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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可能是拿我做反面典型，鼓励后进同学罢。”段誉随口答道。
“得了罢，跟我还装啥，你总分多少？”陆大有有点羡慕的问道。
“不到400罢，我忘了，没算，差不多就这分。”
“……靠，你的意思是语文就差不多占了一半的分？”陆大有有点诧异。
“呃，差不多，你呢？”
“500多不到600”陆大有说。
“靠，那你还来埋汰我，这狗，每次我问你复习咋咋样，每次都说看都没看，结果每次都比我强好几百，你啊你……”段誉跟陆大有打趣道。他俩实在太熟了。陆大有委屈的说：“擦，这次我真啥都没看，点好主要是”
“哈，你点总那么好，行了，我走了啊”段誉挥挥手回班了。
胡斐、狄云、林平之再加上段誉，几个人的成绩差不多，不过狄云曾经辉煌过，如今数学也算及格，比段誉个位数强的多。也是分数进过前十，狄云总跟哥几个说：“哥也是进过一考场的人！”其次是段誉，也就靠文科拉点分。胡斐和林平之二人每科都差不多，几个人当中混的最好的算是愤青，愤青大部分成绩属中等，理科偏高，尤其是李秋水的物理学的比较好，这点愤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数大约都在400－500左右。这也跟后来只剩下令狐冲自己有关系。
胡斐是本身厌倦学习，可以说是没喜欢过，他喜欢的是有用的东西，分数在他眼里并没有用，有用的是钱，所以胡斐喜欢钱。所有人都喜欢钱，狄云也喜欢，但是狄云也喜欢分数，可是他已经不爱学了，沉迷网络（他们每个人都如此）已经无心在学习了。林平之更是还有恋爱要谈，电脑要玩，有钱要花，哪件事不比学习重要？
李莫愁很关心后进的学生，在她眼里段誉本不应该这样，而是应该朝气蓬勃的上课抢答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死气沉沉地趴着，自己提问才勉强的说出答案，语文分数130这并不少，至少在班里已算数一数二了，李秋水本能的以为，段誉其它课成绩也不错。于是找段誉谈话。比较语重心长的说：“段誉啊，你能不能努努力，别成天趴那带死不拉活的。好好学学，考第一高中不是问题”
“那个……老师啊，我其他课太菜了”段誉答道。
“菜？”
“呃，就是太次了”段誉心里暗道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
“唉，再次能次哪去，你好好努努力，你肯定行的，啊。段誉！”李莫愁劝道。
段誉嗯了一声，心里很感激李莫愁，至少别的老师从没跟自己说过这些话，也没重视过自己，如李秋水，举办美术比赛，征文比赛，就把段誉叫来参加，没事的时候就说段誉耽误同学学习。段誉很是不屑。后来因为段誉没请梅超风吃棒棒糖，梅超风没给段誉写语文能力培养，收作业的时候发现段誉只写了一两页，便把段誉叫进了办公室，狄云刚好因为同样的事被历史老师训斥，刚从办公室出来，就小声跟段誉说：“我等你啊”段誉点点头，进到办公室后，李莫愁首先问段誉怎么不写作业，回答当然是忘了。结果狄云在外面听到了打雷的声音，便往窗外看，晴空万里，暗道：“天晴啊，咋打雷了？”历史老师苏荃说：“你怎么还不回去？赶紧把历史补了”狄云答：“等会段誉”
“段誉又没写作业？唉，你们啊”说罢苏荃摇摇头走掉了。
等段誉出来狄云才知道，那不是打雷，是李莫愁在打段誉的后背，不下数十下。最后李莫愁规劝段誉好好学习，段誉点点头，答应把语文能力培养写完，李莫愁要求一天补一课两课就行，一下补几十课太累。段誉点点头，并说三天内写完。狄云听后暗道：“靠，这能能给打成内伤……”
梅超风看见段誉，笑嘻嘻的说：“段誉啊，我错了，把作业拿来我帮你写罢”
“不用了，我自己写”
“咋生气了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梅超风还在辩解中，段誉说道：“帮我写别的，语文我自己来”梅超风笑道：“我就说你不能这么勤快么……”第二天，段誉把作业交给了李莫愁。李莫愁还诧异段誉的速度以为是糊弄呢，打开一看，笑了。
之后的段誉虽然还是从来不学习不复习，但至少保证语文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从不睡觉，语文也一直是他所有科目中最高的。即使后来连李莫愁都无心顾及后进生也是如此。又一次考试后，田伯光顺道和段誉回家，问段誉：“哎，你说你语文怎么那么好，别的怎么那么低呢？”
“你真想知道？”段誉笑笑。
“想啊，我语文要和你一样，那我分能上来一大截，每次我都是勉强及格罢了”田伯光愁眉苦脸的说：“我爸还想让我去电业局接他的班呢，就这分基本是不能了，唉，其实……”
“那个，别扯那么远，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么？”
“想啊，你快说罢”
段誉又笑了笑，说：“如今再让我学数学什么的，即使我想学也学不进去，学不会了，何况我还不想学，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一课上，那些优等生要兼顾八课，我只学一科还不行么？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你懂么？”
“呃，明白点，可我看你天天睡觉也不学啊”田伯光有点疑惑。
段誉继续说：“我没刻意的学，听懂了算。我有一个小愿望，很小的，只要在班里，不用全年级，就班里，正规考试我语文拿一次第一我就心满意足了，听写可不算啊！呵呵”
田伯光听懂了段誉的意思，但却无法理解他，因为考高中可不是只考一科，这种行为在田伯光眼里并无意义，说罢就分手各自回家了。
段誉含笑的看着田伯光走远，他不知道，他并不是凤尾，鸡头也没当上。
第二十三回 笑
嘉佑三年，汴梁中学三年三班教室，一个中年男子在讲台上手舞足蹈，讲桌上摆着酒精灯，实验瓶之类的东西，中年男子边比划边说：“H2o就是……”台下的同学听的起劲，不时回报以欢笑和掌声。中年男子讲罢，说道：“别在那竟瞎白话，特别是周癫，还有令狐冲你们几个，啊，还有那个胡，胡什么来的？对，胡斐，还有那傻大个，叫狄云啊？都给我老实点，把元素周期表都背了，别到时候一个写不上来”
令狐冲笑道：“老师，相信我的实力，我是那种背不下来的人么，只有那种脑袋过大，身材过高，眼睛过凸的人才背不下来。”中年男子拍了拍令狐冲的脖子，又掐了几下，道：“是不是又皮紧了，一天天就在那穷白话”愤青一阵哀嚎。胡斐在后面小声的乐。中年男子见状又走过去，边说道：“你是不是也紧了”之后胡斐发出了杀猪的叫声。
中年男子叫欧阳锋，是个化学老师，跟韦小宝是商丘老乡，总说还是咱商丘小伙子长的帅。但本质上欧阳锋基本与帅无缘，而且他也早就不是小伙子了，一米七左右的身材，脑袋没多少头发，欧阳锋说那叫绝顶聪明，段誉小声说那为什么还留了些头发，难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爱好为抽烟喝酒，平时基本一身酒气，或者是烟气掩盖着酒气进到教室。讲课很是有些门道，至少段誉几人能听得进去，不至于如洪凌波的英语般，一讲就睡着。所以，至少段誉几人，是喜欢欧阳锋的。
一日下午，欧阳锋的化学课，如往日般进到教室之后蔓延着二手烟的味道。坐在第一座的水笙皱眉道：“哎呀，离我远点啊，这味儿……”欧阳锋一瞪眼，还没等说话，风波恶就说道：“你懂什么，这叫男人味！”不是风波恶反应快，而是这套说辞欧阳锋本人已经说过很多回了，欧阳锋笑眯眯地说：“嗯，对喽，这就是男人味，你受不了啊？那我离你进点。”说罢就往水笙身边走。水笙忙说：“啊，老师我错了，你别……啊”欧阳锋一笑，往男生方向走去，边走边说：“男人就得抽烟，不抽烟那不叫男人”周癫附和道：“对，这话我同意”说罢喝了一口红茶。欧阳锋一撇嘴，说：“你看人家周癫，一天天的买饮料喝，上午和绿茶去火，下午喝红茶上火……”包括周癫，众人一片欢笑。
课上完后，还有几分钟下课，欧阳锋看见段誉趴在桌子上，说：“不是我说段誉，你老这么趴着脖子不累么？”愤青马上说：“不累，我班老师常说他这是贡猪头的姿势。”段誉骂道：“贡你脑袋，哥这是功夫你懂个屁”风波恶说道：“唉，老师，你抽的什么烟？”欧阳锋没等说话，段誉小声说：“双叶”（一种两块钱一包的廉价烟，抽之冒凉风和绿箭差不多，段誉、风波恶、梁发幼时在一起玩，风波恶曾买过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