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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可怜虫,但很遗憾他不会同情他。
斐星夙狐疑的拿起腿上的文件一看,是一张契约书,而契约的立约人是自己的名字,更可笑的是,上头还有自己不知何时盖上去指印。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上面的契约内容简直是可笑到极点,斐星夙用颤抖的手死捏着那张契约书,额头上浮现明显的青筋,不难猜想他现在的情绪反应。
他可真是有价值!没想到他的身价竟然比一个回收的宝特瓶还不如,斐星夙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的纸撕个粉碎。
‘是你弟弟送来的,他还明说你完全没有正常的判断能力,现在看来困真是个事实。’
看到斐星夙那张铁青的脸,不难猜到他真的不知情。
‘如果你识相就把我送回去!’
斐星夙尽量压抑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他现在最想砍的不是这个娘娘腔,而是远在台湾逍遥快活的斐月形。
‘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
看到斐星夙阴鸷的眼神,云峥露出一个有得商量的笑容。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跟他大声说话,更别说是威胁,斐星夙是第一个,云峥真是越来越中意眼前这个玩具了。
‘你作梦!’
他宁愿死也不可能向别人下跪。
‘对了,我忘了你不能跪,那你趴在地上磕头求我也行。’
他倒要看看斐星夙可以忍到什么程度。
‘滚出去!’
斐星夙忿然转身,背对着云峥,他强咬着牙喊道。
他快受不了这个疯子了!如果眼前这个死娘娘腔敢再多说一句话,难保他不会失控的冲上去扭断他的脖子。虽然他的只腿无法动弹,但以这个死娘娘腔跟自己的距离,他有自信一定可以让他永远闭嘴。
‘放轻松一点,在手术前我可不希望你气到脑中风而暴毙。’
看到斐星夙孩子气的举动,云峥忍不住莞尔一笑,原来斐星夙那么有趣,难怪斐月形舍不得放手。
‘死人妖!你给我闭……唔……’
面对云峥挑衅的言词,斐星夙只觉得怒火攻心,倏然将轮椅转回去,正当他准备撕烂某人的嘴时,怎料还来不及动手,一个迅速欺身而下的黑影,让他顿时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云峥温热的唇贴上斐星夙原本要大骂的唇,封住了他欲脱口而出的咒骂,湿热的舌尖探入斐星夙呆愕微张的口中。
‘味道不错,有茉莉的味道……’
云峥轻轻的含咬着斐星夙刚毅的唇瓣。`记住你是我的,服从是你唯一的选择。’
趁着斐星夙还没回神,云峥一个跨步就回到方才他进门的位置,话一说完就如一阵风消失在门外,留下两眼呆滞、神似撞邪的斐星夙。
传统日式造景的庭园中,栽植着各式各样花草、林木,数十年的松木矗立两旁,翠玉的枝叶被风吹响了动人的旋律,但树底下较为低矮的花木可就没有那么幸运能受到微风的轻拂……
‘死变态!’
一名赏景人正无情的摧残着他身旁的花木,而由一地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程度看来,痛下毒手的人心情肯定恶劣到极点。
斐星夙用力擦着红肿的唇,他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撕烂云峥。
‘可恶!’
斐星夙毫不留情的将一朵盛开的花捏个稀烂。
一想到昨天自己被侵犯的那一幕,斐星夙忍不住作呕,尽管他擦拭过了上千次的唇,但昨日所感受到的余温似乎还遗留在唇上。
‘斐先生,原来你在这里。’
突来的叫唤声在斐星夙耳边响起。
‘做什么?’
斐星夙冷冷的看着昨夜照料自己吃饭就寝的人,他一向不是一个会迁怒的人,但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没有办法和颜悦色的说话。
‘少爷要见你。’
川井佟扼要的回答,一大早就找不到斐星夙,害他吓了一大跳,心急如焚的找了他一个早上,没想到就在少爷房间的附近。
‘那么巧,我刚好也在找他。’
斐星夙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没想到一大早就有人送上门来找死。
‘那我推你过去。’
看到斐星夙红肿的唇和怪异的表情,川井佟皱了一下眉头,但一想起主子吩咐的事,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他连忙的将斐星夙推往主子交代的地方。
斐星夙任由川井佟推着走,毫不在乎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等一下要如何教训那个死娘娘腔。
推动的轮椅突然停在一扇雅致的大门前,斐星夙抬头一看,只见大门上头写着`漱云居’
三个大字。
我呸!什么漱云居,叫漱口杯还差不多,真是什么人就取什么烂名字。
斐星夙不屑的移开视线,瞪箸门板,他真希望自己灼热的目光能将房内的人烧得屍骨无存。
映入斐星夙眼帘的不是一张床或一套沙发,而是一条种植茉莉花的小道,小道的尽头则是一间新颖别致的屋子。
看到斐星夙讶异的表情,川井佟难藏骄傲的表情,这间屋子可是特地为云峥少爷而设计的,而这里面的一花一木也都是出自少爷之手。这里除了他可以进入外,其他人是一律禁止进入的,而斐星夙则是第三个进到此处的人。
‘少爷,斐先生到了。’
川井佟推着斐星夙顺沿着小道来到屋前,恭敬的敲着厚实的门。
‘进来。’
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川井佟依言将门打开,顺势将还在神游的斐星夙推入屋内。
云峥做了一个手势,川井佟行个礼后便退出门外,并无声的将门带上。
斐星夙瞄了一下屋内的摆设,他没想到有人竟可以奢侈成这样,虽然还不到金碧辉煌,但由所有的设计和摆设来看,就知道所有东西全是出自名家之手,而且有八成的东西都是订做的,这间屋子的设计就如同高档的总统套房一般应有尽有,空间比总统套房大上一倍,整体来说这间`房间’
的造价比一栋洋房还要高。
‘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哑巴了?’
躺在贵妃椅上的云峥,慵懒的问着正在环顾四周的斐星夙。
‘什么?’
原本还在参观欣赏的斐星夙一听到那刺耳的声音,立即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这个欠揍的娘娘腔,就让他他再多说一些话,反正今天之后他会让他永远开不了口,不过倒可惜了这间漂亮的屋子,因为它即将成为凶案现场。
‘你看起来还不错,只不过你的唇好像有些肿,该不会是过敏吧?’
云峥一只勾魂的眼直视着离自己有些距离的人,并露出别有涵义的微笑。
看来昨天送的见面礼效果不错。
‘哼!你不也还没死。’
斐星夙咬着牙不甘示弱的回应。
斐星夙一想起自己所受的屈辱,不自觉地紧握拳头、眼带刹意,狠狠的瞪着一脸优闲自若的罪魁祸首。
他保证如果自己扭断这个死娘娘腔的脖子,绝对不会见血。
云峥看到斐星夙一副要将他挫骨扬灰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一向冰冷的血液慢慢的沸腾了起来。
斐星夙这个玩具从甫见面到现在的表现,果然没让他失望。
‘过来。’
云峥简单的命令。
‘作梦!’
他以为自己是他养的狗要他过去就过去,慢慢等吧!
看着拒绝服从自己的人,云峥的笑意更深沉,他不以为意的走向斐星夙。
一看到云峥走向自己,斐星夙开始计划下一步的动作。
‘我还真想念你的唇。’
云峥一走到斐星夙面前立即伸手轻拂他的唇。
就在他伸手摸到斐星夙的唇时,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擒住他的手。
‘你死定了!’
斐星夙相信自己现在所施加的力量,足够让他的手骨碎裂。
‘是吗?’
云峥忍着手腕上的剧痛,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他怎样可能让自己居於劣势,一个技巧性的动作他便反抓住紧握在手腕上的那只手,一个使力……
砰的一声巨响,斐星夙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原本紧握住云峥的手也被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