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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圣?光听她叫他的称谓,就可以知道他们有特殊的关系;再听她说什么他们的事情被妈妈发现,她就更不能不往那方面去想了。
神啊!不会吧?!她在心里哀嚎着。
他……看起来又酷又帅的他,不只跟男人有一腿,就连这种高中女学生都难逃他的魔爪?
不,这不是真的!他……他竟然是个“双插卡”?!
天……天……天呀,她真的快“花轰”了啦!
“夏海,”他回头望着呆若木鸡的她,“今天的事延期再办,你去睡吧!”
在她还来不及点头时,他已经搭着那女孩颤抖的肩,一步步地朝屋里走去。
望着他跟那女孩的背影,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不,严格地说,应该是地狱。
她的实验将她的命运跟他连接在一起,而也将她带进了残忍又可笑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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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了一夜,她可以说是几乎没有阖眼。
她对他有着眷恋,但她知道这样的感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随着眷恋加深,她只会越来越痛苦、越来越迷惘。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他不是她可以爱的人。
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看起来这么完美无缺的男人,都会是只穿着衣服的禽兽?
她对同性恋并没有特别的厌恶或鄙夷,她……她只是无法接受他是同性恋,又是恋童症的事实。
那个女孩怎么看都只有十五、六岁,他竟然连那么小的女孩也不放过?!
想自己浪费了一个月的青春在他身上,她就觉得好呕。
她决定走,在还没失身给这只禽兽前,她要远远地离开这个伤心地。
清早六点,她收拾了行李,意志坚定地要离开他。
什么鬼实验,她不理了!
踱下楼来,她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
意外地,一脸疲态的圣藏正持着车钥匙走了进来。
“咦?”抬眼看见她拾着行李从楼上下来,他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没在家里,而是从外面回来让她觉得很疑惑,但是她已经不想再过问他的事了。
“回家。”她冷淡地道。
“回家?”觉得好困的他蹙起了浓眉,不解地望着她。
她飞似的踱下楼来,冲到了门口,“我要回台湾。”她说。
开夜戏没得休息,还得身兼生命线义工的身份劝导想不通的人,然后又充当司机送她回家。
“干嘛这么突然?”他神情严肃地道,“你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吗?”
“你家才出事呢!”她秀眉一扬,气恼地道。
他攒攒眉,“既然没事,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我不想干了。”她瞪着他大叫。
“什么?”她不想干了?她是说……她要辞职?
不会吧?昨天晚上他们才打得火热,而且打算再“续摊”的,不是吗?
她迎上他的眸子,“我不想再帮你做事,请另请高明。”说完,她就要冲出他还未关上的门。
“你胡说什么东西?”他迅速地拍上了门板,惊愕地望着她。
“你听不懂?”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别说她昨天对于他的撩拨是如何地有反应,就冲着她还要做实验的份上,她就不该说走就走。
“不准走。”他伸出强劲的手臂,精神一振地拉住了她。
她奋力地想甩开他,“放开我!你凭什么不准我离开?!”
“我是你的雇主,你想离职必须事前通知。”他说。
“是吗?”她挑挑眉头瞪着他,一脸不在乎地说:“学校没教过。”
见她存心跟他抬杠,他恼了。“你这家伙……”
“放开我,不然我告你非法禁锢。”她恐吓着他。
他哼地一笑,“去啊!如果你走得了的话。”这小疯子,他决定跟她周旋到底了。
“你!”她猛力挣扎,但他却将她牢牢攫住。“放手!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
“凭什么吗?”他撇唇冷笑一记,“凭你昨晚答应要换个地方再来一次行不行?”
“什么?!”她面红耳赤地大叫,“你……你龌龊低级!”
“我龌龊低级?”他欺近她,“昨天在车上不只我硬了,你也湿了,不是吗?”
“你肮脏!”她不知道能骂他什么。
“你才肮脏!”他伸出手抹着她脸上厚厚的浓妆,“把自己的脸弄得花花绿绿的,像鬼一样。”
“要你管!”她吼他,“你这个‘双插卡’!”
这一句,她说的是国语,他自然是有听没有懂。
“留下来。”他强势地道。
“不要。”她说。
他瞪着她,突然夺去她手中行李往楼梯口一丢,然后擒抱着她往客厅里柔软又舒适的大沙发走。
她想逃,但已经被他一把摔在沙发上。
“做……做什么?”她才想起身,他的身躯已朝她压下。
“你再说要走,我就对你下手。”他注视着她,语带威胁。
“下……手?”她困惑地道。
他邪气地一笑,“就是继续昨天未完的部分。”
她一听,气愤地瞪着他。
这个“死双插卡”!他要是敢动她,她就要他绝子绝孙!
“放开我,”她怒视着他,“不然你会后悔。”
“是吗?”他眸中闪过一抹挑衅,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地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咦?”
忽地,他伸出手,有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扯掉了她的围巾,还有外套。
“啊!不要啊!”她大叫并挣扎。
他单手攫住她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探进她毛衣的下摆里,将她的毛衣一寸寸地往上掀。
“不……不要……”完了,完了,要是被这个“双插卡”搞了,她不只会屁股开花,还可能得AIDS……
不,不,她不要啦!
他俯身笑睇着她,“你认命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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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双手被钳着,夏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毛衣往上掀。
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她的假奶会穿帮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想了想。
“不要!不要!”她鬼哭神号地大叫。
见她反应激烈,他有着更在心的念头。“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别忘了我住在荒郊野外。”他露出邪气笑容。
“你变态!”她眼眶泛着泪光,像电影里即将被山贼污辱的小村姑。
他沉眼睇着她,“我本来打算回来先睡一觉的,是你不好,惹得我不想睡觉。”
“什么?”她气愤地瞪着他,“你这个‘双插卡’睡不着,关我什么事?!”
听她话中总有一个奇怪的字眼,他不禁感到好奇,不过他念不出那个字眼,就算想问也无从问起。
“不准走,听到了没?”他语带警告地。
“你管我!”她不服气地吼,“本小姐要走,谁都拦不住!”
“是吗?”他撇唇一笑,有几分使坏,“那我倒想试试了。”话罢,他一把拉起她的毛衣,而她那垫着胸垫的大尺寸胸罩也暴露在他眼前。
夏海觉得糗毙了——虽然在这个时候,她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
“别看,别看我!”天啊!这真是她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天。
看她那惊慌的反应,他蹙眉一笑,“原来你的‘海咪咪’是假的。”其实他老早就知道,不过戏要演就演到底,总不能半途而废。
夏海哭丧着脸,只觉得好丢脸。
他兴味地睨着她,“让我猜猜你垫了几块……”他眼光一扫,装出一副他才刚知道的样子,“我看有十块吧?”
对于他能一眼识破,她只觉得惊奇,但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垫了十块胸垫而感到羞惭。
“怎么?!”他伸出手拉下了她的胸罩肩带,将她罩杯里的胸垫一块块地抽出来,“你对自己的胸部尺寸很不满意?”
“不……不用你管!”惊觉他想剥掉自己的胸罩,她吓得浑身打颤,“别碰我!”
“怕什么?”他一笑,“再私密的地方,我都摸过了,不是吗?”
她一震,倏地想起昨晚在车上的事。这么一想,她的脸更红了。
“想到了什么脸红的事?”他知道她一定在想昨晚的事,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早在台北的那一夜,他就已经把她给摸遍了。
“你……”她又羞又气又急。
“夏海,”他抽出她胸罩里的所有胸垫往旁边一丢,瞄着她大尺寸罩杯里浑圆而细嫩的双峰,“其实你的胸部够漂亮了。”
“唔!”什么嘛!她才不需要一个“双插卡”夸她的胸部漂亮呢!“放开我的手!”
“答应我不动,我就放了你。”他气定神闲地道。
她忖了一下,决定来个缓兵之计,先答应,再找机会逃。
“好,我不动也不跑。”她一脸“诚恳”地说。
圣藏凝视了她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