尬的笑笑,“还记得呢!”
他扬眉:“那可不,我们说好了要私奔的,那么有意义的见面,怎么能不永生铭记呢!”
我苦笑着说道:“我是不是挺另类的?比方说,其他的女孩子都是温柔的懂事的贤惠的,偏偏就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所以你感觉比较新鲜是不是?”
他一直看着我笑。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咳嗽一声之后,只好拿过一瓶果汁喝,他却还在偏头看我,我只好捧着果汁又转过了头,给他个后背。
他在我身后乐的呵呵的。
真该死,我心想,这怎么和所有人在一起,那感觉都不如和董忱在一起来的痛快呢,有时候把他损的连翻白眼,他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好恨恨的叫我:“你这口毒牙啊!”我痛快的大呼小叫。
但现在和其他人,我却不得不装的矜持一些。其实我骨子里不是这样,我大大咧咧不修边幅,可是为了要在其他人面前装的一幅淑女相,纯良样,我却只能收起自己的尖尖利爪,表现的十分温顺。
船还没有开,只是泊在码头边上,看了下时间,我回头问他:“那个,许先生。”
他更正,下额微抬,也有些顽皮:“不用叫我许先生,叫我许轩。”
我只好说道:“是,许轩。我没有习惯在外面呆那么久,要不我回去吧。”
“这么快?一会儿出海了,你不出海?”
我摇头,“不,我不想出去。”
他点头,“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他下舱和许雯打招呼,“雯雯,我送毛豆回去,你们不要闹的太疯。”
许雯向他挤眉弄眼,“知道了!你快去快去,我不打扰你,也绝对不向爸爸妈妈告密!”
他摇头,“死丫头。”
他把我一直带到了岸上,这次由他开车,问我:“要不要再去吃点东西?”
“不要,我吃的很饱了。”
“那好。”他发动了车子,“我们约会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来一场我们两个人的约会如何?”
啊?我正往手心里倒薄荷糖,他一发动车子,我吓一跳,人往后一塞,一块糖豆又拍到了我的鼻孔里。
☆、25:你怎么不去捉奸?
我看着窗外,风景一路跃向身后,许轩竟然是带我一路往郊外走?而这一路,我们两人都没有多少言语,我似是默认了他的安排,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出去似。
他的车子却是一直往山上驶,这一片路也没有修成沥青的,而是从前的那种土路,路面上还坑坑洼洼,不时散落着小石子,车子行在上面,十分颠覆,我终于有些害怕了,问他:“你要去哪儿?”
他转头,问我:“终于问我话了?我以为你真的很胆大,不怕我带你去荒郊野外呢!”
我只好说道:“之所以跟你出来,是觉得你还象个好人,不会做出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儿,况且,我身上一没钱,二没货,真的杀了我,你还要想办法掩盖,多麻烦的事啊?”
他哈哈一笑,又问我:“你还在海军部队当过兵?”
我疑惑,他调查的还真不少啊!还知道什么?
他却又悠悠说道:“知道吗?我也当过兵!”
“啊!”我一下来了兴趣,要知道天下退伍兵都一家亲,听说他也当过兵,我自然心里喜欢的紧。
“我也在海军服役过。”
车子停了下来,熄了火,天地很安静,原来是在半山腰。
许轩拿出手机,从上面找相片,然后递给我看,“看,这是我的军装照。”
我接过来一看,呵,那应该是数年前的相片了,军衔还是上一代的,那应该是他初入伍时的士兵照,非常青涩,脸上还有两颗青春痘,眉眼里全是纯情。
我笑了,“原来还是战友。”
“可不是,战友情深。”
“那你在部队做什么?”
他笑,倚在座位上,“你猜?”
我摇头,“猜不出来。”想了下,我又问:“不会是厨子吧?”
“哈哈。”他笑了,手搭在方向盘上,特别开心,“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个厨子。炊事班的故事看了不?我们那炊事班,搞笑的事儿可比电视上多了去了。”
我们两人都笑,有了同当过兵这样的经历,自然而然,关系也拉进了一些,原有的矜持现在也变的轻松了。
他打开车门,“下车,来,看夜景。”
在这个位置看夜景,只见月满如盘,星烁如钻,风吹过来又凉如水晶,真的是另有一番滋味。
我站在山腰上,抄着手,深深吸了口气。
许轩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奶茶,我手刚触上去便惊讶的说道:“热的?”
他不以为然:“当然是热的,若是凉的,不是太煞风景了吗?”
我一下又脸红了,顿时想起了电视广告中的温情镜头,周董和他漂亮的女孩在寒冬各自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柔柔的聊天,那一幕不知感动了我多少回,而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上上演这么Lang漫的一幕。
我脸红红的捧着奶茶,禁不住也好奇的问他:“你怎么弄来的热水?”
他呵呵一笑:“在船上拿来的啊!我车里有个保温瓶。”
我也由衷的感谢他的这份细心,确实,现在这个季节有些冷,快要下雪了呢,站在半山腰看夜景,手中再有一杯热热的奶茶,热的茶入喉,清冷的风沁人心脾,此情此景,可遇难求。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马上问他:“许轩,你今晚说的,虾脑可以炖臭豆腐,那道菜是怎么做的呢?”
他微笑,明朗的月光下,他的微笑一半边融在月光,一半边却又隐在黑暗,有点象歌剧魅影,但又有一点邪的神秘。
只听他说道:“想知道,可以啊!你改天到我们德意楼,我做给你吃。”
“现在告诉我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那是我的绝学,严禁抄袭。”
我哼了一声。
山里的气温有些凉,我们两人站着看了一会儿,他终于说道:“走吧!”
我赶紧说道:“是是,”吸一下鼻子,其实我已经冻的鼻头发凉了。
待得他把我送回家,我下了车,他摇下车玻璃向我喊:“毛豆。”
我停住脚。
“改天再约你出来。”他笑的很特别。
我本想优雅的向他笑笑,象韩剧的情节那样,向他温柔的摆下手,说一声,“拜拜。”但是一阵冷风吹过来,我的腮帮子一紧,鼻子一吸,所有的风花雪月被这一股风吹的荡然无存,吸了下口气,我终于没忍的住,重重的打个喷嚏,哆嗦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来了,转身一溜烟的钻回了楼道。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的去上班,非常开心,戴着厨师帽,穿着暗红色的大厨师服,站在后厨的配料台间,嘴里哼着歌,悠然自得的把煮好的土豆剥皮。
董忱经过我身边,恨恨的咕哝了一句:“骚样儿。”
我手停了下来,向他阴冷的扫过去一眼。
然后我把土豆重重的丢到碗里,瞪他:“想死了是不是?”
他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说我:“看你情绪蛮高,乍了?昨晚又和谁约会了?”
“知道我是去约会,干吗不去捉奸?”
“呵,你还知道个奸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
身后又来了两位主厨,董忱马上又煞有其事的说道:“师妹,你做什么呢?”
我也随声配合的说道:“准备做汉堡土豆泥呢,大师兄。”
他扬声说道:“这个土豆呢,你在煮时有没有加盐呢?”然后又低声:“死丫头。”
我也流利的回答:“当然要加盐了,这是最基本的,我能不知道吗!”然后我也低声:“你也给我等着吧!”
………………
“焦熘羊肉段”
董师伯亲自在厨房做给我们看。
“羊肉细嫩,炒起来也比猪肉和牛肉吃起来口感要好,但是各人的做法不同,怎么做的好吃就个人的搭配和发挥了。”
我们几个站在一边看董师伯的做法。
董师伯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这站厨房的姿势也和蹲马步一样,下盘要扎的稳才行,你们几个小家伙,天天还戴着耳机子炒菜,一心二用,怎么做的出好菜?”
朱明泉他们嘻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