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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那么多人,行动间难免有走得很挤的时候。我碰了一下他们的汗巾。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我们不愧是双生子,你作弄起人来也不比我差啊。哈哈哈……让那小子不敢出门,看他怎么再使坏。”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是做正经事,没你那么无聊。”燕啸西喂完鸟食,转身坐到温文的贵妃椅上,拿起医书继续向温文请教。
“起来。你坐贵妃椅上,我就没地方躺了。”
“在我面前不准躺着。”
“我是师父,你是徒弟。哪有徒弟管着师父的?给我坐凳子上去!”
“脱毛膏还有剩的呢,你也想掉眉毛?”燕啸西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闪着一抹恶作剧的光。
“你以为我怕?我不会画上去啊?女人画眉毛多么正常。就算前额掉头发,我都不怕,我可以剪厚厚的刘海。男人就不行了,又不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难道也留刘海?那脱毛膏是我配的,你威胁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的安全呢?”
温文说着,举起帕子就去擦燕啸西的眉毛。燕啸西一个鹞子翻身,翻到贵妃椅的背后,顺势坐到凳子上,靠着石桌继续看医书。
温文奸笑着往贵妃椅上一趟,吃着零食,也拿起与燕啸西同样的医书翻起来。
“第五十一页,伤寒。我先告诉你伤寒的症状,然后再告诉你伤寒与温病的区别,以及两者的治疗。注意记录。”
温文还没说完,燕啸西已经举着笔准备好了。温文讲完伤寒,就考核昨天讲过的针灸穴位。
“我是不是该找病人治疗一下?那样肯定才能学得更快。就像练武,与人多对招才能进步。”燕啸西对这么死记硬背的学习有点反感。
“就你?拉倒吧。别把病人越治越重,搞不好还治出其他病来。”
“我到街上拉病人去,你随后跟上,躲在马车里等着。我们从后门偷偷出去,千万别让娘亲知道了。到时候,让我先给病人诊治,你在一边看着,不对的地方指出来就行。”燕啸西说着,站起身就大步流星地安排去了。
温文被燕啸西地雷厉风行惊得目瞪口呆。
东一街的善医堂是个大医馆,不仅坐堂的大夫们医术好,药材地道,价格上也公道,生意特别好。燕啸西站在善医堂的门外,紧紧盯着进出的病人。女人们不拉,燕啸西脸皮薄;老人也不拉,怕身体太弱禁不住折腾;小孩子也不拉,连话都说不清楚,怎么诊治;长相猥琐、丑陋的男人也不拉,有碍观瞻……燕啸西挑了半天,终于瞧上了一个身形瘦弱的书生,一脸苍白,走路慢腾腾的。
燕啸西走上前,拦住往医馆里走的书生,说道:“你是来看病的?我是忠勇郡王府里的燕啸西,会一点医术,想免费给你治疗,你愿不愿意跟我到路旁耽误片刻功夫?”
书生见燕啸西一身华贵服饰,长相俊美,举止有礼,心里先接受了大半,又听说是郡王府里的,更加不想拒绝,弯腰施一礼道:“公子真是心善。小生恭敬不如从命。”
燕啸西把他拉到温文的马车旁,就开始问起诊来,然后又正儿八经地请脉,完了还让书生伸舌张嘴检查一番。
这一套都折腾完,燕啸西摸着没胡子的下巴沉思了一会,说道:“口干舌燥,口有异味,舌苔腻,……”燕啸西拿不准书生有啥病,试探性地下了个结论:“脾阴虚?”
温文按照约定敲了敲马车厢壁两下,意思是‘不对’。
“消渴症?”
厢壁响两下。
书生不干了,说道:“燕公子是不是不会看病啊?这样吧,小生到善医堂里请大夫们看看,然后出来告诉你是什么病,如何?”
“别慌。我给你吃两颗药丸吧,补脾滋阴的。你明天再到这个地方来,告诉我你吃药后的感觉。然后我再给你后两天的药。都是免费的。”
“不不不,燕公子。小生没什么病了,小生告辞了。”书生被燕啸西吓着了,站起身子施一礼后就想离开。
“你先把药吃了再走。又不是毒药,你怕什么?你告诉你的家人,你吃了燕啸西给你的药。如果被毒死了,到郡王府来找燕啸西就行了。”燕啸西不由分说,直接把药丸塞进了书生的口里。
书生被药丸噎出了眼泪,猛咳几声,想把药丸咳出来。燕啸西给书生拍拍背,让药丸快点进胃。
书生瞧瞧有‘燕’家徽记的马车,又看看一身燕家侍卫打扮的众多护卫,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燕啸西怕书生第二天不来,让护卫尾随上去,看看书生的家在何处。
燕啸西等书生走远了,撩起马车帘子,问温文:“他到底是什么病?”
“信息太少,无法判断。你又不让我看诊,我哪知道?”
“那你干吗敲两下?”
“难道敲一下?”
燕啸西与温文互相瞪了一眼。燕啸西说道:“以后不准乱敲厢壁!只要治不死人,你就老实给我呆着。”
“人家的病会被你耽误的。”
“顶多耽误一天。”燕啸西说完,放下马车帘子,又站到善医堂门口去了。
这次挑了个管家模样的人。管家看来是认识燕啸西的,没多说就跟着燕啸西来到了马车旁。
“你有什么症状?”燕啸西问。
“不是我,是我们家小主子。平时不爱吃饭,身子骨瘦精精的不长肉。三天前来善医堂看过大夫,说是脾胃虚弱,开了三副药吃。这不,药吃完了。少夫人让我再来捡几副药接着吃。”
“我给你点成药吧。你连钱都不用付。你家主子姓什么?住哪?”
“那敢情好。郡王府里的药肯定是最好的,我们家小主子有福了。老奴代我们家小主子谢谢燕二公子了。我家主子姓钱,住在东祥街。”管家给燕啸西深深施了一礼,欢天喜地接过燕啸西的药就走了。
“你把什么药给他了?”温文一把掀开马车帘子,伸头问燕啸西。
燕啸西把温文的头推回马车里,说道:“消食药。钱靖柏的儿子吃了我的药,一定会饭量大增的。”
“你就捣蛋吧。看病不是儿戏,你不能乱来。”
“钱靖柏的儿子昨天跟着他母亲来看你,调皮捣蛋地都能上房揭瓦了,哪有什么病。吃两天消食药不会有问题的。”
温文想想那个特像徐之瑞的小子,笑了笑。两岁多的小孩子,正是只长个,不长肉的时候,瘦一点其实是正常的。钱靖柏的儿子像他二舅,也就是像徐之瑞,长得像,个性也像,上蹿下跳的,没有一点出身书香世家的自觉。
☆、避暑
跟踪书生的护卫不一会就回来了,报告说,那书生直接去了另一家医馆,问燕啸西还继续跟踪不?
燕啸西叹口气,说道:“继续跟踪还有什么用?以后不准他们去别的医馆,直到我治好他们的病为止。”
温文抱着肚子笑。
不一会,徐兰之抱着她儿子亲自来了。上前给燕啸西行了一礼,问道:“燕二公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了医啊?”
温文从马车帘子伸出头,喊道:“二姐,快进来。”
徐兰之一脸惊喜,抱着儿子赶紧进了马车:“原来公主在这呢?我说燕公子怎么在善医堂门口拉病人呢。”
“不是我让他拉的。小外甥没啥事吧?你怎么想起给他吃药了?”
“我觉得他太瘦了。不满一岁时胖嘟嘟的,可好看了。你瞧现在,瘦成个猴子了。”
这个‘猴子’进了马车就到处翻腾,把温文马车里的零食点心全翻出来,开始大吃特吃,把温文打发时间的书籍、玩具扔得到处都是。
温文把他抓到自己怀里,仔细检查了一遍说道:“他没有什么病。不需要吃药。”
“啊?善医堂的大夫开了三天的药,我都让他吃了。”徐兰之慌忙翻出药方,拿给温文看。
“这是你强迫人家开的吧?就算是两岁多的小孩子,也不需要开这么少的药量。”
徐兰之尴尬地笑笑,问:“这药吃了没啥事吧?”
“补益脾胃的,没关系。我给你开个食疗的方子吧。但是他真的没啥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