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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猜疑的。好在我留了一手。”
佟姚氏立刻问道：“祖母您打算怎么办？”
“哼哼，怎么办？他轩辕甄以为有了我们姚家的令牌就能挥动姚家军了？那岂不是娶了咱们倾辰，立刻休了我都拿他没办法了，那皇后和太子也太把我这个老太婆当成傻子了！这个姚家军的军牌我给太子的是一半，而另一半在咱们倾辰的身上。若是惹得我们倾辰不高兴，那就休息调动我们姚家军！”
佟姚氏心领神会，竖了一个大拇指：“生姜还是老的辣，还是祖母厉害。”
“那当然了，他轩辕甄还未娶咱们家非凉前，府上可就有一个曾经做过歌妓的通房，听说他还喜欢得紧，你说我能不为咱们家倾辰多想一点吗？”
佟姚氏点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她也放心了点，只要倾辰有办法可以制衡太子，那倾辰的日子也还算好过的。
*
佟倾辰出嫁当天是十五，佟非凉没有去凑那个热闹，今天是她和月姑姑每月一次的相逢。一个飞身她就来到了和月姑姑约好的老地方。
还没走近，就看那高高月亮挂在山头，清冷的目光打在一身白衣的月姑姑身上，月姑姑的脸上还是带着黑色的面纱，今天不同往日，月姑姑手中多了一根长箫，月姑姑早已经到了，在这月光下吹奏着。那箫声让人一听就很凄凉，有着淡淡的忧伤。
佟非凉刚刚走近，月姑姑就停住了箫声，带着笑意看着佟非凉：“七皇子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这丫头也算是有福气了。和你那倒霉的娘不一样，她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佟非凉也笑了笑：“月姑姑的箫声中充满了忧伤，所为何人呢？”
“一些往事而已。”月姑姑眼神明显暗了一下。
“姑姑，你和祖母都属于暗黑军团吧。”
月姑姑点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祖母为何会加入，可是，我知道祖母心中是有野心的。但是，你为了什么非要加入暗黑军团呢？就为了给我母亲报仇吗？”
月姑姑依然点点头：“你娘是这一生中对我最好的一个人，我看着她死，可是我却无能无力，所以我发誓要为你娘报仇。为了你娘，我抛弃了一切。”
月姑姑的话中很悲伤。
“你看着我母亲死？”佟非凉诧异地看着月姑姑，思索着自己曾经回到母亲身边时还有什么人出现过。
突然佟非凉停顿了一下，看着月姑姑：“你是月娘？”
月姑姑愣住了，这孩子理当不会记得自己才对啊？为何竟知道自己是谁。月姑姑转瞬笑了笑，这孩子知道的事情还少吗？一次又一次让自己震惊的事情多了去了。
月姑姑终于拿下来了她脸上的面纱，这一次轮到佟非凉深深吸了一个口气，月姑姑的眼睛很美，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可是月姑姑的右脸颊被完全烧伤了。
“姑姑？这是那场大火造成的？”
月姑姑点点头：“索性我没死，可是脸上的疤是去不掉了。”
月姑姑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一个女人的容颜被损，还能如此淡定面对的，这个女人的心胸得有多大！
看着佟非凉愣愣地看着自己，月姑姑笑了一下：“所以我一直戴着面纱，就是怕吓到你。”
佟非凉摇摇头：“不，我没有被你的面貌所吓倒。反而更觉得月姑姑你很伟大！”
“别这么说，其实我对不起你母亲，当年佟老太婆能找到你母亲这里，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我！”
佟非凉蹙眉，月姑姑叹了口气：“算了，都和你说吧，反正也都是一些沉年往事。你见过，你父亲身边的那个佟言了吗？”
“言叔？见过。”
月姑姑接着说：“他不是个简单的仆人，他的身份也不简单。确切地说，他是你父亲的堂弟！”
“堂弟？我父亲难不成还有亲人？从未听说过父亲这一支还有什么亲戚的。”
月姑姑笑了笑：“有，只不过不在大周国而已。当年你母亲和你父亲相爱，我成天跟在后面，就与佟言熟悉了。我们俩当时年纪相当，一来二往，也有了感情。可是，佟言这个人是个一根筋，他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是拗不过你的祖母，把你母亲和我的藏身之处告诉了佟老太婆。于是才有了那天悲惨的结局。”
月姑姑说完，满脸都是忧伤。佟非凉走了过去，抱了抱月姑姑：“姑姑，不要难受了，我想言叔可能心里也不好过，不然他这一辈子也不会从未娶妻了。”
月姑姑冷笑了一下：“无所谓，我一气之下，找到了佟言的父母，把他们都杀了。他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那我就真正让他尝尝孤儿的感受。他害死了我最心爱的姐姐一样的人，我就让他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感受！”
佟非凉咋舌，这个月姑姑的逻辑还真是不同与常人，突然佟非凉想到了什么：“姑姑，那天伤你的人是言叔？”
月姑姑点点头：“这辈子我与他之间恐怕就是这样了，他找到机会都要来杀我的。这样也好，我也能时刻保持着警惕！”
佟非凉突然觉得这两人可能彼此之间的感情都很深，这样互相追杀着，恐怕也是想看一眼彼此。否则这么多年了，言叔竟然和月姑姑之间都没分出过胜负来。
“小丫头别想那么多了，来吧，教你也一年了，咱们比试比试，看看你这丫头，武功到底如何了。若是赢了我，随便你问我一个秘密，如何？”
佟非凉眼睛一亮，这个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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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走到天荒地老吧（二更）
月姑姑又戴上了面纱，将自己的长剑竖了起来：“丫头，来吧，用尽你的全力，我是不会放水的！”
佟非凉也拿出自己腰中玉笛，脸色一正，认真地和月姑姑两人比试了起来。
比试中，一开始月姑姑心中还带着笑意，这丫头武功着实进步了不少，可是渐渐略感吃力，自己是真要拿出全力来和这丫头比试啊。这丫头的武功是突飞猛进啊，尤其这内功。如今竟然和她差不多的感觉。这丫头练习自己交给她的内功心法也不过一年而已。
月姑姑也认真了起来，故意用尽自己的全力用手掌向佟非凉打了过来，她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难不成这丫头的内力竟真能进步如此神速？
佟非凉也感受到月姑姑这一掌的不同，她整个人跳了起来，仅用玉笛就挡住了月姑姑这一掌，轻身一跃，飞到了月姑姑的身后，玉笛一指，佟非凉盈盈一笑：“月姑姑，你刚刚太想打我了，所以竟然忽略了你的后身。”
月姑姑笑了笑，这孩子哪是不如自己，是内功竟然超出了自己这个练习了三十多年的人。
“你这孩子，这内力，竟然进步地如此神速。”月姑姑转过身来。
“月姑姑，你是在让着我呢！是不是故意想把秘密告诉我。”佟非凉眨眨眼睛，如今知道她就是月娘，那个从小抱着自己的月娘，佟非凉更加觉得亲切。
月姑姑摇摇头，特别认真地告诉佟非凉：“丫头，我没有在让你。你和你母亲一样，在学习武功上，有着自己的天赋。如今我能教你的也只是一些招数，和作战的技巧了。至于内功什么的，我已经不如你了！”
月姑姑摇着头笑着：“哈哈，突然感到又回到了小时候，和你母亲一起学习武功的时候，那时候，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学得很厉害了，可是你母亲总能把我们几个甩开一大截。”
童年时学武虽然很苦，可是月娘每次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叶芷嫣她们一起在夜灵宫中练习武艺心里都觉得很甜。
“姑姑，你的名字叫什么？”
月娘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佟非凉，突然有些慌神，当年第一次和叶芷嫣认识的时候，她第一句话也是这么问自己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从那以后，走到哪里，叶芷嫣都带着自己，宛若将自己当成她的妹妹在照顾。
月娘眼中微微含泪，说道：“我叫慕袭月。”
“袭月，姑姑你的名字好好听啊。”
慕袭月笑了笑：“这个名字已经好久没有人叫了。好似这个名字，随你母亲丧生的那一天起，也消失了。”
索性，慕袭月坐在了山坡上，拍着身边的空地，让佟非凉坐下来。
“说吧，你这孩子想知道点什么？”
佟非凉眨眨眼睛：“问什么，姑姑都愿意说吗？为何以前您都不愿意告诉我，可是如今却又愿意说了？”
慕袭月点了点佟非凉的小脑袋瓜子：“你这丫头，太聪明！以前不说，是因为组织的大业还没有完全开展开来。而如今，恐怕就算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