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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而已。”他绕到我背后,推着我进了大楼。
上午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看完报告,说,“把上衣脱掉。”
“啊?”
今天穿的是大红色的套头衫,我从下面把衣服撩起来,一下没找到领口。如果是主人,他一定已经帮我脱下来了,可是这个人一定不会。
我越窘迫就越慌张,好不容易冒出头来,脸也涨红了。
“笨。”医生说。
他把我抬到旁边的床上,“趴好不要动。”
“嗯。”
医生在摆弄什么,过了一会到我身边。
“啊!”好痛!
“不要叫。”
我扭头去看,细细的针一根根在往背上扎,我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一段音乐响起来,“喂?什么事?”
……
“肌肉轻度萎缩,检查下来,成功的可能是七成。”
……
“放心,你不干涉,就算一成,我也能让他站起来。”
……
“稍等,”医生突然把一样东西塞到我耳边。
“小弟,是我。”
主人!呜呜。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你听我说,在做针灸一定很痛对不对,要忍住……”
耳朵边一凉,东西被医生抽走了,“慰问时间到了,再见。”
午饭是医生配的菜,两个字,难吃。
下午,他把我架到双杠上。
“用自己的双腿受力,如果不行,就用手,锻炼你的上肢也有必要。马小弟,你不是不能走,而是不相信你自己能走。”
双臂架在硬邦邦的杠子上,为了站住不摔倒,浑身都要用力,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实在屏不住掉下来的时候,医生马上又把我托上去。
一分一秒都过得特别慢,筋疲力尽,我不住地看窗外的太阳,快点下沉吧。
主人,快点来接我。
我想回家。
“小弟!”
啊!主人来接我了,我兴高采烈地扬起尾巴。
“啊啊!啊啊!”
医生伸出一条手臂挡住主人,“时间没到,还有半小时,继续。”
呜,可是我好累啊,实在撑不住了,我趴到军绿色的垫子上。
“给我起来!”医生霍地抓住我的尾巴往上提。
要断掉啦!我委屈地望向主人,快来救我啊!可是,主人居然转身走了出去。
21
一路回家,我都像没有骨头似的,任凭主人怎么弄。
和昨天一样简单地洗过澡,主人半坐在床上,把我抱到他身前,让我靠着他的胸口,他拿出一本书来,“小弟,这是豆豆以前用过的书,其实就是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我们从拼音开始学,我念一个你跟着念。”
主人把书翻开,指着一个符号,“这个你已经会了,来念,啊。”
“啊。”
“很好,下一个,哦。”
“哦。”
“下一个,呃。”
“咕。”
“不对,”主人笑着把我翻过来和他面对面,我懒洋洋地趴到他身上去。“小弟,看我的口型,”主人抬起我的下巴,“看好,呃——”
“咕——”
“算了,这个先跳过……”
不行,那个豆豆一个星期就会了的,我不能落后,我看着主人,很认真地,“咕咕咕咕。”
“哈哈,小弟,不着急,慢慢来。”主人温柔地摸摸我的脸。
22
主人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一般晚上十点睡觉。今天好累,我跟着主人学发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突然醒过来,周围黑黑的,主人沉重平稳的呼吸声在我耳边。
猫的视力是人类的好几倍,晚上只要有点光线,看出去都跟白天似的,我瞅瞅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了。
主人的睡脸也很好看啊,我不由地伸手摸摸他的眉毛,摸了眉毛摸鼻子,再摸薄薄的嘴唇,有点胡渣的下巴,一路往下,到睡衣下摆露出的肚皮中间的洞洞。
主人的下面和我长得一样吗?真好奇。
我爬起来,直起上身,小心翼翼勾住他内裤的边边往下拉。
“你在做什么?”
“咕?”刚学的音要反复用才会记得。
主人把手臂伸到脑后作枕头,很好笑地看着我,“小弟,知不知道半夜三更,你两只眼睛冒着绿光扒别人内裤,很没有礼貌?”
“咕?”
主人啪地开了床头灯,“要做夜猫子吗?我以为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没想到还那么有精神。”
他一把把我捞进怀里,“小色/猫。”
“咕?”
“再用这么天真无辜的眼神看我,我会犯罪的。”主人关了灯,松开我,转过身背对我重新睡下了。
一定是我没礼貌让他生我气了。
我束手束脚,不敢再乱动。
23…25
23
“主、人,我、不想、洗、澡。”我一字一顿地说。
过了两个礼拜,主人教会我所有的声母和韵母,只是说话还不流利,很多时候要表达的意思要慢慢在脑子里过一遍才能准确说出来。
“不想洗也要洗,我可不要跟臭臭猫睡一起。”主人脱掉我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天气开始转热了,你锻炼了一天,浑身汗臭,不洗怎么可以?”
“水,我怕。”我习惯性地勾住他的脖子。
“坐好。”他把我扶着放到浴缸沿儿上,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哇!主人的身材真好,平时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那一身匀称的肌肉裹在光洁的皮肤之下,随着脱衣服的动作微微隆起。
我歪着脑袋看主人脱下内裤,紧紧地盯着他的那里,有一种谜底就要揭开了的强烈期待。
可是,主人突然停了手!
好失望!
他先坐进浴缸,然后把我托进去,我靠在他身上,脑袋蹭在他脸侧。
“小弟,还怕不怕?”
“不怕了。”有主人当肉垫,淹死我也无所谓。可我还是舍不得放开搂他脖子的手。
“痛不痛?”
我摇头,“不、痛。”
主人掬了一把温水撒在我背上,大大的手掌轻轻揉着,“针灸那么多天,腿上感觉怎么样?”
“以前、没有、感觉、的,那、个、针,麻麻、的,有点、力气了。”
“我知道你很努力,想早点看到你能走路是我的私心,小弟,不要勉强,你太辛苦,我也会不好过。”
“我、也、想,早点、会走路。”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也就是我的愿望。
24
背上又酥又痒,主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轻揉慢抚,我全身都发热起来,下面的棒棒也……
“痒。”我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被他从背后摁住了。
“别动。”
不能动,那……我忍不住把手探到下面去,棒棒也好痒,我要挠……
哎?鼓鼓的,热热的一根,这个形状,难道是主人的……?
“呀!”
主人的手像钳子一样,猛地夹住我的手腕拉出水面,又把我整个人翻过来背对着他。
“好奇心会惹祸的,小猫咪。”主人低头咬我耳朵,他手上打了肥皂,滑溜溜地摸上我的棒棒,“身体这样的敏感,受点刺激轻易就发情。是不是对针灸也会立竿见影呢?”
我全部的心神都贯注在主人活动的手指上,对他的话一耳进一耳出。
“不、不……知道、啊……”我受不住,耳边只剩下肥皂润滑下摩擦的咕啾咕啾声,越来越快。“主人,啊——”
仰躺在主人身上,四周没一样东西可以抓,全身的重量肆意地交给主人承担,身上异样地痉挛,我喘着气,无力地任凭他摆弄。
莲蓬头冲去了身上的泡沫,主人抱我去床上,自己又回了浴室。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和安心,比吃了一顿大鱼还欢乐。我低头看看棒棒,左思右想,这种欢乐好像都是从棒棒这里得来的。
主人用白色浴巾包着下身,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我歪着脑袋,又一次紧紧盯住他的那里,主人也会从他的棒棒那里得到欢乐吗?
25
主人拿来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又抓起我的尾巴。
“来,吹吹。”
他斜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地弯曲着,两腿根的中间有一块高起。
好想摸摸看……
“叮咚!叮咚!”
我竖起耳朵,门铃响了。
主人把吹风机留给我,下楼去开门。
“什么?!你把马小弟交给那个面瘫?我看啊,他不如先给自己扎扎针,治治面部神经。”是许明扬的大嗓门。
“马小弟呢?让我看看。”
“你等等。”主人又跑上楼,给我穿了件长摆睡袍,抱我下去。
“马小弟瘦了啊!”许明扬冲上来捏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