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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晚回去了,家里人寻出来,陈锋没好气的甩开香草的手,哼了哼,“不用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香草,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好意道:“小哥,外边衙役到处在打听你,我看你最近还是少出去晃荡为妙,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前边街上那家客栈来找我。”
这时候两人就顾着说话了,也没听见拐子巷子里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步履匆匆,似乎来人赶得很急。
岳青云蹙了蹙眉,抬眸扫向了拐角。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陈锋有点不耐烦的轰赶道。
“…………。”
“哥,你干嘛去了,娘跟爹找你半天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娇寻来了。
陈锋闻声,愣在了当场,也顾不上香草,向前几步挡在妹子面前,“哥没干啥,就买了点东西,我们赶紧回去吧。”
话落,就作势要拉着陈娇走。
陈娇没理自家哥哥,拉过他,看向香草,对她浅浅一笑,随意瞟了一眼,让她发现,这个姑娘那双眸子闪着耀人的灼灼之光,就跟明珠一样,让她立马喜欢上了这个才刚见面的姑娘。
香草见这姑娘莫名的亲切,笑盈盈的凑到跟前,嘴甜道:“小姐姐好。”
陈娇冲她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自家哥哥,“哥,这位小姑娘是谁啊?”
陈锋刚准备说,不认识,就被香草抢先一步,“我叫香草,小哥哥昨晚帮了我大忙,我来谢谢他。”
陈锋一听,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丫头不笨,没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陈娇很喜欢香草,拉着她的手,咧嘴一笑,很友好的邀请道:“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啊?”
“不……。”陈锋还没说完,又被香草无情的打断了。
“好啊。”
就这样,香草跟岳青云有幸目睹了那空旷旷的棚子,空荡荡的家。还有生活困苦的一家子。
陈锋爹娘就等着陈锋回家去坟头烧纸,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儿子回来,这才打发闺女出去寻人了,谁也没想到,儿子还会带两个尊贵的客人回来。
一进门,岳青云跟香草两人就被震撼了,这鬼地方怎么能住人,在住下去,啥时候塌了都不知道。
陈锋把东西放在棚子外边的架子上,给两人用那种吃饭的饭碗,倒了水。
一家子除了陈锋跟陈娇自在点外,两个老实巴交的夫妻,一直绷直身子站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毕竟很久,家里没来过人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招呼。
棚子里不大,用破布分了隔间,最里边时不时有老人家极力忍耐的咳嗽声传来,让香草莫名的鼻子泛酸,不知道为何,她对这家人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冥冥中吸引着她。
“伯父,伯母,你们坐吧。”香草看着这连头都不敢好好抬一下的夫妻,心里有些动容,这得是经过什么事情,才能让他们这般无措惊慌,不知所措?
还有他们的生活,莫名的她都想知道,想参与,而且心底有股强烈的感觉,驱使着她渐渐跟他们靠拢。
夫妻俩变扭了半天,才坐在了一边的木条子上。
陈锋掉着脸杵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只有陈娇,拉着香草问长问短,两人说说笑笑。
陈锋父亲也只是一阵的不安跟拘谨,很快便恢复了主人的一面,陪着岳青云说起了话。
破天荒的,岳青云没有黑脸,很和气的跟那个有点不自然的男人,客套了起来。
等大家熟悉了,也就没那么生分了,陈娇娘也不自禁的朝香草靠拢。
183相见相认{二}
182相见相认{二}
听着那一声声咳嗽声,香草坐不住了,想掀那破布进去看看里边那位爷爷,奈何被陈娇娘拦了。
她从身上掏出一张票子,塞进了女人手中,“伯母,你拿这钱去给爷爷看看吧。”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女人看着面值那么大的票子,惊了一跳,赶忙把票子塞给了香草。
听到动静的几人,齐齐看了过来。
香草莞尔一笑,对着一家人道:“小哥哥昨晚帮了我大忙,这就算我谢恩的,你们就收着吧,也让我心里好过点。”
只听这一家之主的男人,皱眉,叹息一声,无奈道:“丫头,这钱我们就算拿了,我们心里也会不安的,你还是收了吧。”
香草急急道:“就算我给爷爷看病的钱成不?我就这点心意,你们就收下吧。”
岳青云闻言,缓缓抬起头,向着香草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忽然出声,帮腔道:“伯父,伯母,这丫头也是见不得你们受苦,你们就收下吧,也让她心里好过点。
至此,两人犹豫了,这么多的钱可以好好给爹治病了,可以有钱给孩子置办身像样的衣裳了,更可以找户好地方住,好处甚至是更多。
但是,他们也不能昧着良心,把钱收下来。就算是这丫头为了报儿子帮忙的恩,那这钱也太多了点,多的让他们授受不起。
陈锋见父母这么为难,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你们拿钱走吧。”
“哥……。”陈娇起身,埋怨的望了自家哥哥一眼。
陈锋气呼呼的调转了头,朝外站着,鼻子都快歪到天上去了。
香草见此,也不为难他们,心里有了打算,既然不要钱,那东西总该可以吧?她拿钱去买些家用的东西送来。想来他们也没啥话说了。反正都买了,不至于让她退回去,或者是拿回去。
“伯父,伯母,既然你们觉得为难,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听她这么说,一家人总算是舒坦了,心也就落下了。
两人坐了一会,香草给岳青云使了眼色,准备去置办东西。听说人家也要去上坟,便不敢在耽误。
“伯父。伯母,那我们就走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男人这才笑着打量了香草几眼,刚才人家进门,他也没敢多看,一直都是低着头跟岳青云说话,对于香草。他几乎没好好看,这人就要走了,他便想多看几眼,谁知这一看,却让他呆愣了半响,直到人被自家媳妇送出了门,他才惊觉。
陈娇跟她娘两人把香草送到棚子门口,依依不舍摆手道:“好,有时间就来。”
男人急乎乎的追了出来。欣喜若狂的冲香草喊道:“丫头,你等等。”
香草闻声,顿足,跟岳青云一道停了下来,不解的看向这个有些激动的男人。
陈家其他人亦是一样,齐齐疑惑的看向香草,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伯父,还有事吗?”香草愣了愣,唇角轻启道。
男人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能不能把你头上那根簪子给我看看?”
岳青云挑眉,眼眸深邃,意味幽深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后扫向香草头上的银簪子,眯起了眼角。
簪子?香草神色微变,心里暗自揣摩,难道这人认识她头上的簪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表明陈氏给她的簪子跟这人有关联?不容多想,她随手抽掉簪子,递给男人。
男人看着看着,就悲喜交加,热泪盈眶,紧紧握着那根簪子,不可置信的哽咽道:“丫头,这簪子你是哪里来的?”
香草如实道:“这是我娘给我得。”这次来时,陈氏就把簪子给了她。
“你娘?”男人喃喃低语,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忽的回头,欣喜若狂对自家女人喊道:“玉娘的簪子,玉娘,小惠,这是玉娘的簪子啊!”
被喊道的女人刹时脸色一白,浑身一颤,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话。
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口中的话语,好似晴天霹雳一般,让她当头一击,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意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可置信。
陈氏的闺名不是叫玉娘吗?看来她猜对了,这两人真跟陈氏或者这簪子有关系。
香草抬眸望了岳青云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两人相视一笑,看来有些事情是注定,冥冥之中有安排。
待女人回过神,快步跑到男人身边,拿过他手中的簪子,细细观看了起来,发现真如自家男人所说,激动的喜极而泣,捂嘴又喜又忧道:“真是小姐的簪子,真是小姐的簪子。”
陈锋跟陈娇两人见父母言语奇怪,一脸困惑跟疑惑,有些不解的看向两人,不知道到底因为何事,让父母这般惊喜交集。
“伯父,伯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香草忍不住好奇,第一个先开了口。
女人盈盈上前,眼圈红红的拉着香草的手,轻抚道:“丫头,你娘可是姓陈?可是叫玉娘?”
这半天功夫,信息量太多,让香草有点蒙,她对女人点了点头“恩,伯母怎么知道?”
“能不能让我们见见她。”女人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希望见陈氏,看来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