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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目的地是这所帅哥多得享负盛名的大学;
宁愿自掏腰包买机票到港的芳心寂寞女大生。2大学的义工。3:毫无目的;真的在香港当义工的义工;
其中包括伤残义工。他是第三种;但带点强迫成份就是了; 因为是跨地区的义工活动; 像他这种会国语又会粤语的人就吃香了;
他知道他是无根的浪人; 台湾人视他为香港人; 香港人又视他为台湾人; 他只好说他是地球人; 准没错吧!
要说他这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涯; 都可说拜他父母所赐了; 他的爸爸是台湾人; 妈妈是香港人;
是那种夫妻感情因长距离而转淡的典型。他就好像烫手山芋一样被父母丢来丢去; 终於在两年前; 他17岁的时候决定带著私房钱;
到香港和他表哥卓俊一起生活; 当然他的父母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爱理不理。基本上他也习惯了…………
而这学校虽然大得讨厌; 不过真的好美; 美得像童话故事中的古堡;
真可说是绿水环绕; 鸟语花香。正确点来说;整个山头都属於这所大学的范围; 更有四个院校;
距离远得令学生要坐接驳巴士往来。这所大学在香港算是数一数二的一流学府; 他也是第一次到这里; 见识一下何谓“名校”;
这里奉行的是封建时期的等级制; 学生按成绩而分配所属院校; 每个院校的学生也斗得死去活来不愿当最差的。
那种压力令他想想也怕! 可能是身为菁英的自信吧; 这儿的学生十个有八个像贵族; 看人的眼光也是由上而下的;
大部份人都忍不住瞄一下秀枫;
当然用的也是由上而下的目光。
「哟;真可怜;年纪轻轻就要坐轮椅!」
「就是嘛;还真少见。」
秀枫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他;
但他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对这些话一笑置之; 换了是刚刚半身不遂时; 每次听见这些说话; 都不禁心头一紧;
更想收起自己残废的腿; 不想别人参观动物园般看他; 也不要别人的同情。对! 他在两年前因为一段孽缘而导致半身不遂;
那又怎样呢? 他记得那时无言地睡在病床上; 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陪伴他的只有他的表哥阿俊; 有次他听见阿俊激动地讲电话;
由他的语气; 秀枫知道那是他的父母; 由他的神色; 他知道他们不会来看他。
他静静地留下眼泪;
因为他心中多少也希望父母会来看看他;不过现实是他们连少少的怜悯也吝惜; 那时他就决定他要坚强地活下去; 不要给别人看扁;
於是他努力做物理治疗; 自己进修; 他在心里催眠自己…我…是一个正常人; 只是暂时不能走路而已……。可是;
每当他看到别人俯视他; 他就听到他的自尊心碎裂一地的声音; 无论语气多麽的温和;
他就知道他是低人一等的伤残。
不过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他只好说; 他习惯了自己是伤残的;
习惯了别人看怪物的目光。
突然; 感觉到有人蹲在他的身旁; 那人微笑著说:「你好; 我叫乐希翔;
是这次活动於大学内的负责人; 感谢你到来帮助我们呢; 我想你累了;
让我来推你吧!」希翔的目光以水平线直视他;眼神亲切而诚恳。
秀枫完全呆住了;
他实在庆幸自己的眼珠子没有掉下来; 他的嘴巴没完全张开; 他有没有眼花? 他的脑袋有否因秀逗了而出现幻象? 真的是他吗?
真的是那个令他魂牵梦萦两年的人? 他的运气不是在两年前遇见他的时候已经耗尽了吗? 这次特如奇来的刺激; 令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心脏也几乎负荷不了; 刚才他的说话中他只听见“我叫乐希翔”;
其馀甚麽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感觉到希翔正在推他; 虽然一路走来; 他们也没说话;
但那种初遇他时的安稳感觉又出现了; 而且还带有一种感动; 刚才他特意蹲下来; 直视他的双眼跟他对话的举动让他感到很贴心;
这只是很微小的举动; 但只有两个人做过; 一个是他表哥阿俊; 另一个就是他了。
终於到了目的地;
秀枫又不禁慨叹这段路太短了; 他们到了一个大厅; 在这里等到人数齐了就可以开始; 而当希翔正想问秀枫叫甚麽名字时;
他的同学又找他去帮忙; 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 希翔的朋友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那个男生好帅!
好像陈冠希耶!」
「你是说浅蓝色裇衫那一个吧。」
「对呀; 待会儿与他分在一组就好了;
接著的活动就可以接近他了!」
不过这麽帅的男生会没女朋友吗?
我不太乐观。」
「你们可以放心; 我保证他一定没有女朋友。」 就在女生们谈论远处的希翔时;
有个男生走来搭讪。
「你怎麽知道? 你认识他吗?」
「当然认识; 他是校草;
是风云人物; 怎会不认识他呢; 只是他不认识我罢了。」
见女生们被他逗得笑了; 他又继续说:
「他会是风云人物当然不仅是因为他长得帅; 而是因为他是校内首个公开自己是gay的校草! 所以我敢保证他一定没有女朋友!
但有没有男朋友就不敢肯定了;哈哈!
顿时所有的芳心都碎裂了一地; 女生们都大呼可惜; 有些就看向希翔;
小声说; 大声笑的; 不过一直伸长耳朵在旁边听的秀枫不禁一乐;
又不自觉地多瞄了希翔几眼。
秀枫一向都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但今天他的运气真是好得有点可怕;他竟然获分派和希翔同一组;
他真是怕他的运气会在今天用尽呢!
「我是“伤健一家”的义工; 叫凌秀枫;
我的朋友都叫我秀。」
「我是李志恒; 也是“伤健一家”的义工;
你们可以叫我Sam。」
「你们好; 我叫乐希翔; 在这次活动中;
是A大学的负责人。」
「“脚”位好; 我“召”张倩仪;
是“虫”台湾来的义工。」
场内的人都尽量忍著不笑出声; 所以志恒“格格”的笑声分外刺耳。她涨红了脸;
一副窘态; 希翔於是用国语为她解窘∶「这位朋友; 其实你可以说国语的;
不用介意。」
志恒见对方属“肥美猪扒”的类型; 所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一心想看人家出丑;
「“blue”可以啦; “鹅”不会“郭”语; 听不懂啦!」
「你听不懂不要紧;
我为你翻译总可以吧。」秀枫说得很轻; 可是语气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志恒吐吐舌;
乖乖噤声。
那个女生以看救命恩人的眼光感谢秀枫; 他对上了这道“热切”的目光; 即时转移视线;
眼眉扫到希翔的脸; 而希翔也淡淡的朝他笑了笑; 吓得他又再急速别过头; 谁知却碰上了志恒的头; 「痛死我了;
你发甚麽呆呀!?」
之後他们到大楼对开的空地学习操控轮椅; 希翔因为有服务伤残人士的经验;
所以他懂得使用轮椅; 有个女孩子一直缠著希翔; 「来嘛; 你教我操控轮椅嘛。」这声都酥得叫人骨头也软了;
她的手更乘势挽著希翔的臂膀; 偏偏希翔却是柳下惠; 不著痕迹的甩开她。对她的搭讪; 希翔有一句; 没一句的回应;
有时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