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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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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剧故事里慢慢睡着,流泪不已。
  今年四月份的一天,我早晨醒来躺在宿舍床上,闭着眼睛在想着小小的三哥(原来设定里欣然的双胞胎哥哥)看着小小被他大哥当众责打后在她裤子里放上大头钉(吼吼吼,这才叫后妈蒜),边想边哭,然后突然坐起来,这个故事在我脑海里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把它写下来呢?
  于是,我打开了笔记本,到今天,我都无比庆幸当时的那一抽风行径。春末夏至的大清早,一个蓬头垢面,穿着本来要扔的露脚趾头的残破袜子,倒穿着拖鞋的疯狂女性,颤抖着腿脚下床打开了笔记本。
  然后,《小小》开篇了。
  手指覆上键盘,脑子还没开动,“孟小小只有见到蒋唅时才会真心地笑。见不到蒋唅时,孟小小只是简单的活着,只要活着就好”便如打开水龙头般,自然泄出,孩子可能都不信,这句话敲出来前,大蒜的所有故事里都没有蒋晗,甚至蒋晗这个名字在那一秒前都没有成型过。
  大蒜总说自己是个说书人,别人演什么,我给大家写什么。因为,这个过程真的大蒜写文间的真实写照。
  从第一章开始,大蒜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大概轮廓和最后小小跟古楷携手鹿阳山顶的晨曦画面,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可也是从第一章开始,大蒜码字,几乎没有间歇和停顿。每天数更、万字更不知是因为想要倾述,而是只要手放上键盘,故事就像大开的闸门般自然而下,无法控制,越到后来,越是如此。有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几乎所有的人物和很多很多很多桥段,动笔前大蒜都不知道,可是情节敲到了那里,他们就在那里了。
  我开文前没有人物谱,没有大纲设定,没有中心思想,只有多年间的零碎片段和一个叫“小小”的大眼睛小姑娘。而最终《小小》的故事跟我很多年间的睡前臆想偏离甚远,除了小小的名字,所有人都换了模样。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这个故事就在大蒜的脑子里躲藏,只不过隔着一层纱、一片雾,在某一瞬间,连我都不知道的人物和情节会随着键盘“噼啪”敲出。仿佛那个故事就在那里,大蒜做的工作就是无差别的转述和注解。
  所以,结文之后我总在想,到底是我写了《小小》,还是《小小》早已存在,只不过通过我的手指头,码到了大家面前。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时自己都难以置信,古涵山出场时嘴里的“我只有四个孩子”其实指的是古楷、古隶、欣然和她的双胞胎哥哥,可是“高规格的行刑官”那章时,贺焕就出场了……没有设想,没有预谋,甚至连后续都没想到,贺焕就那么出场了,连大蒜都不知道的时机和理由,贺老大闪亮登场。然后,《小小》便成了如今模样。
  如今回望,匪夷所思。
  直到从小小进到古宅那时候起,后续的故事才慢慢有了固定框架,在大家齐声声讨后妈时,在小小亲友团如今的中流砥柱一个个冒泡后,《小小》才有了如今的样子。
  起笔时,很多孩子问我以后会不会是BE,我说不会,因为结局早在我心。可是中间过程如何,谁也不知道
  我的开篇初衷便是一篇很虐很虐没有边际,甚至没有逻辑的sp虐文,现在放出来的几个无责任番外只是原来设想中的一部分,最虐的一段在我心里,一直没敢动笔,因为我每次动笔前都会哭,哭着哭着就不敢写了,因为,我都心疼了。
  可就是因为前面种种缘分,《小小》改了道儿,从哀伤变成了暖伤,从灰暗冰冷融化成了暖阳明媚,这是《小小》的蜕变,也是我的蜕变。
  而这个过程大蒜只是一个操作者,真正的纲领人是你们,小小亲友团的所有孩子。就像大蒜推着一个冻在大冰块里的《小小》在艰难前进,而你们不停地往中间注入着暖流,并且时时刻刻给浑身冰冷的大蒜添衣加劲儿,而最后,心暖手软的大蒜抱着温暖如春的《小小》胜利抵达。
  万千感慨,汇成一声叹息。
  承了前情之后,让我说说后续吧。
  最终的《小小》在我心里是一部童话,我尽量避免给任何人开金手指,可依旧难以抹去她的童话色彩。故事中几乎任何两个人搭配组合都是死结,小小和古楷,古楷和古涵山,古涵山和小小,小小和古家众兄妹,甚至贺焕和蒋晗在没有小小的前提下可能都会不死不休。
  可我一直觉得世上没有绝对,人和人,事对事,没有完璧无瑕的光滑,也没有不能啮合的破碎,用8爷回复我媳妇依依长评的一句话就是“有些事不在于你能不能,而在于你想不想。”
  在《小小》的故事里,看似万般不能之前,双方都选择了“想要”。
  古家和小小的最后团圆看似必然,其实中间有着无数的偶然。如果小小没有在即将病发时碰到古楷,那么她可能少年夭折;如果蒋晗没有出来寻找小小而出车祸,那么他可能碰不到蒋正杰;如果古楷每次重责小小时,有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控制不住,那么小小就会命殒古宅;如果没有贺焕的心存怜悯,那么小小和古楷的死结也许会缠拌更久;如果蒋晗没有收到九条的消息从英国回来,那么小小从医院跑出来时就会病发在橡树公园;如果古家不愿意以动摇政治信誉的代价去救蒋魏两家,那么蒋晗和小小心里的大刺永不会消……如果,有太多的如果,可以改变最后的结局,可是,最后还是结局了。
  就像一位高龄喜丧而终的老人,她从出生到去世要经历无数的病痛、欢乐、意外和自己意识不到的危机,这个过程就像无数个节点衔接成的锁链,任何一个节点断裂,整个人生链条就会轰然倾塌。
  而万幸,小小和古家的链条,绵延至今。
  其中有无数的偶然,也有着斩不断剪不乱的必然。
  我一直相信一句话“万事无绝对,性格决定人生”。刚开文时很多孩子在评论中说“我必须、我绝对、我一定要看到……”诸如此类的回复,当时我笑了,真的是孩子话,桥桥总说一句话“人心是事儿撑大的”,而《小小》就是这个把众人的小度撑成大度的一个故事。无论是死敌、怨偶,还是难解之恨,我一直觉得只要双方有足够的意愿去消解,有足够的智慧去面对,有足够的能力去付出,没有不能解开的事儿,没有不能重合的人。
  而小小和古家则是我的故事里比较理想的状态。无关现实,而是寄托了很多美好和意愿。
  开篇时,小小对古家无感,古家对小小排斥,好像是“对的时候遇到了错的人。”
  中期时,小小对古家远离,古家对小小思念,好像是“错的时候遇到了对的人”
  结尾时,小小愿意选择遗忘,愿意放下过去;古家愿意去原谅,愿意去弥补,愿意去付出,而双方都是在对方健在的时候努力这一切,好像是“在对的时候碰到了对的人”,所以最后,成就了圆满。
  所以,在我心里,这是一个童话。
  大蒜是个非常非常普通的普通人,一部小说写不出政治的深度,爱情的宽度,友情的浓度,只能在细细碎碎间拾捡起亲情的厚度和包容度。
  可能会被很多孩子狠批,整篇文章中,我最疼惜小小,最心疼蒋晗,最偏爱古大泊,最敬重贺焕,最向往古默然,最喜爱欣然,最欣赏封瑟瑟,而最爱的则是古涵山。没错,是很多孩子眼中“渣爹”、“渣男”的“典范”古涵山。
  大蒜是个父控,从十五岁到现在,明星只爱男明星,男明星只爱陈道明,现实中的陈道明有我们看不到的一面,我无法置评,但是荧幕上的那个中年男子,他给了我最初的父控情结和无限遐想。
  大蒜年少时最向往金戈铁马,最羡慕铁骨峥嵘,最仰望纵横捭阖,最佩服负荆请罪,最惋惜英雄迟暮。全文中,孩子们各有偏爱,加菲喜欢“无父”,小鸣泪流于“留书”,桥桥执着于枪战,谣谣喜欢甜拍,小shang感怀于父女互动,小nn印象深刻于“小石子”,木桃愤慨于古楷,有的孩子喜欢“直白”,有的孩子伤感于“众悔”,有的孩子深思在“古与顾”,有的孩子回味于最后的“晨曦”,还有的孩子喜欢第一部大虐,而大蒜则最不忍,最痛心的是在第一百零六章“希望与绝望”里,古涵山的“冰河洗剑,马放南山。”那是大蒜心里,一个男人最刻骨的悲剧和比自杀更真诚的渴望和赎罪。
  回头看看,我最佩服的那个人哪怕明知自己当年出轨,也没有对妻儿悔愧如此(勿谈国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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