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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到达拍摄现场;
他一眼就能发现这个醒目的男人; 但潘晓柏还在拍摄中; 秀枫只有在远处盯著他; 潘晓柏正赤裸著上身; 迎著风很有型的站在海边;
他啡黄发丝随著风的吹拂扰著他的脸庞; 摄影师捕捉的角度美极了; 镜头下是一个只应天上有的男子;
可是秀枫只觉得造作极了。
「好; Good take!
一会儿再拍下一个shot!」
潘晓柏眼角瞄见一个坐轮椅的孩子; 他知道这个就是“秀”; 他上下打量著秀枫;
他的脸孔是他预期内的漂亮; 可是却没有他预期内的纤弱和柔媚; 根本就只是一个长了张俊脸而乳臭未乾的邻家男孩;
那双倔强的大眼清楚写著∶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而他之所以如此传奇和神秘就是因为他坐轮椅;
潘晓柏不禁莞尔人们常看不起伤残人士; 但当这个伤残人士是个美少年的话却惹来无限的遐思和传说;
难道希翔也只是如此肤浅的人?
而秀枫近看潘晓柏的脸; 发现他的五官分开来看其实不怎麽样;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高; 可是凑合起来却是相得益彰; 配合高大英挺的身型; 四十寸开外的结实胸肌; 此刻他双手插袋; 仰起脸俯视著秀枫;
那双妖兽般的瞳孔透出来的是桀骜不驯的精光;
说得白一点就是那种能令每个女人都甘愿付出一切只求他为她安稳下来的坏男人。想到希翔也曾为他不断付出; 甚至为他自杀;
秀枫的眼里烧出一团火。
两个互不相识的人; 见到对方後;
心思也悬在了对方跟希翔的关系上……
21
「你好; 欢迎你赏面过来;
之後我还得请你告诉我伤残人士日常生活的经验和不便。」(当然啦; 我没你那麽幸运; 我相信我这辈子也只能用双脚走路;
累了也不能坐著走。)
「好; 可以见到大明星; 何乐而不为?」(对呀; 见完之後要洗眼; 让眼睛更明亮;
何乐而不为?)
「谢谢你; 一会儿我们再详谈吧。」(当然要谈谈;
看看你是假天使还是真魔鬼。)
「好;
你也要告诉我一些娱乐圈的趣闻。」(最大的趣闻当然就是你这样的烂人也可以走红。)
两人心里各怀鬼胎;
电光火石间; 潘晓柏又再投入拍摄。
「Cut! Ivan! 自然一点! 你的动作太生硬了;
投入多些感情吧! 我要的是被恋人抛弃的落寞和绝望! Emotion! 你今天干甚麽呀?」也不知是不是秀枫影响了潘晓柏的情绪;
一个镜头也NG了十多次; 原本预算约五点钟完成的拍摄工作; 拍至日落西山也还未拍完;
相信此刻最绝望的应是李导演。
秀枫一直呆在拍摄现场大打呵欠; 蔡伟文曾请他到褓姆车上小睡片刻;
不过被他拒绝了; 反正他很有兴趣欣赏潘晓柏在他面前失准的窘态。被恋人抛弃的落寞和绝望? 开玩笑! 他当然感受不到呀;
他这个烂人只会糟蹋别人; 哪懂易地而处呀? 而望著秀枫一脸得意; 又令潘晓柏更加烦躁;
可谓一个恶性循环。
李导演是一个力求完美的人; 他见天色渐暗; 不符合他想要的效果;
而且他知道潘晓柏根本不在状态; 他苦恼的抓头; 「没办法了; 改天再拍吧……」
李导演话还未说完;
天空忽然下起大雨; 由於没有预警; 所有人也很狼狈的奔走和避雨; 而不知怎的; 潘晓柏第一时间走向了秀枫; 把他一手抱起;
走进褓姆车; 而蔡伟文也很迅速的收起秀枫的轮椅再跑向同一辆褓姆车。
一股台风席卷香港; 长洲是首当其冲;
其实早前天文台早已悬挂一号风球; 并预料风势会增强; 只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
人们从来不会居安思危。之後天文台更悬挂三号风球; 海面上风高浪急; 他们一行人被迫滞留长洲; 这还不止; 因为是周末;
加上狂风之下很多人也选择留在长洲; 渡假屋几乎都爆满了; 他们人又多;
唯有租住东提小筑。
「喃呒阿弥陀佛; 喃呒阿弥陀佛……」敬奉鬼神的摄影师一直念念有词;
令到本已阴阴冷冷的渡假屋更添三分灵异气息。
而因为潘晓柏说要和秀枫详谈; 所以要求和他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蔡伟文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就决定住在他们隔壁的房间。
进了房间後; 他们两人也默不作声;
然而在吃过晚饭後; 他们倒真是在閒话家常; 聊著聊著; 秀枫觉得潘晓柏只是一个寻常男人; 也没有那麽讨厌他了;
而潘晓柏觉得秀枫只是一个野孩子; 那群场务和摄影师等工作人员转眼间已经和他打成一片; 在同一张桌子吃饭; 有说有笑的;
那个气氛令他很舒服; 很久也没有那麽舒服! 男人间相处就是有这样好; 要是换了两个女人; 根本没可能这样谈笑自若。
他是一点也不觉得秀枫惹人怜爱; 只是想如果有个这样的弟弟倒也不错。
「甚麽? 她的胸真是矽袋呀;
还由32A增建至34C? 哈哈哈! 我都说甚麽丰胸药都是假; 隆胸最真! 那麽有钱; 把手术做好一点嘛;
连你们这群PA隔十个身位也知她隆胸! 还知呎寸! 笑死我了!」985FD4我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你以为我们是千里眼吗;
就算有千里眼看得出她曾隆胸也不知她原本32A啦! 要不是星哥说他摸遍天下女人还要记得大小;
我们哪知?」
「哈哈哈; 潘晓柏呀; 那你知不知道呀?」
「我没有星哥那麽厉害;
我只记得有一次她穿了件低胸装; 双手抱胸; 我刚巧走过; 近距离见到她的胸…竟然……有摺痕!
我真想叫她回去把它们烫平!」潘晓柏自己也笑不拢嘴; 其他人早就笑翻天了!
他们聊娱乐花边新闻;
聊日常生活; 东拉西扯的聊到零辰一、两点; 之後还要玩啤牌。
「哗! 同花顺! 赢了! 哈哈;
潘晓柏你“十三太保”呀!」秀枫胜出了後见潘晓柏一张牌也没有发过就嘻嘻哈哈的嘲笑他。
「死小孩!
用得著那麽意气风发吗?」
「哈! 我表哥也常叫我死小孩呢!」秀枫杏眼圆睁;
一脸无知样。
「当然啦;
你根本是入型入格的死小孩嘛!」
他们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才肯入睡。
而时间回到了现在;
一大群人睡得日上三竿; 可是天气变得更糟; 八号风球悬挂;
雨下过不停。
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潘晓柏的沉默; 昨天他们所建立的和平关系盪然无存; 秀枫越来越烦躁;
「你找我来; 是因为希翔吧; 我告诉你; 我们不是你们以前的关系; 满意没有? 」
潘晓柏坐在地上;
瞄一瞄秀枫; 没有回答; 只顾喝著手中的啤酒; 他把啤酒当成水来喝; 不; 那个样子根本是灌酒; 而且他已经有点醉;
脸红红的; 眼神涣散。
「告诉你一个七年前的故事;
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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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中五会考後; 转到一间名校念中六;
那家见鬼的学校成绩最差的那个学生也有3A; 要不是我爸认识校长; 我哪进得去? 那根本不是属於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