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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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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抓起桌上的玉佩抬手就要摔下,我一时心急,忙冲上前去拉住他的手,冰凉的手指触及温热的掌心,而高耸的**恰好又紧靠着他胸膛,我羞红了脸,急急扳开他的手指取出玉佩,慌忙间退回了远处。

我缓了口气说道:“沈言城,无论如何,不要把罪责怪到这些东西上,这是你祖父耗尽一生的心血,就算是有恨,亦不该拿它们出气。”

他一瞬不移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双颊似火在燃烧,我忙着抬手拂上面颊,想用冰凉僵化这炽热,可是无奈,越是想按捺,越是一片绯红。

脑中忽地打了个激灵,将玉佩抵还给他,“收好,若无事,请回。”

他愣了愣,嘴边忽地翘起一抹冷笑,深邃的双眸幽暗平静,无惊无澜,我被他这个样子反倒是有些惧意,窗外吹进的北风‘呼哧哧’地刮过脸庞,如刀刺一般,硬生生地疼,我下意识地炸了眨眼。

“既是一对,本该物归原主,卓清颜不在,我祖父已死。那么……”

“我不要”

我在这千钧一发地时候抢过他的话,喊了出来,他怔怔地看着我,有一瞬伤痛划过眼眸,我装作视而不见。

他固执地拿起玉佩,‘砰’一声,瞬间便将一块变作了两块,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伸手拉过我的手腕,强行扳开我的手掌,将断玉塞给我,一言不发。

我正欲回绝,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了屋子,重重地将屋门关过,我一个人愣在屋子里,一时之间只感懵懵然,不知所措,想竭力告诉自己这也许又是一场梦,可是掌心中的断玉,那么决然地提醒我,这是真实的。

我与沈言城,有一块一分为二的玉佩,明明毫无关联,现在却好像有了一断无法割舍的羁绊,无形中,与我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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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微微亮,我还未醒来,只听身边鸢萝一声惊鸿啼哭,将我猝然惊醒。我忙不迭蹭起身子俯身抱起她。这孩子在我怀里呜呜咽咽,杏仁似的双瞳沾着一滴晶透的泪珠,瘪着嘴,两只小拳头咋呀的闹个不停。

“鸢萝,乖……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呜哇……”

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耳边嗡嗡作响,我心想这孩子许是饿了,赶忙褪了中衣,正欲喂奶,她别过头,根本不屑一顾。我一时懵然,还不待我想清,屋外守着的流离听见哭声,连敲门亦抛在脑后,径直闯入了屋内,一个箭步奔到了榻前。

“郡主怎么了?可是饿了?夫人有没有喂奶?”

我摇摇头,心疼地摸了摸鸢萝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无异象。流离上前探过身子,伸出手将鸢萝从我怀中抱走,她熟练的单手探入襁褓里,我恍然醒悟,睡得头昏,竟是忘了这一遭

“下身湿了,奴婢这就去找换张褥子来。”

流离将鸢萝平放在榻上,用厚实的锦被将她裹紧,我赶忙催促道:“快去拿干净的褥子来,这天儿冷的孩子受不得这寒气。”

她急急忙忙地跑出屋子,我小心翼翼地为鸢萝舒展紧皱的眉头,这点像极了她爹,时不时就爱把这眉头皱在一起,看起来小小的人儿倒显得有几分深沉,红扑扑地小脸还挂着一行未干却的泪痕,我轻轻为她拭去。

流离去了没多久,又急冲冲地跑入屋子里,手里拿着一张鹅黄色绣花褥被,我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她俯身抱起鸢萝,只在她抱起鸢萝的这一瞬间,我迅速地用褥子将鸢萝紧紧包裹,不露一丝缝隙,生怕漏了风进去。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相(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相(一)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日子似水般淌过,转眼间,已是春意盎然时。裴煜命人移栽了一颗梨树在我这个不大的小院里,我倒是十分乐意,每日闻得这些花香,整个人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暖风阵阵拂过,卷落而下的梨花瓣悠悠然然,宛如飘舞的纯色蝶衣,铺满了整片天地。本是死气沉沉的院子里,亦因为这颗梨树的到来,好似变得生机勃勃,那偏偏飘落的梨花雨将这处被人遗忘的角落装扮得犹如仙境一般。

我恍然间,有一瞬的迷离,像是回到了最初,我与裴煜相见的那个梨园,也是这般的飘渺,犹如幻梦一般。我便是坐在树下静看梨花雨落,而裴煜悄然到来,那一首诗,至今仍是无法忘怀。

寒食不多时,几日东风恶。无绪倦寻芳,闲却秋千索。玉减翠裙交,病怯罗衣保。不忍卷帘看,寂寞梨花落。

“呵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就会嚼舌根,也不怕王妃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听这声音便知是流离又在教训清阳,只是听语气似乎并不带怒意,我心生好奇,抱着熟睡的鸢萝,走出了屋子。

“流离,你们在说什么?”

还不待流离开口,清阳这丫头一撇嘴,作势欲哭,我力感不妙,赶紧出声喝止:“别……别哭,我不过就是问了句话,你这丫头哭起来没完,我可担不起这责”

流离噗笑一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清阳,戏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丫头瞧着年岁不大,却也懂得**女爱了呀这不,刚才还说着哪位公子长的好生俊俏,哪位公子的身手又是何等了得,这小丫头的心呀,可是不在这儿咯”

“哎呀……流离姐姐在胡诌些什么,我不过是说着玩罢了夫人千万别当真啊,清阳哪里敢议论主子们的事呀。”

我摆了摆手,心想着再听下去只怕是这两人要吵翻了天,亦大概猜到了是因何事拌嘴,随即笑了笑,顺带瞪了一眼站在一旁捂嘴偷笑的流离。

“流离,别在捉弄她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哭起来三天三夜都没个歇气的时候。今日不就是去看了看各家公子赛马围猎吗?至于让你们俩兴奋成这样么?”

前些日子我便得了消息,每年这个时候南宁的贵族们便会举办一次盛大的围猎活动,这之中,当然以南宁王为首,今年又算得上的裴煜封王的第一年,所以这个一年一度的盛世,尤为重要。

因此,贺怜君早早地便遣人来通知我,王府上的丫鬟太多,到了围猎的那一日要挑选几个前去伺候那些个王孙贵族,流离和清阳便是这样被挑了去。当日两个人还曾吵吵闹闹,背地里不知暗咒过贺怜君多少次,可见今日两人回来后喜笑颜开,想必早已将贺怜君刻意刁难她们的事抛掷九霄云外。

流离上前挽住我的手,喋喋不休地说着:“夫人您没看见王爷骑马的样子,真真是人生一大憾事这南宁城里,谁人不知道咱们王爷的骑射功夫数一数二。今日要不是换了坐骑,想必王爷定能多猎几只花鹿。”

我只是听着,没有说话,来了南宁这么久,对这里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已有些了解。当然知道南宁的百姓个个皆懂骑射,就连女子策马狂奔时,亦不输男子分毫。而裴煜的传言,听的多了,自然便能时时记起,说他三岁便开始在马上挥鞭,及冠后,更是年年都在这个赛马围猎的比赛中稳居第一。我虽没有真正见识过,但亦是相信裴煜有这个能力,让整个南宁的人为之信服。

“说到坐骑,便不得不提王爷那匹大宛马——旋雷,听说是王爷从小骑到大的坐骑。只是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王爷一年前将旋雷带去昭阳,回来后便不见旋雷。王爷只道是丢了,不过我就纳闷了,那旋雷从来只服王爷的命令,但凡王爷一声令下,就是要它往死路跑,它也不会回头,当日怎会自己跑了呢?”

坐骑……命令……死路……?

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窜上背脊,我忽感全身颤抖,犹如洪流般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将所有看似真实的伪装冲垮,我极力克制着自己因慌乱而继续跳动的心。不……不会的……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流离,旋雷真的只听王爷一人的命令?”

流离没有起疑,乐此不疲地答道:“那是肯定的呀整个南宁没人能治的了旋雷,只有咱们王爷有这本事。不过呀……我也听说有人学着王爷吹口哨的声音,竟也是让那旋雷犯了迷糊,错认了主子,差点让它一头撞上了墙。呵呵……这畜生也倒是通灵性,就是只认一个死理,王爷叫它生就生,叫他死就死,相比之下,人倒显得没它忠心可靠了。”

我还要麻痹自己这是巧合吗?当日他从伊岱手中将我救出,却是偷偷摸摸,不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被掳劫,甚至救我的人也是一个隐在暗处的死士。这些我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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