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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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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君悦,下床,脱衣服。」
                          
语气平静,但威严。
                          
情Se的命令,我却听不出丝毫暧昧。
                          
我看着他。
                          
他不容忍任何迟疑,忽然把我拉下床,撕去我身上衣物。
                          
狠狠的,没一点犹豫。
                          
我赤身裸体,站在那里,看着他解皮带。
                          
皮带抽过的时候,带着风声。
                          
第一下已经让我几乎疼晕,我蜷缩在地上,抚着被抽到的手臂。
                          
第二下,又毫不留情地抽下。
                          
皮带抽在赤裸的皮肤上,很疼。
                          
别致的男式皮带扣,法国名师欧布设计,意大利真皮,纯手工制造。
                          
全球限量一千条,专供收藏,非常昂贵。
                          
我不知道他还留着这条。
                          
当年我刚刚买来,得意炫耀。
                          
给他看,他说,「君悦,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我听了,大为扫兴,把刚刚才系上的奢侈品从腰间一口气抽出来,千方百计逼他系上,宣布,「我就要你由简入奢。」
                          
这份礼物,他收得很无奈。
                          
我不知道,他会保留至今,把它系在腰上。
                          
把它,抽在我身上。
                          
十下。
                          
我用手抱着头,用赤裸的手臂和背,默默承受。
                          
疼。
                          
又疼,又冷。
                          
为什么,安燃?
                          
为什么,你要在从前,给我那么多往事,那么多纵容,那么多幸福?
                          
我想通通还给你。
                          
一点不剩。
                          
我很疼,疼到哭不出来。
                          
十下过后,他半跪下来,专注地看我,「告诉我,你还是过去那个君悦少爷吗?」
                          
我摇头。
                          
「说出来,君悦。」
                          
我从齿缝挤出他要的答案,「不是。」
                          
他心满意足,站起来。
                          
「安燃。」我叫住他,咬着牙说,「把我的皮带,还给我。」
                          
这口气实在无礼。
                          
他已经是安大霸主,何君悦还有什么资格对他用祈使句。
                          
如果皮带再抽下来,一点也不必意外。
                          
结果,他没有再动手,也没有还我皮带。
                          
安燃说,「皮带我留着有用,这个还你。」
                          
一串闪着金属光泽的小玩意,落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白金链,镶钻椭圆挂牌。
                          
熟悉的亲切感,让我身上伤处更痛。
                          
他还给我。
                          
还得好。
                          
应该还。
                          
挂牌上面,刻着君悦二字。
                          
安燃,你带着它,就表示你是属于何君悦的。
                          
只属于何君悦。
                          
安燃,你愿意戴着它吗?
                          
我记得,你承诺愿意。
                          
我真粗心,当初竟忘追问—句,那个愿意的年限,是不是永远。
                          
如今,已经不须问了。
                          
不是的。
                          
不是永远。
                          
次日,很迟才醒。
                          
再一次领教娇嫩的身体多不适合目前状况,不过被皮带抽了十下,过了一个晚上,睁开眼,竟还是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痛。
                          
我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到底被人发现已经醒了。
                          
护士立即端了饭菜过来,请我坐起。
                          
墙上的牛皮纸,上面十个殷红的叉,不知道被谁用蓝笔在中间画了一条线。
                          
说明此帐已清。
                          
一目了然。
                          
新送来的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饭,也很简单,一大碗放了肉末的稀饭。
                          
倒不是我讨厌的东西。
                          
护士谎,「君悦少爷,动筷吧。」
                          
她说动筷,却递给我一个勺稀饭的勺子。
                          
我不由扯唇一笑。
                          
原来只要细心观察,总能发现身边的言行不一。
                          
她说:「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我问,「何以见得?」
                          
「你在笑,不是吗?」
                          
能说什么?
                          
只能说;「是。」
                          
但我不接勺子。
                          
护土问,「怎么了?」
                          
「不想吃。」
                          
「为什么?」
                          
「没心情。」
                          
「是没心情,还是没胃口?」
                          
真是所谓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颇为奇怪,她居然没有立即拿出红笔在纸上留个叉。
                          
「是没心情,还是没胃口?」她温温柔柔,再问一次。
                          
「不,我只不过在摆少爷架子。」
                          
她愣了一下。
                          
可能想不到,我会这么配合,给她一个最切中要害的答案。
                          
效果很好。
                          
她连红笔都不用了,直接出门。
                          
不用问也知道是去直接报告老大。
                          
我等着。
                          
虽然手有点颤,但是我等着。
                          
安燃,没人可以这样逼我,大哥都不能,何况你。
                          
看来我的回答踩中了对方尾巴,安燃来得很快。
                          
一进门,首先就一句嘲讽,「君悦少爷发脾气了?」
                          
我冷冷回他,「我不是君悦少爷。」
                          
你说的,我已经不是了,从前的君悦少爷。
                          
你逼我说的。
                          
安燃站在床头,有趣地环起手,「那你摆什么少爷架子?」
                          
我继续回他,「俗语说皇帝口,乞丐命。连乞丐都能奢望一下皇帝的享受,不是少爷的人就不能摆少爷架子?」
                          
安燃被逗乐了似的呵呵笑,笑罢了,说,「君悦,你这个脾气,真是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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