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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迷踪之冤有头债有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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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真面,才得一睹。

葛衣人道:“既是塞外怪杰,我们就下去和他打招呼,厮会则个!”

花妖滋牙一笑,说道:“别忙,听说他已去邪归正,但底蕴未明,我认为最后先跟蹑他一个时期,察看明白,再谋厮会未迟!”

葛衣人点头道:“老前辈所见极是!”

当下,乃不动声息,和花妖回抵市集寓所,收拾行装,到江边也雇了一艘海船,与那艘大红船为邻。

第二天,南星元在蜀买卖之事已竣,乃扬帆出海,葛衣人和花妖所雇的大海船,也紧蹑其后,旬日以后,两艘海船已出大海,一路向东驶去。

自三峡出沧海,乃是南海,而塞外怪杰的地盆却在接近天姥山东面的一个孤岛,相距千里之遥,海上行驶,至少也得两月,两船就这么一前一后,向着目的地进发。

一月过了,途中也曾泊岸采买食料清水,但不多耽时候,采买一完,便即继续登程。

一个半月之后,船已绕过天姥山之东,天姥那硕大无朋山影,跃然寓目。在船舱中的葛衣人和花妖,无聊之余,乃步出船首,眺望海景山色,想起玄冰美人的妄为胡作,想起史三娘幽囚一线天达十九载之惨事,不由黯然伤神,两舟越来越近,红船上人影晃动,已然历历在目。

猛可里,葛衣人伸手往那红船船首一指,对花妖道:“花前辈你瞧,那不是南星元么,他也出来看海景呢!”

花妖依葛衣人指处望去,果见塞外怪杰伫立船首,愁眉郁结,似有万种忧怀,集结胸腔。

他看一回,偶展眼向旁边望去,心中不由一震。船在浩瀚的海上驶着,晴天无云,天是青的,海是蓝的,寂寞中带点诗意。

在此一望无垠的阔海空天之中,忽瞥远远有一小黑点,随波逐流在海中飘飘荡荡,看来像个人,—但又不似,只缘相距过远,远天迷蒙中委实难以瞧得真切,饶是花妖目力锐利,要看得纤毫可见,已然不能,何况那小黑点,既非站着,也不像坐下,只是蜷伏一团,浑身乌黑,有如海豹之属。

花妖初看时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心想:“或许是海上动物吧!”

但一念才歇,心下又是大惊,因见那黑点凡如狂飙,疾如流星,一泻已然数十里,看了便要赶近南星元那艘红船来。

这时,花妖已经瞧真切了,但见海面之上,有一块木板,板上蜷伏一团怪物,盘着两腿,黑发茸茸,齐披腰际,脸如青靛,浑身玄衣,来者非是别人,正是南星元的弃妇,那怪妇人史三娘,只见她蜷伏板上,驶气鼓浪,口吐黑灰色的浓烟,每次呼吸,木板即向前急挺,势如离弦之矢,一飘便十几丈远,如此一呼一吸,伴上她口里的黑烟,往南星元的红船急赶而上。

花妖心中诧然,一瞥已知史三娘运的是驭气登水之术,心明她口里的黑烟,正是历十余年苦练而成的混元一气功中的三昧真烟,在花妖眼中,虽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已属武林罕见。

相距虽逾二十年,加以史三娘颜容已大改变,本来难以辨认得出,一来因花妖耳有所闻,知史三娘身体残废,又见那股浓烟,正是阴阳门家数,芸芸武林中,除阴阳门外,能使这门技业者,只有史三娘一人而已。二来,花妖目力锐利,所以依稀尚可辨认得出的。

这其间,葛衣人也已目睹,心中大震,急口问:“花前辈,前面那怪老妇是谁?”

他也是和史三娘,从未会过庐山真面的,所以认她不出,花妖心有所思,漫不经意地随口答道:“她吗?正是塞外怪杰的对头人史三娘!”

此语一出,葛衣人大为震惊,她吗?正是史三娘,但不由他不相信,顷刻之间,他已恍然大悟。

这当儿,史三娘和南星元那艘红船越来越近,南星元也已一览无遗,心头不由大急起来。

这椿往事,做书人用倒叙笔法,在第七集时已略略表过。

就情形看,史三娘显然已认出那艘红船是南星元的,所以才会拼命急赶。葛衣人看了一会,对花妖说道:“老前辈,你得救一救塞外怪杰,给史三娘一赶上,那艘红船,诚恐便要毁于俄顷!”

花妖皱眉搓手,应道:“我也没法,相距过远,这事只好听天由命了!”

葛衣人不悦道:“那也不能见死不救,依晚辈看,有能够救得南星元者,只有前辈一人而已,若晚辈前往,胜负未知,遑论救人!”

花妖无奈,只好吩咐船上伙伴,兜紧风篷,自己和葛衣人亲自动手,划舟向前。

这两人都是武林中绝顶高人,功力端的非凡,有他俩为助,舟行倍速,不消片刻,已渐挪近南星元之红船,与史三娘所伏木板之间了。

葛衣人心中欣然,便待振嗓高呼,叫南星元停航,待他们过去接应,不料忽听背后有人用惊惶的声音嚷道:“坏了,我们的船顷刻便要沉没沧海,葬身鱼腹了!”

葛衣人恍然一凛,急旋头,原来说话的人,是个老舟子,但看那人,须眉俱白,少说也在花甲之龄。

惊诧一过,葛衣人问道:“老丈何以口出不吉之言?”

那白发老舟子,皱眉答:“我今年已然六十五岁啦,足足有一个甲子以上在大海里漂荡,什么怪事没见过,我怎会信口雌黄,唬吓客官?”

他顺手往天边一指,叫道:“风暴顷刻便要来临,此地离孤岛尚远,附近又别无陆地可避,看来我们难逃此劫了!”

葛衣人与花妖闻言,齐朝老舟子新指处望去,但见远天空际,悬卦一朵小小乌云,而周围却半点微风也没有,天气端的闷热异常。

葛衣人犹不在意,花妖是在海岛居栖有年的人,如何不知厉害,失声叫道:“那朵小黑云,果然是风眼儿,胎风育雨,就是那么一点点,唐古老弟,我等快快准备,迟了恐有葬身鱼腹之虞!”

葛衣人凝眸向天边细视半晌,恰怔问道:“不见得吧!怎地一点微风也没有,全无风暴迹象!”

花妖皱眉答道:“老弟大抵住在唐古拉山久了,不解大海上的情景,我久居海岛,风暴自见得多了。所谓热极生风,风暴来临之前,例必闷热逾常!”

这一提起,唐古拉铁顿然忆起前事,当年赴蛇岛救秦亮,舟行途中,也不遇到风暴,幸好那时已抵蛇岛,风暴虽来,尚避得及,当日天气,恰和今天一般无二。

他游目仰眺西方远处,心中不由大震,天边全变了颜色,一片赤红,带着昏灰,与平常天色,迥然异趣,正待回头,询问那艄公,怎知老舟子已不知去向了。

花妖连连跌足道:“老弟,别犹豫,风暴犹如天威,天威不可抗,武功再俊,也难免一死,还不早为之所!”

陡然间,背后人声喧哗,全船的人,已然纷至沓来,赶出舱面,乱做一团,但见刚才那个白发艄公,正在指挥各人解风帆的绳子,以及堵塞各舱门户,准备万一。

花妖与葛衣人也帮着做活,百忙中,葛衣人朝前船看去,但南星元那艘海船,也是一团糟,忙着卸风帆,修船漏,检视各处,围起船板,堵塞风浪。

葛衣人和南星元两船,风帆一卸,船身立刻打了一个旋涡,横搁海上,这其间,海上仍没有半点风儿,炎热益甚,舟中人各据要津,静待风暴降临。

约摸过得半顿饭工夫,海上已不时刮着猛风,很偶然,并不赓续,那阵阵猛风,迎面炙热,更是狂风前奏征兆。

葛衣人仰观天象,但见刚才所见那朵小乌云,此际已然扩展开来,弥盖了西北角的大半边天,忽地里,脸上一凉,猛地一醒,雨点已打到他的脸庞上,雨点虽疏,却是非常劲疾。

转瞬之间,劲风已然大作,呼喇喇作响,好不骇人,陡然间,花妖指指船后海上,叫道:“唐古老弟,后边还有两艘船!”

葛衣人闻声,急把上仰的脸别了过去一瞥,果然不错,只见落在后面很远很远处有两小黑点,在海上载沉载浮,海上一片迷蒙,夹在呼呼风雨之中,两小黑点一泻千里,顷刻之间,已然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两艘小船。

葛衣人咦地叫了一声,自语道:“似此茫茫沧海,纵使没有风暴,也不宜驶此小舟!”

花妖摆摆手道:“别说废话,且瞧瞧何等人物,我们去救它一救!”

泥菩萨过江,自身已经难保,遑论救人,足征花妖自复本性以来,总以仁慈为心,此刻一见人家坐的是艘小舟,恐经不起风浪疾打,竟想接下人家,到大海船来避灾难。

葛衣人心中好笑,问:“距离这般远,风帆已然卸下,又是逆风,怎生去救?”

@奇@花妖看一看天色,答道:“趁狂风还没有当真到达之前,还可救得,他们一泻千里,展眼可抵跟前,我们用轻功把他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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