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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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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与常遇春联手发动攻击,斩敌无数,连梁王本人也投降了,河南全境平定。

朱元璋就是此时动身前往汴梁的,时在三月二十四日。此前不止一人建议大明王应以汴梁为都城,此时他已下令将汴梁改回旧名叫开封府了。

五月廿五日,朱元璋在开封行在接见徐达。

徐达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进来,对朱元璋行大礼。

朱元璋说:“行了,你就不必太拘于礼仪了。徐达,你瘦了,为打天下,你南征北讨,真是第一功臣啊。”

徐达说他时时牢记那年陛下因他部下抢劫,打他军棍的事,这么多年不敢再有半点差错。

朱元璋叫胡惟庸:“给徐丞相看座。”

胡惟庸亲自搬了个座位,扶徐达坐下,徐达说:“谢谢太常少卿。”

朱元璋说:“你那么叫,是旧黄历了。他如今是中书省参知政事了。”

胡惟庸的这次升职,是在一点迹象没有的情况下发生的,朝中波澜不惊,那是因为大家意识到,重用胡惟庸是迟早的事,并不意外。

“恭喜。”徐达向胡惟庸拱拱手。

朱元璋召徐达来,最主要的是商讨破袭大都的战术,只有攻下元朝的首府,元朝政权才算最后消亡。

朱元璋据目前所向披靡的形势预料,攻取大都,可以不费大力气而轻取。他问徐达想怎么个打法?

徐达分析,现元将王保保在太原犹豫不敢上前,潼关又为我所占,张思道、李思齐失势西逃,元朝大都已绝了援兵,他准备挥兵直捣大都。

朱元璋指点着一张军用地图提醒他不要忘了,河北一带,土地平旷,利于骑兵作战,骑兵恰是蒙古人的长处。最好是用偏师为先锋急进,徐达本人督水陆之师随其后,大都可下。

徐达怕收不到全功。大都北面是大漠,本是蒙古人老家,明军攻大都,他们王室一定北窜,发兵追击,荒漠地广,兵饷难继,也非易事。

朱元璋倒很实际,他以为成败系于天。若真的让元朝皇帝逃去了,那是天意,命不该绝,也不必穷追;他们出塞后,我们把好边关,不让他再来骚扰就是了。

徐达应道:“臣记住了。”也就放下心来。

朱元璋拿出另一张图,说:“这是朕亲手绘制的一张进阵图,你可带在身上,你明天就返回河阴去,马上向大都攻击。”

徐达说:“臣遵旨。”

据胡惟庸说,他的临时行宫曾经是宋徽宗的别宫,但无法考证真伪。

晚上,朱元璋被侍卫送入行宫中,一派红光、金光,不比金陵皇宫逊色。

朱元璋看见一个娇羞的、风情万种的美人坐在床边。

朱元璋问:“你是谁?你怎么来的?”

那女子站起来,说:“妾是来侍奉皇上的,我是选到宫中的秀女。”

朱元璋明白,准又是胡惟庸干的好事。他并不反感,走过来脱衣服,那女子早过来帮他宽衣了。

又是早晨,刘基在树下练太极拳。朱元璋北巡后,他和李善长奉命留守。

有侍者来报:“中丞大人——”

刘基说:“我是御史中丞,不是中丞,别弄错了。”在旁的宋濂悄悄地乐。

侍者说:“左丞相来见您,已到了大门外。”

刘基忙收拳,叫了声:“快请。”

宋濂猜测,大清早,丞相来见,必有军国大事,或者皇上从开封来了谕旨。

刘基冷笑,早已猜到,李善长必是为李彬的案子而来。

“李彬?”宋濂道,“是中书省的都事李彬吗?”

“正是啊!”刘基平平淡淡地说,“我昨天把他抓起来了。”

宋濂说:“你是装傻呀,还是真的不知道?这李彬是李善长的亲戚呀。”

“我怎么不知道?”刘基说,这李彬胆大妄为,敢接受广东一个想巴结当官的商人五百两银子的贿赂。

宋濂问:“你要严办?”

“不用严办,也是死罪。”刘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

宋濂说:“我知道我劝不了你……”

“那就别劝。”刘基笑着说。

宋濂不禁摇头,皇帝巡幸开封?熏走时当百官明令,他不在时由李善长、刘基二人监国,这可好,二号监国拿一号监国的亲戚开刀。

“别嗦了。”刘基说,“我得快去换衣服了。”

但已迟了,没等他回房更衣,李善长的轿子抬到了他眼前,只得在大柏树下施礼。

李善长笑吟吟地下了轿,说了声:“先生早!”

刘基和宋濂都问候了:“丞相早。”

刘基说:“我正练拳,太不恭了,先请丞相到客厅喝茶,我换了衣服就来。”

李善长说:“不必了,几句话的事。”他像老朋友一样,拉着刘基的袖子向八角亭走:“我们到亭子里去,何必在屋子里!”

宋濂说了句:“我去出恭,失陪。”赶紧溜了,他觉得自己不便参与此事,他既不能徇私,又劝不了执拗的刘伯温。

落座后,李善长关切地说:“皇上走前,我向皇上说了,开国的赏赐名单中漏了先生,即使你不要显官,给一点田亩总是应该的,你指一指,在老家浙江要田,还是在南京附近要。”

“谢谢丞相。”刘基说他在家乡武胜村,祖上留下的几亩田,足够一家人口谋生了,要那么多地干什么,又不想当财主。

李善长说:“先生总是这样清高,叫我们不好做人了。”

“人各有志。”刘基说,“我这人,这些事上历来不上心,我也并不妨碍别人。”

李善长沉了一下,说:“皇帝这是登极后的第一次出巡,委托我二人监国,我们应当和衷共济才好。”李善长的话已有一点绵里藏针的味道了。

“诸事还请丞相多拿主意。”刘基客气地装傻。

“这不是说远了吗?”李善长说完又沉默下来,话不好出口,就说,“这几天天气太热了,田地旱得都龟裂了。”

“是啊,”刘基说,“丞相无大事,我得换换衣服该办公事去了。”他真的站了起来。

李善长忍不住了,说:“伯温,我是来求足下的。”

“你这相国有事求我?”刘基说。

李善长说:“你把都事李彬下到牢里去了?”

刘基并不否认是自己干的,圣上正想杀一儆百呢,他竟敢卖官受贿,如果不是广东方面行贿人犯了事,也牵不出李彬来。

李善长问:“先生想怎么处置他呀?”

“当然按律。”刘基说大明律是圣上御批恩准的,不管是多大的官,贪污、受贿六十两以上的处以极刑。这李彬竟一次收赃银五百两,死几回都够了。

李善长言不由衷地称道伯温秉公执法是一丝不苟的。

“我是御史中丞啊,”刘基说,“专司纠劾百官。这得罪人的倒霉差事没人干,皇上给了我,我少不得替皇上充当黑脸判官了。”

李善长见话不投机,刘基根本不买他账,只好摊牌说:“伯温没听别人说过什么吗?李彬是我亲戚呀。”

“倒是有人吹风。”刘基装傻说,“可我不信,现在有些人惯会攀龙附凤,借以抬高身价。”

“是真的。”李善长说李彬是他妹妹的儿子,是他外甥。

刘基听了,非但不买人情,反而拍着大腿说:“唉呀,你实在不该戳破这张纸。你不说破呢,我做个人情,皇上就是怪罪下来,最多说我办事马虎,是非不分。知道是你外甥就难办了,我若从轻发落,那就是徇私枉法了,我看不但对丞相不好,对皇上的威望也有损害。”

李善长的脸拉得老长,没想到他用这种办法堵他,没好气地说:“不至于这样严重吧。我看是先生怕自己的声誉受损。”

刘基借坡下驴地说:“你真说对了。我放了李彬,别人会说我刘基畏权势,向丞相低头,说得再难听,还可能说我取媚丞相,想升官,我刘伯温名声不值钱,也不能这么糟踏。”这等于变相宣称,他绝不通融。

李善长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口气变硬了:“这么说,中丞大人是不肯通融了?”

“不是我刘基不肯通融。”刘基也强硬起来,“实在是大明律不肯通融!”

李善长说:“那好吧,我们把这案子报给皇上吧,等他回来,不要说问斩,就是凌迟、剥皮实草,我也认了。”说罢气呼呼上轿扬长而去。

刘基拱拱手,说了声“不送”。

两顶大轿已停在礼贤馆门口。刘基和宋濂并肩走出来,二人各自走到自己轿前了,宋濂又走到刘基跟前说:“你决心与李善长作对了?我看大可不必。”

“怎么叫与他作对!”刘基说,“他如徇私,倒是与大明律作对了。”

宋濂说他有一计,孩子哭抱给他娘。

刘基明白是上报朱元璋裁决。

“你倒滑头。”刘基笑了,说:“让皇上去开这个杀戒,我当好人,对不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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